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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之后,替她換了衣服,掖好被子才敢下去關(guān)車門。 曾經(jīng)在小五他們眼里那個果敢狠辣、雷厲風(fēng)行的許墨陽,竟有一天,百煉剛也終成繞指柔。 許墨陽望著床上沉睡的女人,無奈的扯出一抹微笑,轉(zhuǎn)身朝浴室走去。 良久,許墨陽套著干凈清爽寬大的浴袍,坐在床邊仔細(xì)端詳著安安的睡顏。 漆黑的房間,他并沒有開燈,透過皎潔的月光隱隱可以看清床上的人,他望著安安如嬰兒般的肌膚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晶瑩粉嫩,不由的伸手覆上,輕輕摩挲著。 小傻子,如果你知道你mama還活著,你怎么辦?我該不該告訴你? 安安睡覺挺不老實,翻來覆去,一會兒功夫被子就被踹到地上。 許墨陽無奈的替她重新蓋好,去廚房泡了杯咖啡就鉆進(jìn)書房工作了,期間出來好幾次,每一次安安的被子都是掉在地上的。一晚上,不得安生。 ******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兩人在家里窩了一陣子,現(xiàn)在許墨陽開始回公司上班,雖說之前公司業(yè)務(wù)都交給小四打理,但終究卻還是有很多文件堆山似的等著他呢,一回到公司就忙的不可開交。 周五那天,許墨陽早上出門的時候,安安站在門口小媳婦兒似的迎送,"我今天要去同學(xué)會,中午你在公司吃?" 許墨陽眼神有些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問道:"同學(xué)會要那么開一天嗎?" "額,我不知道幾點結(jié)束,怕你等著,干著急。"安安咬著唇解釋了一下。 "我就等著你,到時候給我打電話。"許墨陽那一臉倔強(qiáng)的跟小孩兒似的表情,引得安安不由發(fā)笑,說到:"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你要遲到了。" 許墨陽不管不顧,眼神意味不明的直勾勾的盯著安安,隨即側(cè)臉湊到安安眼前,說到:"嗯?" 安安越發(fā)覺得他有時候幼稚的跟小孩兒似的,踮起腳尖,嘴唇貼了上去,輕啄了一口。 許墨陽這才徹底滿意了,"快,收拾收拾,我送你過去。" 安安罷了罷手,說道:"等會妮妮來接我,你快去上班吧。" "嗯,那你小心點兒,叫佳妮開車慢點兒,然后,早點兒回來。"許墨陽臨走前又不放心的叮囑了兩句。 安安點頭如搗蒜。 其實,他就是不喜歡她去參加那些狗屁同學(xué)會,總覺得那些毛頭小子一個個對著安安心懷不軌。 他其實也好想去,他其實好想給安安的胸前掛個牌子。最近簡直快要被這種莫名奇妙、狂躁的占有欲徹底淹沒了。 是誰說過,怕愛你不夠明顯,安安,我現(xiàn)在這樣夠不夠明顯?你會不會感覺不到? ****** 其實同學(xué)會是當(dāng)初安安班里的一位大款組織的, 在G城最好的酒店,定下了最好的包廂。888,這種一聽門號就有一種財大氣粗的感覺。 安安和佳妮到的時候算晚了,眾人幾乎都落座了,那位財大氣粗的同學(xué)見著兩人來了,忙熱情的上前打起招呼,"安安,佳妮,你們可算是來了。" 安安看著眼前這名財大氣粗的同學(xué)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他叫什么,只能干笑著應(yīng)承著。 這位財大氣粗的同學(xué)叫夏川川,據(jù)說父親是商界有名的大亨。 安安和佳妮尋了個位置剛坐了下來,身邊就有有同班的女生正在扒這位夏川川同學(xué)的八卦。 安安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不經(jīng)意的抬頭環(huán)視了一周,沒有看見那道身影,心里竟輕松了些,其實這么多年她不參加同學(xué)會多半也是因為她,盡管真相多么血淋淋,多么殘酷,她終究無法接受自己曾掏心掏肺的對象,最后卻一刀子扎進(jìn)了她的心門。 包廂內(nèi),一片歡聲笑語、觥籌交錯之景象。 酒過三巡后,夏川川卻舉著酒杯來到安安的身前,"安安,你真是貴客,好幾年不見,越來越漂亮了。我敬你一杯。" 譚佳妮看著夏川川看安安的眼神,綠油油翻著光,便知道這家伙肯定意圖染指安安。 安安心下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真的是推脫了好幾次,可她現(xiàn)在身子狀況可不能喝酒。 欲推脫,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他又說:"安安,你不會小氣到連我一杯酒都不喝吧?" 佳妮有些看不下去了,一把搶過他手里的酒往自己嘴里一送,全數(shù)灌了下去,火辣辣的感覺直從喉嚨口灼燒到胃部。 夏川川愣住了。 完了,知道她身邊有這么一個好閨密卻沒防住。 佳妮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火熱,難受的緊。佳妮雖大大咧咧,但也不傻,徹底明白過來那兔崽子的居心時,幸好,是自己。 聚會上,一個重磅消息如炸彈一般拋進(jìn)眾人心里。 有人說,小蕾死了。 安安僵著身子靜靜地聽著周圍的人說著。 "什么時候的事兒?" "就在幾天前吧。聽說搶了她閨密男朋友,兩人在床上的時候,被她閨密捉j(luò)ian了。" "然后被閨密捅死了?"有人問道。 "誰知道呢,警方封鎖了消息。" "所以說,這世界閨密是最可怕的東西。"有人意味深長的感嘆了一句。 安安不知為何聽著心就是一慌一慌的。 卻絲毫沒發(fā)現(xiàn)佳妮此刻的變化,佳妮渾身燥熱難受的早已聽不進(jìn)她們說的任何一句話。 聚會快結(jié)束時,佳妮難受的快要瘋掉了,強(qiáng)忍著不舒服跟他們一一道完別才離開,觸及到夏川川猥瑣的眼神時,譚佳妮理都沒理他,狠狠的啐了口才帶著安安離開。 譚佳妮宴會上就發(fā)了短信給許墨陽,讓他過來接安安走,自己開車走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點不對勁兒。 強(qiáng)撐著笑意送走了安安和許墨陽,之后她顫著手掏出手機(jī)打了電話給秦玖炎,嘟聲過后,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女聲:"喂?" 譚佳妮強(qiáng)忍著心底的酸意,一字一句緩緩的說道:"麻煩讓秦玖炎接一下電話好嗎?" "不好意思,玖炎正在洗澡。"好巧。 佳妮倏地掐斷了手中的電話,原本就微微發(fā)顫的手更是抖的更加厲害。 她拼命告訴自己不要害怕,不就是春*藥么!強(qiáng)打起精神去取車,卻被身后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往后拖去,任憑她怎么掙扎都沒用。 就在那一個普通的晚上,無論她怎么掙扎反抗都沒用,沒有人來救她,沒有,當(dāng)那個男人撕開她的底褲進(jìn)入她的時候,她徹底絕望了,她失去了人生最珍貴的東西。失去了她唯一能給秦玖炎的東西。 譚佳妮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她茫然癡呆地看著自己這一身狼藉,她無力的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但她沒哭,一滴眼淚都沒掉。卻竟然第一次產(chǎn)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