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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上班了,墨陽剛給我打了電話,說你身體不舒服,趕緊回去休息?!?/br> 安安眼也沒抬,平靜的說了句:“我沒事?!?/br> 鄭昂川說什么也不肯讓她上班,甚至讓人反鎖了她的辦公室,無所不用其極,逼著她回家休息,安安無奈,只能拎起包回家,剛走到大廳,就看見韓奕瑋端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她。 安安佯裝沒有看見,低頭準備從旁邊繞過,“安安!”沉沉的低音環(huán)繞著整個大廳。 安安無奈的迎上那張始終勾著笑的俊臉,聲音里透著絲絲冷漠,“有事么,韓少!” 韓奕瑋不在意的笑了笑,俯身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想你了?!?/br> 安安身子一顫,一把推開湊在眼前的臉,說出來的話字字珠璣:“承蒙韓少關(guān)愛,差點沒死在你發(fā)小兒身下?!?/br> 韓奕瑋臉色一凜,沉聲道:“安安,陽正的事,我一定給你個交代,晚上我把他綁來給你出氣,怎么樣,賞臉不?” 安安一聽到這個名字身子就不自覺的發(fā)抖,說出的話也開始咬牙切齒:“不用了,我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他?!?/br> “那走吧,帶你去吃飯?!?/br> 韓奕瑋拽著扭扭扭捏捏的安安找了家私房菜就鉆進去,要了間包廂。 一頓飯吃下來,兩人相看無言。 “安安,昨天的事兒我先替陽正跟你道歉,本想著把他本人綁來的,既然你不想看見他,我保證以后不會讓他出現(xiàn)在你的視線里,好么?”韓奕瑋面前的飯菜幾乎就沒動,光顧著喝酒和看她吃。 安安輕輕點了點頭,低聲說:“韓奕瑋,這事兒我本就不想繼續(xù)追究,你也別拿你那發(fā)小兒在那兒繼續(xù)惡心我,撇開你發(fā)小兒不說,咱倆之間的恩怨從今天也一筆勾銷行么?” 安安舉杯喝了口紅酒,繼續(xù)開口:“當年的事兒其實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按照你那時候的生活費應該買不起那么多奢侈品,所以我一直幫小蕾瞞著你,這事兒也算是我欠你的?!?/br> 韓奕瑋深色的眸子一沉,隨即嘲諷的開口:“你也可以放心,當年我什么都沒做,連脫衣服都是小蕾動的手。” 安安聽到這,眼睛驀地緊緊一閉,貝齒輕輕咬了一下下唇,咬牙切齒道:“韓奕瑋,你他媽閉嘴!” 韓奕瑋嘴唇一抿,自嘲的笑了笑,“看這架勢,你果然都知道。陳安安,你就把你的聰明勁兒藏起來吧,你就給我得勁兒的裝傻!” 安安閉著眼搖了搖頭,使勁兒地吼道:“知道和不知道有區(qū)別嘛,與其相信被小蕾陷害,我寧可那個人是你,你懂嗎!” 韓奕瑋那一刻才知道,以前他一直以為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兒,內(nèi)心其實比誰都脆弱,寧可相信表面的現(xiàn)象,也不愿意去揭穿血淋淋的真相。 韓奕瑋眼神有些受傷,“既然你這么聰明,那你知不知道昨天許墨陽那么一鬧,他老爺子要收拾多大的爛攤子么?” 安安晃了晃神,許家老爺子對她可算是好,沒想到因為自己這事兒,后面有多少人盯著看呢,許墨陽估計最近又少不了一頓好打。 安安緩緩低下頭,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但是昨天那混蛋幾個發(fā)小兒也動手了,這事兒不能全怪許墨陽。” 韓奕瑋不以為意的挑了下眉毛,笑著說:“他們?nèi)绻鹪V的話,畢竟是許墨陽先動的手,他們可以說自己是正當防衛(wèi)?!?/br> 安安不可思議的瞪著雙眼,“正當防衛(wèi)?七八個打四個是正當防衛(wèi)?再說許家老爺子現(xiàn)在好歹還當著官兒,沒人敢怎么樣的?!?/br> “就因為老爺子現(xiàn)在當著官兒,才不能出岔子,出了這茬子事兒,底下的民眾只會覺得老爺子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好,何來管他們?!?/br> 韓奕瑋的話句句砸在她心頭,她只以為自己是受傷最大的人,許恒山雖然老愛板著臉,可是對她這個媳婦是真的打心眼兒里疼,“你告訴我這些干什么,我要是能幫上忙也輪不到你來找我吧。” “跟我結(jié)婚,我?guī)湍愀愣ㄖ芗?。?nbsp;清清淡淡的一句話飄進安安的耳朵里,猶如“請我吃飯,我來幫你搞定周家?!?/br> 安安猛的抬頭仔細地看他深邃的眼神,仿佛等著他下一秒“撲哧”一笑,然后說:“我開玩笑的。” 沒有,他很認真的看著他,認真到只要她答應,下一秒他就會帶上她去民政局。 安安“撲哧”笑出聲來:“韓奕瑋,許墨陽為了舊愛跟我離婚,我上趕著還要為了他嫁給你?我陳安安是瘋了才會這么做!” 韓奕瑋送安安回家的時候,輕輕拋下一句:“你或許不為了許墨陽,但你可以為了許老爺子考慮我的建議。這事兒畢竟是因你而起的。” 安安黑著臉下車,卻見樓下路燈桿上斜倚著個修長的身影,經(jīng)過他身邊時,就聽見許墨陽低沉的聲音傳進耳朵里, “回來了?” 安安這才抬起頭斜看了他一眼,“有事么?” 許墨陽面不改色地拿出背在身后的小本子,開口說道:“這是你的吧?” 安安輕抬眸子,怔住,竟然是自己的便簽本,愣愣的問道:“怎么會在你這?” “你昨天拉局里了,小五今天帶回來的。” “噢,謝謝?!卑舶捕ǘǖ慕舆^本子,腦中突然閃過疑問,脫口而出:“你沒看吧?” 許墨陽唇角一揚,“我該看嗎?” 安安這才舒了口氣,定了定神,施施然的再次道了謝,算這個渣男有素質(zhì),這本子是她平時拿來記備忘錄,偶爾,也就偶爾會抒發(fā)一些情緒。 許墨陽見她放心的模樣,悠悠的飄出一句:“不就是個下半身動物,腦子長滿精蟲,稍微看的過去的渣男嗎,只是稍微看的過去而已?” 安安瞬刻氣的炸毛,“混蛋!還騙我說沒看?” 許墨陽只輕輕一笑:“我沒看,怎么知道是你的?” 安安被堵的沒話了,哼了一聲,別過頭,說:“你這么空到處閑逛,看來你們家應該也沒什么事?!?/br> 許墨陽暗自笑了笑,有事能讓你知道么,隨即扯開話題,“他跟你講什么了,臉色這么差?” 安安腦子又浮現(xiàn)韓奕瑋剛剛說的話,瞬刻臉色不自然起來,“沒什么?!?/br> 許墨陽臉色稍微一滯,眼神已沉了下去,但仍面不改色,“挺冷的,你趕緊上去吧。” 安安輕輕說了聲“再見”,就跑上樓去。 待安安身影徹底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處時,韓奕瑋才從車上下來,笑到:“怎么,許少看來很空?” 許墨陽眼神驀地一沉,隨即輕輕揚起嘴角道:“上次的話韓少是聽的不夠明白?” 與此同時,譚林梟從另一輛車上下來,沖到許墨陽跟前,“三哥,走吧,你家老爺子要是知道是我?guī)愠鰜砹耍〉木筒恢烙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