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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山。要不是怕明天沒法和人解釋,他一晚上割完所有的地也不是難事。看了看腳邊堆著成小山包一樣的稻子,季生在月光下的眼睛也反出了極亮的神采。這只是一個開始。從今以后,再沒有人可以看輕他!到了天明,周寡婦是準備來看那小娃娃的家人來干活沒有。結果竟看見山腳下已經(jīng)堆滿了稻子,真是大吃一驚。季生倚在一邊聽見了動靜,睜眼看見周寡婦,立刻就笑著站了起來。“我家里人說今天有事,又想著答應了你家,就連夜把稻子割了?!?/br>“乖乖,真是手腳夠快的?!敝芄褘D感慨了一句?!澳悄慵颐魈爝€有空來么?!?/br>“來?!奔旧χ拇鸬馈!安贿^我家里人忘給我吃飯錢就走了,你先把一天的錢結給我吧。”“也成,晚上割完,我今天白天就可以找人打稻子了,你在這等等,我回去找人抬機器,也順便給你拿錢?!?/br>季生欣然點頭。沒過多久,周寡婦就回來了。“吶,拿去吃早飯吧,小小年紀等了一夜可不是累壞了,這里我來守著吧?!?/br>季生接了錢,先是在村里找了一家早餐店,狠狠的吃了兩籠包子,才長吁了一口氣。他現(xiàn)在手里有一千五百多塊錢了,之前預想的法子也可以實現(xiàn)了。這白天的時間可不能再浪費了。村里此刻正是收獲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或多或少開始鋪曬谷子,臉上也都洋溢的是即將獲得一年收入的喜悅。季生在村邊找了一圈,才看見了一家勉強符合他要求的醬油廠,二十元的價格問對方買了三十個十斤裝的小壇子和兩個五十塊能裝百斤的大缸。讓對方送到了國道臨近的一個山腳下。又繞回了村里。找了一戶離周寡婦家里較遠的,花了六百元買了一百公斤稻谷,說是一會兒會有車來接也讓對方用拖拉機送到那國道山腳下了。這個地方說是離國道近,其實是剛好處在一個山坳子里,兩面來往車輛都看不見里面。只有哪個無聊的人,站在那山口駐足看個幾分鐘,才可能發(fā)現(xiàn)里面動靜不尋常。此刻季生就在此處用大缸分批裝了谷子,又灌裝了適量的井水,手上掐著此地沒人能懂的法訣,在地面上挖了兩個大坑,盡數(shù)埋下去了。那天元境里的法術無一不是玄妙至極的,既有那種收納空間在方寸之地的乾坤袋,也有諸如此類加速釀酒的時間法門。季生一邊手上做事,心里已經(jīng)極為迫切想回去再學許多本事了。只可惜他此時雖然有釀酒的法訣,卻沒有那個世界中的乾坤袋,只能費時費力在這個世界也要賺取生活的本錢了。喘了一口氣,季生把上面的浮土蓋好,坐在了一旁的石頭上休息。用了這個法訣,明日就可以釀出最普通的谷酒。然后晚上再幫周寡婦割了稻子,又有不少本錢。只是……季生為難的看了一眼這個不大的山坳子里堆滿的壇子。沒有一個容身之處,他把這些東西堆在外面實在不是長久的法子。他心里想的這個生意,也只能短期的做做。在山坳里睡到了晚上,季生又如法炮制的割了周寡婦剩下的地,第二天又如前一天說了家人有事先走了。周寡婦雖然心里有點奇怪,也只覺得這家人賺錢不要命,連續(xù)兩天兩夜不休息。不過既然事都做完了,也沒必要多說什么了。她給了季生錢,就去忙自己的了。季生拿了錢,又去另一家買了一百斤稻谷運回了山坳。然后把地里大缸上的土挪開,開了封。霎時一陣酒香飄散了出來。熬了一晚上夜的季生鼻端一聞,差點沒醉倒栽下去。還好他穩(wěn)住了腳跟,然后把缸里的酒盡數(shù)灌進了小壇,換了新谷子進去。接著抱了小罐子,全部擺到了國道的路邊上坐下等著。才算歇了口氣。看見一個十幾歲的小孩穿著臟的不成樣子的校服蹲在路邊,腳邊又放了不少壇子,許多路過的車都好奇慢下來看看是怎么回事。季生這時也回別人一個笑容,高聲喊道他是賣酒的。這一來,還真不時有人停了車,走過來看。“你怎么不上學在這賣酒?是什么酒???”一個車主率先問道。他是個身寬體胖的中年男子,手上還帶了一串檀香佛珠。有幾分貴氣。季生知道這些人平時講究什么,就開口說。“不上學了,跟著家里種地。這是我們自己家釀的谷酒,今年新收的谷子。純天然?!?/br>現(xiàn)在無論哪個國家都是地多人少的情況,糧價也是逐年上漲。農(nóng)村里如果能自己有地,種糧食的話能比外出打工掙錢多了。而且綠色環(huán)保的食品,一般都能賣上價格。果然中年男子聽說是季生自己家種的糧食自己家釀的,面上就是一喜。“這多少錢一斤啊?”“十斤一壇,算您一百七?!奔旧?。看見季生是個小孩,中年男子也信了對方說的都是真話,當即開了后備箱。“不貴,你給我搬兩壇?!?。季生答應了,幫他搬上了車。中年男子又數(shù)了數(shù)錢,遞了三百五給眼前這小孩。“不用找了?!奔旧χx了。看見有人在這數(shù)錢買東西,又是吸引了不少人停車來看,季生看見人多了,甚至開了一壇給他們聞。“好香!”“這酒釀的火候好??!”眾人紛紛嘆道?!拔襾硪粔?!”“我來五壇!”這下子,整整的十壇酒瞬間被眾人搶售一空。連季生那壇開了口的,也被人以一百五的價格拿走了。季生一下子又有近一千七百塊入手。想來他明天把今天埋下的酒賣了。手頭上能有四千多塊錢。這么多錢,他就能進城找個地方至少安心住一個月了,在天元境也能多待些時日,多學些東西。如季生所料不錯,第二天他來賣酒的時候十分順利,竟然還有昨天買過,在家喝了好的,想多屯點就又來了。所以只是剛到中午,季生手里面就全變成了現(xiàn)金。他這兩天光是睡在野外,風餐露宿的也受夠了,沒病倒算他運氣。埋了多余的壇子,取了峭壁上的頭盔,季生搭了一輛大貨車,總算是進了城,聞了人間煙火氣。在城里查了查地圖,季生才明白這個縣城和他原來讀書的余惠市只是相隔十幾公里。他那晚并沒有飛多遠。怕是節(jié)外生枝,季生并沒有去住旅店,畢竟那樣的話花費就高了,也沒有私密性。于是就在一個偏僻地方,找了一個半農(nóng)家的地方兩千塊一個月,租了個小院子。當晚,季生吃完了打包的外賣,躺在了新?lián)Q上的床單上,總算是再次進了天元境。010-天元境這幾天對于季生來說,是極為驚險又忙碌的。而比外界時間多了三倍的天元境來說,更是發(fā)生了許多事情。首先是季生晾曬的那些草藥,因為沒有按時回來,藥效全部都散了。洪掌柜見了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然后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