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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一聲,然后唰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滿臉憤怒的道,“奶奶的,竟然讓一只黃鼠狼給耍了。”說著,他抄起了旁邊的笤帚,想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只黃鼠狼。 那黃鼠狼前后被夾擊,突然一抬屁股,放出一股淡綠色的氣體,空氣中立刻傳來一股難以言明的惡心氣味。 姜婉白在田老四喊出黃鼠狼的那一刻,也終于知道了這是個什么東西,原來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黃鼠狼,以前總聽別人說,就是沒這么仔細的看過,今天可算是見到了。 鼻子里都是黃鼠狼那臭屁的味道,姜婉白趕緊捂住鼻子,朝后面退去,不過那臭屁的擴散速度顯然比她快多了,不一時,她就覺的頭暈眼花的。 田老四被這臭屁也給熏的夠嗆,不得不跟著姜婉白往后面退。 那只黃鼠狼一看機會來了,正要撒腿逃跑,突然,一張細密的網(wǎng)從天而落,將它罩在了中間,原來,是田老二回來了,正看見這黃鼠狼要跑,這才趕緊撒的網(wǎng)。 姜婉白站在一邊,緩了好久,這才覺的好了一些,回身,正看見田老二將那只黃鼠狼往木籠子里關(guān),立刻道:“這就是偷雞賊吧?” “可不就是它,還有剛才那個小笸籮,也是因為它在底下頂著,這才跳來跳去的,還有那叫聲也是它,這東西,賊著呢!”田老二又檢查了一下木籠子,發(fā)現(xiàn)那黃鼠狼肯定跑不出來,這才放心了。 竟然是這東西的叫聲,可笑,她還以為是哭聲呢,果然是疑心生暗鬼,姜婉白覺的自己有點丟臉,便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而是問道:“你把它關(guān)起來,是要干嘛?” 說起這個,田老二笑了,“賣個鎮(zhèn)上制作毛筆的人,這東西的毛最適合做毛筆,讀書人還給它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什么‘狼毫’,這么一只,能做好多毛筆了。” “能賣多少錢?”姜婉白沒想到這東西也能換錢。 “大概能賣二三百文吧?!?/br> “這么多?”二三百文,夠買兩只雞了。 “這東西是活的,所以才值錢,要是只死的,就不值幾個錢了。做毛筆必須用活的黃鼠狼,死了,皮毛就散了,不好用了,可是這東西精的很,要抓一個活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才這么貴?!碧锢隙唇忉尩?。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么說,今天晚上還發(fā)了一比小財,姜婉白臉上掛上了笑容。 這時,田老四也湊了過來,“娘,金蛇可是我們家的財神,這下,你該相信了吧!” 聽田老四提起金豆,姜婉白趕緊朝旁邊看去,她記得金豆剛才還在那里的,可是,她卻沒看到金豆,它不知道什么時候,早爬走了。 想到剛才金豆勇斗黃鼠狼的樣子,姜婉白突然覺的,也許這里的人相信金蛇會帶來吉祥是有道理的,起碼有它在,一山難容二虎,其它的蛇蟲鼠蟻之類的禍害就進不了家門了。 瞬間決定以后要和平的對待金豆,姜婉白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這才道:“天都這么晚了,大家趕緊回去睡覺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大家經(jīng)過剛才的事,倒是一點都不困了,不過,他們還是各自回房睡覺了,畢竟,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要做。 第二天一早,田老二就拎著木籠去了鎮(zhèn)上,至于姜婉白,則將家里的人都叫到一起,開始剁花生、搗辣椒,明天就要殺牛做牛rou醬了,這材料可要提前準備好。 一邊干著活,姜婉白一邊看著田承運他們,昨晚她將那些刺猬放了,本來還想今天早上跟這些孩子解釋一下的,可是看他們的樣子,好似根本不關(guān)心這件事,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稍微一想,姜婉白又想明白了,這刺猬是她放的,這些孩子能說什么,他們在這家里,可是最沒有話語權(quán)的了。 看來,穿成個老太太,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姜婉白苦中作樂的想道。 熱火朝天的干了半天活,眼見著這調(diào)料就要準備好了,姜婉白卻突然想起了這件事,趕緊對田老三道:“老三,你去問一下,那罐子明天能不能做好,或者看他們做好多少,明天都給咱們送來,咱們這里急用?!?/br> “嗯,我馬上就去。”田老三擦了擦手,轉(zhuǎn)身出了院。 他走后沒多久,田老二就一臉悶悶的回來了,這讓姜婉白有些奇怪,早上走的時候還是笑容滿面的,怎么現(xiàn)在就變成這樣了。 “老二,怎么回事,那黃鼠狼賣了多少錢?”姜婉白問道。 田老二摸出一小串錢遞給姜婉白,“賣了三百文?!?/br> “價錢挺高的!”姜婉白接過錢,感嘆道。 田老二點了點頭,“那老板說,咱們逮的那只黃鼠狼毛色好,所以破格給了個高價,說以后要是再逮到,還送到他那里去?!碧锢隙砂桶偷恼f完這兩句,就又不說話了。 姜婉白總是這么跟擠牙膏似的問,也有點問煩了,便直接道:“我看你臉色不好,在鎮(zhèn)上遇見什么事了?” 田老二有些吃驚的看了姜婉白一眼,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道:“我去見大姐跟二妹了,請她們吃酒,就按照你說的那么跟她們說的?!?/br> “結(jié)果呢?”姜婉白問。 “大姐說那天她沒時間,至于二妹……”田老二說著,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從袖子里拿出一只鎏金銀簪遞給姜婉白,“她說她不想看到我們,然后從頭上摘下這只簪子扔給我,就轉(zhuǎn)身走了?!?/br> “哦?是這樣!”姜婉白說著,接過了那只鎏金銀簪。 只見那簪子一端刻著一只蝴蝶,手工還算好,可是因為長期佩戴,表面的鎏金有些花了,露出了里面的銀色,使得整個簪子看起來就不難么好看了。 “哎!”田老二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銀鳳的日子怕也不好過吧!”姜婉白轉(zhuǎn)著手里的簪子道,梁家是富戶,可是田銀鳳卻戴這樣的簪子,足可以說明一切。 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能將簪子給田老二,倒是說明她心里還有田家,倒是那個田金鳳,估計,早就忘了她姓什么了吧! 田老二本來只在苦惱田金鳳、田銀鳳對他的態(tài)度,可是聽姜婉白這么說,他卻皺起了眉。 他突然想起,似乎,這簪子是他二妹頭上唯一的首飾,而且她的衣服,雖說也是綢緞,可是明顯就洗了很多次。 難道二妹真的在受苦!田老二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娘,我要再去看看二妹?!闭f著,他就要往外走。 田老二現(xiàn)在很后悔,剛才跟二妹見面的時候,他光顧著生大姐的氣了,都沒注意二妹的情況,這要是二妹真的在受苦,他還拿了二妹的簪子,他說什么都不會原諒自己的,田家最對不起的可就是二妹了! “坐下,你這么慌慌張張的去,能解決什么問題?!苯癜缀鹊?。 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