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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白聽田金鳳的話說的不清不楚的,就想問清楚。 田金鳳駐足,“梁高遠覺的是銀鳳害死了他兒子,想殺了銀鳳,為他兒子報仇,可是又有些忌憚銀鳳的未婚夫,所以就把我從牢里放了出來,作為交換,他讓我?guī)退λ楞y鳳。” 田金鳳簡短的說了一下事情的過程。 原來是這樣,姜婉白現(xiàn)在才明白了事情原委,“那你……” “梁高遠把我送進大牢,現(xiàn)在又想讓我給他當狗,什么便宜事都讓他占了,我還沒那么傻?!碧锝瘌P陰陰的道。 姜婉白一怔,她現(xiàn)在更分不清田金鳳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了,半晌,她試探性的道:“你這樣做,就不怕梁高遠對付你?!?/br> 田金鳳從袖中抽出了一張紙,看那紙的樣子,正是昨天她讓王順按了手印的那張,“他還想陷害我毒死人嗎?可惜,現(xiàn)在可由不得他了。 原來,王家都說是我下毒害死了人,可是現(xiàn)在,王家可是都說是王順下的毒,就連王順自己都承認了。 沒了這個名頭,他還能怎么樣。況且,就算梁家家大業(yè)大,但貓有貓道,鼠有數(shù)道,老虎也有打瞌睡的時候,把我逼急了,我也絕不會讓他好過的?!?/br> 棒子打老虎,老虎吃雞,雞吃蟲子,蟲子啃棒子,這世間的人或事,就是這么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所以就算田金鳳是小人物,可是如果找對了方法,也能讓那些大人物頭疼。 姜婉白倒是沒在意田金鳳放的狠話,而是看著她手里那張紙,立刻想起了那天三叔祖跟她說的話。 王家二老臥病在床,王順癱瘓,二兒媳被休,二兒子整日不回家,這么看來,田金鳳能拿到這張紙,還真不是不可能的事。 看來,坐了一次牢,這田金鳳還真是長進不少,“最后問你一件事,你要是能告訴我,咱們就恩怨兩清?!苯癜自囂叫缘膶μ锝瘌P道。 田金鳳握著紙的手一緊,但她的臉上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慢悠悠的將紙放在懷里收好,她好似不在意的問道:“什么事?” “你跟梁高遠走的近,那你知不知道,他搭上了京城的什么人,就連縣老爺都要給他三分薄面。”姜婉白猜測,唐少正之所以這兩天都沒有消息,肯定是卡在了這件事上,她要是能問到,倒是方便很多。 至于跟田金鳳的恩怨,她要是不來招惹田家,她自然也不會去招惹她,就這樣就好。 田金鳳皺了一下眉,這件事,她還真聽梁高遠提起過,不過也是,她在梁高遠眼里,只不過是個棋子,他怎么會告訴她,但是,“我回去幫你打聽一下?!碧锝瘌P道。 姜婉白點頭。 田金鳳走后不久,田老二就一臉失落的回來了,唐少正家家門緊閉,他的鄰居說,算上今天,他已經(jīng)三天沒回來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姜婉白一聽,也是憂心不已,但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同時,她也有點擔心陶氏,梁家的人找不到果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只希望陶氏不會出什么事才好。 孟家村,陶氏回到家里,遠遠的就看見門口站著的那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她不敢走前門,而是繞到了后門,可是到后門一看,她的心便是一涼,后門那三個昨天打瞌睡的人,此時正精神抖擻的站在那里聊天。 “媽的,都在這里守了兩三天了,吃不好、睡不好的,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br> “什么時候?等咱們家老爺娶了這個小娘們,咱們也就解脫了?!?/br> “那咱們家老爺?shù)降资裁磿r候娶啊!” “這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你們看這孟家根本不同意嗎?” “這孟家也是,有什么可不同意的,這一嫁過去,就是正妻,過兩年,要是真生了兒子,那梁家的財產,還不都是他們的。 這可是做夢都碰不著的美事,偏偏他們家鬧成這樣,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人家腦袋被驢踢了,你沒被驢踢,你把你閨女嫁給老爺啊?!?/br> “老爺不娶,老爺要真是想娶,別說我閨女了,就是要我媳婦,我都給,這有什么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br> “去你媽的,整天想著美事?!比诵αR在一處。 他們在那里說的歡快,陶氏在一邊卻十分著急,她必須在這些人發(fā)現(xiàn)她跟果兒失蹤以前回到家里,不然,梁家已經(jīng)知道他們求助于田家,發(fā)現(xiàn)果兒失蹤,肯定去田家要人。 她在這里支應著,騙過一時,果兒就安全一時,這也是她現(xiàn)在唯一能為果兒做的。 可是怎么騙過這些人,這是一個問題,是等著他們晚上再打瞌睡,還是現(xiàn)在就回去? 陶氏稍一猶豫,就選擇了后者,誰知道這些人今天晚上打不打瞌睡,就算他們打瞌睡,那她也不一定再有昨晚的運氣,能一次逃掉,萬一被發(fā)現(xiàn),更糟。 可是現(xiàn)在就回去,又該怎么回去,陶氏急的團團亂轉。 就在這時,她家隔壁院的三嬸突然打開了后門,抱著一個木盆走了出來,木盆里有衣服跟皂角粉,她應該是去洗衣服的。 三嬸看見旁邊那幾個梁家的家丁,有些擔憂,她已經(jīng)聽說了孟家的事,也很想幫忙,但奈何有那個心,沒那個力。 狠狠的瞪了那三個家丁一眼,她抱著東西出了巷子,從這里再往后走一點,就有一條小溪,孟家村的人都在那里洗衣服。 不過三嬸剛轉出家丁的視線,一個人影就從旁邊沖了出來,“三嬸,救我?!碧帐弦话堰×巳龐鸬氖郑瑝旱吐曇?,有些急切的道。 三嬸起初被嚇了一跳,但當她看清是陶氏之后,趕緊拉著她躲到了旁邊,小聲道:“你怎么在這里?”問完,她又覺的現(xiàn)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又問道,“我該怎么幫你?!?/br> 陶氏被人關心,立刻紅了眼圈,狠狠的眨了兩下眼,她道:“我現(xiàn)在要回家,但不能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想,一會兒我換上你的衣服,再抱著這木盆,先回你家,然后再從你家找個梯子翻墻回去,你能幫我嗎?” 三嬸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她還真怕陶氏讓她做什么為難的事,“就這么點小事,走,咱們去換衣服?!?/br> 這里是孟家村,陶氏他們想找一戶能讓她們換衣服的人家簡直易如反掌,不一時,陶氏就換好了衣服,甚至為了逼真一點,她還特意將那些衣服打濕。 一切準備就緒,又等了一會兒,覺的時間差不多了,她這才抱著木盆來到了她家后門的巷子。 此時梁家的家丁還在那里說閑話,陶氏也不敢抬頭,只是急步往三嬸家的后門走。 眼看離那些人越來越近,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一樣,渾身發(fā)顫,而平時看著很近的幾十米路,現(xiàn)在卻覺的異常漫長,異常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