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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都不知道該怎么過了,如果把這些東西交給官府,姜婉白不用想也知道,那東西就好似rou包子打狗,肯定不會再回頭了。 不給官府,可是官府的人問起來怎么辦?姜婉白的思路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這件事其實(shí)說好辦也好辦,只要說已經(jīng)將那些東西還給失主了,來個(gè)先斬后奏,有唐少正在,料想官府那幫人也不會有什么說的。 對,就是這么辦,想到這里,姜婉白問道:“那你還記得這些東西,都是從哪家人那里弄來的嗎?” “這個(gè)……”李狗子有些猶豫,姜婉白問這個(gè)干什么。 “這些東西來路不明,萬一上面有記號怎么辦?”姜婉白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 李狗子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看向姜婉白的目光變的不同起來,有些嘲弄,有些慶幸,還有幾分怨恨,不過,這都不妨礙他將這些東西的來歷告訴姜婉白。 甚至在說完后,他還特意道,“你放心,這里除了幾件是偷來的外,都是別人給的贖金,我跟那些人都說過,要是他們敢泄露出去一句,我就讓他們家毀人亡,所以,他們就算認(rèn)出這東西是他們的,他們也不敢亂說話的?!?/br> 李狗子對自己的威信很自信。 姜婉白卻想抽他兩個(gè)大耳瓜子,不用想也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自信,肯定沒少用那些陰毒的手段唄! 將他說的話牢牢記住,姜婉白對唐少正道:“好了,該送他去哪,就送他去哪吧!” 唐少正冷哼一聲,一把把李狗子給拎了起來,推著他往外走。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不是說好要放了我嗎?”李狗子其實(shí)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事實(shí),可是他卻不敢或者說不愿意相信,怎么會有人不愛財(cái)呢,這些錢,別說買一條命,就是買五條命,都夠了。 “放了你?我們要是真想要這銀子,直接殺了你不就行了?!苯癜走@句話,說的可是大實(shí)話。 李狗子嚇的身體一軟,差點(diǎn)沒倒在地上。 “原來你也會怕死?!苯癜桌湫σ宦?,沒有再說話的意思了。 李狗子知道,他們這是打定主意要把他送去官府了,趕緊試著挽回,“我不去,我不去,你們放了我,我以后給你們當(dāng)牛做馬,你們說東,我就不往西,我可以給你們賺很多很多的錢。 只要你們放了我,我說到做到?!崩罟纷釉噲D誘-惑姜婉白他們。 唐少正嫌他煩,從地上撿起一塊不知道什么布,就塞到了他的嘴里,然后將他推搡到了前院。 前院,那些孩子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等在那里,一見李狗子,他們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著,他們還一邊后退,好像這李狗子就是什么妖魔鬼怪一樣。 看那些孩子哭的肝腸寸斷的,姜婉白對唐少正道:“最好是現(xiàn)在就把這些孩子送回家,不然……” 這些孩子太小,姜婉白跟唐少正只有一匹馬,還要時(shí)刻防備李狗子逃跑,哪里能照顧他們,而且,那些丟了孩子的家,此時(shí)還不定怎么著急上火呢,早一分讓他們見面,也讓他們少一分煎熬。 唐少正也這么想的,“最好把這些東西也一起還回去。” 不過說是這么說,可他們現(xiàn)在卻根本辦不到,他們沒有車?yán)@些孩子跟東西,這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天又黑了,可真是愁人。 姜婉白跟唐少正相顧無言,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除非,唐少正騎著馬去叫人,姜婉白等在這里,可是這樣更糟,那逃跑的兩個(gè)強(qiáng)盜還沒抓到,萬一他們再回來,姜婉白可兇多吉少。 走也不行,分開也不行,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在這里,等到明天天亮再行動。 姜婉白想通這點(diǎn),只覺的渾身冷颼颼的,外面是一群早死的人,屋子是今天剛死過人的屋子,她好像待在哪里,都睡不著。 就在姜婉白胡思亂想的時(shí)候,門口突然傳來牛車的轱轆轆聲,聲音一停,田老二、田老四就提著燈籠,一臉焦急的走了進(jìn)來。 他們一見姜婉白,頓時(shí)大喜過望,“娘,事情文亮回去都跟我們說了,我們實(shí)在放心不下你,就趕緊來了,怎么樣,你沒事吧?”田老二當(dāng)先問道。 “沒事,你們來的正好,我剛才還在發(fā)愁,怎么把這些孩子給送回去呢,現(xiàn)在有了牛車,可就方便多了?!苯癜紫驳?。 田老二兩人自然沒有異議,趕緊幫著姜婉白收拾,先讓孩子們坐到車上,又將那包金銀也放在車上,最后等著姜婉白坐好,這才趕著牛車離開了這個(gè)地方。 姜婉白坐牛車,至于唐少正,則從旁邊的高粱地里牽出了他那匹紅馬,將李狗子的上半身捆住,留出一截繩子牽在手里,他翻身上馬,就跟放風(fēng)箏一樣拉著李狗子向前走。 ☆、第72章 問明了這些孩子的住址,姜婉白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gè)七歲左右的孩子竟然是下洼村的,而且姓鐘。 趕緊問這個(gè)孩子他家里是做什么的,那孩子說他家里是篾匠,姜婉白立刻意識到,這孩子應(yīng)該就是鐘老漢的孫子。 不過這件事有些奇怪,那天她買了鐘老漢的牛,鐘老漢不是已經(jīng)湊夠了銀子嗎,怎么還沒把這孩子贖回去? 是強(qiáng)盜食言了,還是鐘老漢那里出了什么問題,姜婉白試著問了一下那孩子,那孩子卻說他也不知道,姜婉白只得先將這個(gè)疑問放在了心里,跟眾人直奔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個(gè)地址。 半盞茶后,林家村,一家墻外種滿了菊花的大門外,姜婉白伸手去叩門,咚咚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里十分的明顯,可是很奇怪的,她扣了半天,也沒人來應(yīng)答,就好似這里沒有人一樣。 姜婉白皺了皺眉,問一邊被田老二抱在懷里的孩子,“這是你家嗎?” 那孩子今年只有四歲大,梳著兩個(gè)髻,聽見姜婉白問,他沒有回答,而是伸出小手,啪啪的拍著門,一幅急不可待的樣子。 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不過,怎么會沒人呢?姜婉白一邊猶疑著,一邊繼續(xù)叩門,“有人嗎?家里……” 她這句話還沒說完,突然,旁邊嘩啦啦圍上來三四十個(gè)人,那些人有的拿著鋤頭,有些拿著鐵鎬,都虎視眈眈的看著姜婉白幾人,其中還有一個(gè)二十出頭的女子,一邊往這邊撲,一邊眼淚汪汪的道:“金寶,金寶……” 女子剛走了兩步,就被旁邊一個(gè)青年拉住了,“別過去,危險(xiǎn)。” 女子卻不依不饒,非要過去,青年沒辦法,只能死死的抱住那女子。那女子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在眼前而不能過去,哭成了一個(gè)淚人一般,“放開我,我的金寶……”一邊喊著,她還拿牙去咬青年的胳膊。 青年眼中滿是愧疚與疼惜,一邊任女子咬著,一邊對姜婉白道:“你們已經(jīng)跑不了了,快放開我兒子?!?/br> 這時(shí),青年旁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