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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過馬小翠,往她身上扔過狗屎,再加上親娘是徐氏,以后有馬小翠這樣一個后媽,再加上一個一心偏著后媽的爹,哎! 小白菜都得比他好過。 姜婉白正在胡思亂想著,田老二跟王氏就回來了,此時,田老二胳膊上包著紗布,王氏手里拿著一罐藥膏,看他們的樣子,倒好似沒什么事了。 “怎么樣?”姜婉白還是有點(diǎn)不放心,想聽他們親口說出來。 田老二笑了笑,“沒事。”說著,他為了證明自己的話,還晃了晃胳膊,“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br> “那就好?!苯癜姿闪艘豢跉狻?/br> 田老二往徐氏那面看了一眼,有些擔(dān)憂的道:“娘,我們是不是去勸勸,畢竟都是一個村的,況且,這件事……”說著,他瞄了一眼趙氏,他的意思是這件事趙氏也有責(zé)任,他們不應(yīng)該袖手旁觀的。 趙氏正沒處說理呢,立刻道:“二哥,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讓田文季休妻的,明明就是他們?nèi)齻€人的錯,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田老二知道趙氏就是個混不吝的,也不跟她吵嘴,而是看向姜婉白。 “你要是真想去,可以去勸勸,不過,她正在氣頭上,一定要小心,別讓她把氣撒到你身上。 對了,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回去之后,我們就分家,把老四跟老四媳婦分出去,他們也不想聽我的,留他們在家里,豈不是耽誤了他們?!?/br> 姜婉白淡淡的道,那語氣,那神態(tài),就好似這分家只不過是喝了一碗水、吃了一頓飯一樣的小事一般。 “分家?”田老二難以置信的看著姜婉白,當(dāng)然,王氏跟趙氏也是。 不想在這里解決家事,姜婉白揮了揮手,制止了他們要說話的意圖,“這件事回家再說?!?/br> 田老二還沉浸在分家的驚駭中,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說,不過姜婉白說了要回家再說,他也不敢再說什么,原地想了一會兒,他嘆了一口氣,“娘,我去勸勸徐氏。” 就讓他這么走了,他還是有點(diǎn)于心不忍。 姜婉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自己小心點(diǎn),別把自己搭進(jìn)去?!?/br> 田老二覺的姜婉白這句話有點(diǎn)不通人情,徐氏都那樣了,她還這么說,不過,姜婉白這么說,也是出于對他的關(guān)心,他當(dāng)然不能不識好歹。 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帶著王氏走到了徐氏的身邊。 “弟妹,你別哭了,回頭把身子哭壞了怎么辦?”田老二一邊勸說著徐氏,一邊示意王氏將徐氏給扶起來。 王氏明白田老二的意思,伸手去扶徐氏。不過,就在她彎下腰,馬上要扶到徐氏的時候,徐氏卻突然回過頭,狠狠的瞪了趙氏一眼,那眼神,好似恨不得將趙氏剝皮抽筋。 瞪完趙氏,她又將那仇恨的目光對準(zhǔn)了王氏跟田老二,“啪”的一下,她就給了王氏一個嘴巴,然后又狠狠的推了一下王氏,這才道:“不用你們假好心,你們不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嗎,現(xiàn)在看到了,該滿意了吧!” 王氏被推的向后倒去,幸好田老二反應(yīng)快,這才從后面抱住了她,免去了她跌倒的命運(yùn),不過,那巴掌卻實(shí)打?qū)嵉拇蛟诹怂哪樕稀?/br> 王氏被打的有些蒙了,用手捂著臉,臉色很不好看。 田老二好心來勸徐氏,徐氏卻打了他的媳婦,田老二哪里忍得,“你怎么跟瘋狗似的,到處咬人呢!” 徐氏那滿腔恨意正無處發(fā)泄,聞言立刻站了起來,“我是瘋狗,我是瘋狗也是被你們家害的。假惺惺的來勸我,你還真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生不出孩子的絕戶,不知道缺了多少德,這才糟了報(bào)應(yīng)?!?/br> 徐氏真是瘋了,逮住誰都想咬一口。 沒有孩子是田老二跟王氏最大的心病,連碰都碰不得,徐氏這么說,田老二氣的頭都要炸了,他現(xiàn)在只恨對面的是個婦人,要是個男人,他現(xiàn)在就過去跟他拼命。 “怎么,被我說中了吧,缺德帶冒煙的,就是你們家?!毙焓弦娞锢隙跏线@么痛苦,她倒好似從別人的痛苦中得到了一絲慰藉,精神呈現(xiàn)病態(tài)的好轉(zhuǎn)。 田老二牙齒咬的嘎嘣嘣響,他現(xiàn)在后悔了,他應(yīng)該聽姜婉白的話,這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就在田老二憤怒的想打人的時候,王氏突然動了,她一步來到徐氏身前,輪圓了巴掌,照著徐氏就是一下,“沒人愿意管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完,她回身來到田老二身邊,拉著田老二就往回走。 泥人尚有三分脾氣,徐氏對她又打又罵的,還拿她最心痛的事情說嘴,她也終于爆發(fā)了一次。 田老二有些驚異王氏竟然會這么做,不過驚異之后,也就很快接受了,她這個媳婦,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里什么都清楚。 姜婉白在后面見到王氏打人,也愣了一下,但一想也就明白了,咬人的狗不叫,這個比喻雖然不太恰當(dāng),但卻很有道理。 王氏是這幾個媳婦里最聰明的,她不像趙氏那么目光短淺,也不像張氏那么懦弱,現(xiàn)在她被逼急了,不爆發(fā)才怪。 不過王氏也就爆發(fā)了這么一下,等到她跟著田老二回來的時候,就又變成了那個鋸嘴葫蘆,跟在田老二后面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小心的侍候著田老二,看著姜婉白的臉色。 不管徐氏,眾人帶著東西回家。一路無話,不一時,他們就回到了家。 剛一進(jìn)家門,田老四就迎了上來,有些著急的道:“娘,你們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對了,歐陽俊把他那匹白馬牽走了?!?/br> 剛說完,他就看到了田老二牽著的那頭老黃牛,愣了一下,他就難以置信的道,“這是,這是……”一邊指著那牛,他一邊激動的打起了擺子,在他眼里,這牛就是黃金啊,金閃閃的,能發(fā)光的那種。 姜婉白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她知道歐陽俊的事了,然后對田老二道,“把老三、老三媳婦叫來,我們說一下分家的事。” 田老二答應(yīng)著,趕緊去了。 “娘,分家?什么分家?”田老四一邊說著話,一邊貪婪的盯著那頭牛,好似恨不得長在那頭牛身上一樣。 “老四,娘要把咱們分出去?!壁w氏忍到現(xiàn)在,可找到了主心骨,一下?lián)涞教锢纤纳磉叄贿呇b著抹眼淚,一邊道,“你可要跟娘好好說說,娘怎么這么狠的心?!?/br> 田老四如遭雷擊,田家現(xiàn)在越來越有錢,這時候把他分出去,不等于要他的命嗎,“娘,為什么要把我分出去,我不同意?!?/br> 這時,田老三跟張氏也來了,聽見這件事,都是一愣。 姜婉白見人都來齊了,正了正神色,這才道:“昨天我說什么來著,我讓你媳婦好好在家待著,不然出了事,我覺不會再管了,可是她呢,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又去挑唆別人。 今天幸好老二攔了一下,不然就是兩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