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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讓您侄子打回去,您覺得在理不?”安安繼續(xù)笑著追問道。 禿頭隨即立馬點點頭:“在理?!?/br> “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不打您侄子,您侄子也不打我朋友,您覺得可行嗎?” 禿頭點頭如搗蒜:“可行。” “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以后見了面大家也是朋友,可好?” 禿頭對著安安居然露出了欣賞的目光,說:“好,小姑娘有膽識,你這個朋友我交了?!?/br> 安安長吁一口氣,事情總算解決了。 安安恰好把事情解決的時候,顧宇林終于趕到了,心里暗暗的腹貶道:“來的倒真巧!” ☆、7渣男談合約(三) 顧宇林立馬跑到許墨陽跟前,打了個千,安安瞬間被雷倒了,只聽他說:“三哥日理萬機,到小弟的場子用膳怎么也不通知小弟一聲,小弟好讓御膳房給三哥上點新花樣!” 噗—— 這顧宇林拍馬屁的功力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安安真該讓公司的孫曉鳳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馬屁精,安安頂著額頭三根黑線抽了抽嘴角。 許墨陽狀似不經(jīng)意的輕輕瞥了一眼安安,吸了口手中的煙,緩緩?fù)鲁鲆粋€煙圈,在吞云吐霧中開口:“顧宇林,有人在你的場子欺負(fù)我的女人,你說怎么辦?嗯?”最后那個“嗯”帶著濃重的鼻音,在安安聽來,多少帶著點威脅的味道。女人你妹!安安想破口大罵。 經(jīng)理跟禿頭他們瞬間倒抽了一口冷氣,經(jīng)理暗想:完了,是不是要回家吃自己了。 禿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立馬踹了一腳自己身旁的侄子,那男子便一膝蓋跪在了地上,開口罵道:“你他媽的畜牲,顧少朋友的女人都敢調(diào)戲,還不趕緊跪下給這位三哥磕頭認(rèn)錯!” 顧宇林這才發(fā)現(xiàn)陳安安原來也在,加上剛剛禿子的話,顧宇林明白了個大概,意味深長的看著陳安安,噢,原來沖冠一怒為紅顏??!可是他倆不是離婚了么? 顧宇林跟在許墨陽身邊多年,什么大場子沒見過,這種小事三哥居然親自動手,心中了然,隨即開口對許墨陽說:“三哥放心,這事我一定給你個交代,請三哥和三嫂移駕包廂,這里我來處理!” 陳安安聽見三嫂的一剎那,心里猛然一抽,結(jié)婚三年了,顧宇林從來沒叫過她三嫂,反倒這會子離婚了才叫出口。以前每次見面都是陳安安陳安安的喊,許墨陽也沒從來不管,剎——安安突然想到,顧宇林多聽他三哥的話,這事恐怕也是許墨陽教唆的吧。安安嘲諷的勾了勾嘴角,才知道命運真愛與她開玩笑。 許墨陽跟陳安安一前一后的回到包廂,里面的人喝的也差不多了,劉陽朵見他倆終于回來了,便開口調(diào)笑道:“安安,沒事吧,可算回來了,剛剛許總見你半天還沒回來立馬出去尋你去了呢。許總對你可真上心吶!還不快謝謝許總。” 安安聞言一怔,心想:誰知道他又玩什么花樣,上心?對誰上心都不會對她上心吧。隨即,開口回答:“呃,劉組長真愛開玩笑,許總都是結(jié)了婚的人了,怎么著該上心的人也不是我呀,不過說到謝謝我倒真的要謝謝許總,剛剛幫了我個大忙!”于是轉(zhuǎn)身對上許墨陽深沉的眸子,低下頭,微微一鞠躬,說:“許總,謝謝您剛剛出手相助。” 許墨陽垂在身側(cè)的雙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一根根明晰的青筋突顯在手臂上。深沉的目光犀利的盯著安安微弓的身軀,嗤笑著開口:“噢?那陳小姐準(zhǔn)備怎么謝我呢?” 包廂里頓時起哄聲四起,“以身相許!以身相許!”許墨陽眼底的那抹笑意看的安安心煩,安安立馬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笑著朝眾人說:“大家別鬧許總了,許夫人要是知道了安安可承擔(dān)不起小三的罪名。這樣,我敬許總?cè)允揪匆猓 ?/br> 許墨陽今天帶張經(jīng)理來也是有原因的,他最近胃出血,醫(yī)生警告不能再喝酒了,就讓張經(jīng)理今天多擔(dān)待點,之前大家敬他的酒都被張經(jīng)理一一擋了,現(xiàn)下,張經(jīng)理要站起來擋酒,被許墨陽抬手制止了,他接過安安手中的杯子一飲而盡,剛放下杯子安安的第二杯又遞到了他的面前。 眾人連連拍手叫好,鄭昂川這才看明白,美人計用上了,開口躥掇道:“看來這英雄還是難過美人關(guān)吶,許總今兒晚上總算開葷了。” 許墨陽不可置否的一笑。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進(jìn)來的是顧宇林,身后跟著剛剛的經(jīng)理,顧宇林環(huán)顧了一圈,走到許墨陽身邊,說:“三哥,處理好了,這是我們場子新進(jìn)的廚子做的甜點,剛出爐的,立馬送來給您老嘗嘗?!?/br> 當(dāng)眾人吃飽喝足,酒足飯飽的走出酒店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凌晨,張經(jīng)理和小王叫了一輛的先走了,鄭昂川思忖了半晌,說:“許總,安安就拜托你啦,我送劉組長回去。女孩子半夜打的總歸不安全!” 安安一聽就慌了,她都幫他擋了那么多酒,還把她推給許墨陽,禽獸啊禽獸,安安連忙罷了罷手拒絕:“不用不用,我自己打的就可以了?!?/br> 眾人擺出一副她不上車就不走的樣子,最終,安安還是上了許禽獸的車。 車上,安安低頭玩著手指頭,心里暗暗的咒罵鄭禽獸,居然這樣就把她賣了, “住哪?”某人開口。 “不住哪!”安安只是條件反射的要拒絕他而已。 某人瞬間被嗆了一下,立馬恢復(fù)了淡定,嘴角勾起一抹欠扁地笑:“噢?莫非陳小姐想去我家?這樣的進(jìn)展是不是太快了點?” “停在東方大廈?!卑舶惨а狼旋X道。 “明天我讓律師把卡和鑰匙送過來,別去上班了,每天這么喝總得喝死你?!痹S墨陽側(cè)了側(cè)頭說。 “不好意思,千萬別送過來,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許總好意小的心領(lǐng)了?!卑舶侧椭员堑男Α?/br> “陳安安,你他媽就不能聽話點,以前怎么這么聽話?” “呵,我他媽當(dāng)年瞎了眼,聽你個渣男的話!”安安諷刺笑看著他,說。 許墨陽黑暗中深沉的眸子一凜,煩躁的握緊方向盤,使勁兒地踩下油門,車速瞬間快了起來,還好,寂靜的夜晚幾乎沒什么車輛。 安安嚇的立馬抓緊車門上的把手,顫顫巍巍的開口道:“啊?。?!許墨陽,大半夜的別發(fā)神經(jīng),慢一點啊……?。?!” 等到車子終于停在東方大廈門口的時候,安安連忙打開車門吐了一地,許墨陽在駕駛座上緊緊的盯著她在樹后嘔吐的背影。安安吐完之后轉(zhuǎn)過頭狠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說道:“許總,我謝謝您20分鐘車程用10分鐘送我回來!我知道您的時間寶貴,我就不打擾了!再見!”言畢,便轉(zhuǎn)身往身后的小道跑去。 鬧劇總算收場,安安回到家躺在床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