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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入冬的天氣讓她穿著這身在海島上晃來晃去,謝亦風(fēng)純粹就是想凍死她吧?! 張琳琳戀戀不舍地從隔壁休閑區(qū)淘出一件大喇叭褲放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謝亦風(fēng)嫌棄的不行,連看一眼那件丑陋的褲子都嫌多余,他略顯激動地喊道:“你給我放下!這種又大又寬松的褲子你穿上去就像一顆洋蔥你知道么?!誰愿意在甲板上跟一顆洋蔥看星星看月亮?” 洋蔥?被他這么一說還真有點。 張琳琳撇了撇嘴,不情不愿放回去,接過他手里幾件性感又高調(diào)的衣服慢吞吞地往試衣間走去。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溫心是第一次跟陸云深出來逛街,看他雙手插袋一臉閑適愜意的樣子跟在她身后,看樣子暫時還沒有什么不適。不是說男朋友陪女朋友逛街是當代十大酷刑之一?他怎么看上去還挺享受的呢? 逛到一家牌子很熟悉的店,溫心突想起這好像就是上次靳柔一口氣買了很多衣服的那個牌子,刷的還是陸云深的卡。 她悶悶地咬了口手里的蘋果,回頭看了眼陸云深,他正盯著一件白色長裙禮服發(fā)呆,她又咬了口手里的蘋果,在心底冷哼一聲,看什么看,你又穿不了! 許是靳柔的關(guān)系,她對這個牌子提不起興致來,心情噪亂地一圈圈打著轉(zhuǎn)。 陸云深緩步朝她踱過來,然后單手環(huán)住她的腰身往自己懷里一帶,“走來走去干什么?” 溫心沒理他,自顧自別過頭,抱歉她反射弧比較長,那么久遠的事情到現(xiàn)在才來算賬。 陸云深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與此同時,張琳琳已經(jīng)換好衣服走了出來,不得不說,謝亦風(fēng)的眼光不錯,琳琳被他這么一收拾,整個人就精神了,頭發(fā)凌亂散落在前方似乎也隱隱透著另一種美。 謝亦風(fēng)給人挑東西挑上癮了,隨后,他又手腳麻利地給張琳琳挑了幾雙高跟鞋,幾件平時可以穿的衣服。結(jié)賬的時候,服務(wù)員笑瞇瞇地把所有東西打包好,嘴角已經(jīng)快要咧上后腦勺了:“您好,總共八萬八?!?/br> 別說張琳琳,就連溫心都有怔愣。 八萬八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他抵得上一個普通公務(wù)員一年的工資,甚至已經(jīng)可以讓一個普通家庭買一輛大眾polo1.4排量,同時這也是張琳琳家里小飯店一年的凈收入。 也 許謝亦風(fēng)不太熟悉張琳琳的條件,但是溫心跟陸云深應(yīng)該是清楚的,讓她花這么點錢買這點東西,那是打死她都不可能發(fā)生的事。那也是第一次,張琳琳意識到自己 跟謝亦風(fēng)的差距,他是隨隨便便花八、九萬可以買幾件衣服的人,而這筆錢在張琳琳眼里卻是他們家一家子人一年的口糧。 而他身邊的朋友自然不會比他差到哪里去吧?張琳琳突然覺得她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世界觀,海島之行,也許是一場錯誤。 她冷下臉,一字一句清晰地說著:“謝亦風(fēng),我不買了?!?/br> “誰要你買了?”謝亦風(fēng)掃了她一眼,自顧自開始掏錢包,然后把卡遞給收銀員,“這些東西當做我送你的?!?/br> 送?呵,他可真大方,他是不是對每一個女孩子都這么大方。 “你跟我什么關(guān)系?你送我?我說了,我不要,你給我退回去!”張琳琳瞬時拔高了音量。 “別理她,這些都刷了?!敝x亦風(fēng)完全沒把她的話放心上。 服務(wù)員尷尬地握著卡不知如何是好,張琳琳又說了一遍,這一次連聲音都變了調(diào):“我說了,我不要,你買了我也不會要,海島我也不去了,就這樣?!?/br> 謝亦風(fēng)還從沒見過這么執(zhí)拗的人,什么情況!送東西還沒人要,多少女的前仆后繼搶著要他還沒舍得送,“我說,張琳琳你是不是有病?我費這么大勁兒,我不就是想給你找個男朋友么?你還跟我蹬鼻子上臉了是不?!” 張琳琳沒理他,抬步就往外走,溫心想跟上去,被陸云深拉住,“讓亦風(fēng)自己解決,你衣服還沒買,我再陪你逛逛。” 溫心沒了逛街的興致,她知道張琳琳的顧慮是什么,只是有些鴻溝界限,確實存在,論你如何忽略它仍就存在。 雖說自古以來灰姑娘童話故事不少,可現(xiàn)實就是講究門當戶對,誰都不無法辯駁。 ** 不管怎么說,總算是迎來了去海島的日子啊。 可車里這氣氛怎么瞅著怎么奇怪???張琳琳跟溫心兩人面無表情地坐在后座,陸云深開車,謝亦風(fēng)坐在副駕駛座時不時回頭瞅她們兩眼,“不至于吧,咱們這是出來玩兒的!你們倆能不能表現(xiàn)的高興一點?!來來,給爺樂一個?!” 兩人幾乎是同時白了他一眼。 謝亦風(fēng)靠了聲,他知道張琳琳不高興大概是被他威逼利誘不情不愿拉來的,可溫心跟陸云深是怎么回事?難道兩人吵架了? 他又側(cè)頭看了眼一旁正在開車的陸云深,他向來都是這副淡淡的表情,看不出此刻的情緒,想想也是吵架了,嘖嘖,他怎么還有些激動呢? 從 昨天下午開始,溫心就沒怎么理過他了,跟她說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睡前的每日一么也沒了,陸云深用腳趾頭想想八成是有事了,但是她又什么都不說,女人就 是這點麻煩,一有什么事兒就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說,不說他怎么知道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大半夜的他又打電話給鄭宇,鄭宇把張敏訓(xùn)她的事大致說了一下,張敏靠著 自己叔父是總部A組的組長在分公司橫行霸道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就光趙海都不止一次地跟他抱怨過了,念在張叔的面子上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 向來不喜歡用身份壓人的他昨天也破天荒的打電話給張子政提醒了一下,陸云深突然有些悟不透自己這樣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向來清淡的性格,經(jīng)常會被溫心氣的跳腳,心里也有了期待,這樣的改變會不會偏離他原始的初衷? 車子沉默地駛到海島,一路駛進一條小道,原以為會是什么偏僻的角落,沒想到駛出那條小道之后竟然是一片開闊的視野,裝修精致簡潔大氣的斯丁卡爾酒店,重點是這座酒店身后的那片一望無垠的大海,碧藍的海水拍打著金燦燦的沙灘,而不遠處正泊著一艘豪華的游艇。 溫心原先不太美好的情緒突然一下子高漲起來,她激動地握著張琳琳的胳膊說,“我們等會去海灘上撿貝殼!還有珍珠,聽說往下挖幾十米就能撿到珍珠,真的!” 張琳琳冷靜地問她:“你確定?真的有還輪到你來撿?” 溫心拍了拍胸脯表示:“撿這個東西需要運氣加耐心,你且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