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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桿,好像身后有惡魔在追趕一樣。“真狠心。”安岐委屈地看向顧琛,眉梢眼角都是紅痕。“袖箭呢?”“就知道袖箭袖箭袖箭!”安岐嘟嘟囔囔地拿來幾個筒狀的東西,好像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都給你!”顧琛只挑了一個,“一個就夠了?!?/br>“別介,多拿兩個吧,給你的小情人也用上。小爺今天心情好,大放送。”顧琛看了一眼許釗,想了想,倒真的多拿了兩個。安岐親手出品的,外邊可是買都買不來?!岸嗌馘X?”“白送了。心情好,任性!”看安岐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也沒法把他和剛剛發(fā)瘋關(guān)進(jìn)籠子的人聯(lián)系在一起。“混蛋玩意兒,”顧琛勾勾手指,安岐就乖乖低下頭,任他在頭發(fā)上呼啦兩下,遞給他幾個小藥瓶,“省著點吃。”“還是師叔對我最好?!卑册荒昧艘粋€瓶子,抱在懷里,好像是什么瓊漿玉液一樣,其實不過是一瓶帶糖味的藥豆罷了。“都拿著?!?/br>“我不,都拿了你就不會來看我了,我才沒那么傻?!?/br>“隨你,我走了?!?/br>安岐把他們送到門口,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后,許釗回頭還能看到安岐的白色身影。“安岐,是什么人?”☆、第39章無題“一個瘋子,一個可憐的瘋子?!鳖欒‖F(xiàn)在顯然沒想談,“先去買點藥材,回家再說?!?/br>顧琛開車,許釗坐在副駕駛上,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也可以。”“什么?”“安岐說的我都可以做到。姿勢道具,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痹S釗很認(rèn)真地說完,又加了一句,“我也可以叫的很好聽,雖然現(xiàn)在還做不到,但是你喜歡的我都會去學(xué)?!?/br>顧琛這才搞明白,感情這是吃醋了啊,“你跟他較什么真?!?/br>許釗有點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看著一個地方不說話,若有所思。“許釗,”顧琛很認(rèn)真的開口說道:“你可不要想著打安岐的主意?!?/br>“我沒……”許釗自己說的都沒什么底氣,他的確看不慣安岐,尤其是安岐還染指了他的阿?。?/br>“你注意到他的手腕了嗎?”顧琛拐了個彎,漫不經(jīng)心地提到。“額,”許釗仔細(xì)回憶了一下,隱隱記得好像有銀色和黑色,“好像有個東西,是手鐲?”“是蛇,銀環(huán)蛇,”顧琛騰出一只手比了比前臂,“很小,就環(huán)在他胳膊上。跟了他好多年了?!?/br>“在他手腕上?”如果不是顧琛說,許釗都不會發(fā)現(xiàn)原來安岐的身上還藏著條毒蛇。“嗯,何止手腕,桌子上,角落里,至少有五六條毒蛇。他還是這樣?!?/br>“是什么樣?”許釗的好奇心被高高地吊起來了,顧琛卻搖搖頭沒有多說的意思,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輕輕嘆了口氣,最后只說:“總之,不要招惹一個周圍都是毒物的人,更何況,他雖然乖戾,卻不是壞人?!?/br>顧琛開著車熟門熟路地找到一家藥店,不是老牌子,也不大,但是光聞到屋內(nèi)nongnong的草藥香味,看到屋內(nèi)坐堂的白發(fā)蒼蒼的老大夫,就能讓人放心。顧琛抓了十幾味藥,大部分都讓店員碾碎了,分量又多,大包小包的用牛皮紙袋包的好好的。顧琛看上去和店員店主都很熟絡(luò),臨走還帶了十幾張牛皮紙和麻繩。顧琛提著藥箱,許釗拎著藥材,回到家的時候都是凌晨兩點多了。顧琛看了看時間才松了一口氣,“還好,來得及。”寧晏要的大部分藥都是現(xiàn)成的,顧琛也就是要調(diào)制一些驅(qū)蛇和趕走蚊蟲的藥包。許釗也在旁邊幫忙把牛皮紙裁剪成一塊塊的,顧琛調(diào)制好許釗就把這些包起來。他的確學(xué)得很快,只看過藥店店員包藥,居然就能弄得像模像樣,速度還不慢,中途還有空騰出手來喂給顧琛金桔吃。顧琛要吐籽,許釗直接就把手放在他面前,示意他吐在自己手心。顧琛愣了一下,歪頭看看他,自己拿了張紙巾吐在里面。等到終于忙完了,許釗又默不作聲地給他按摩,從手到胳膊再到肩背,眼看著就要來個全身按摩,顧琛攔住了他,從背后拉他坐下來:“怎么了?跟我鬧別扭呢?”“沒有?!痹S釗低垂著頭,聲音有點悶。顧琛把許釗的頭抬起來一看,滿臉的不開心,帥氣的臉上露出小孩子一樣的委屈,可愛得很,顧琛本來要說的話也不好說出口了,耐著性子哄:“來,告訴我,到底怎么了?”許釗倒是沒有拿喬,小聲說:“真沒什么,我就是想證明我還會很多東西。”“呵,”顧琛這才明白許釗在別扭什么,捏捏許釗的俊臉,“還吃著醋呢,你這個小醋壇子?!?/br>“對不起,”許釗低著頭道歉,“我就是,就是……”“就是不放心?”顧琛幫他把沒說的話說了出來,看著許釗悶悶地點頭,“我和安岐的關(guān)系不像你想的那樣?!?/br>許釗抬起頭,雖然沒說話,但是晶亮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透露出nongnong的好奇。“安岐的事我沒對別人說起過,其實我也不太想說,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顧琛拿過箱子,把袖箭拿出來擺弄了兩下,“我們的關(guān)系也很復(fù)雜,一兩句話說不清楚?!?/br>“慢慢說?!?/br>“合著真是打定主意要聽了啊,”顧琛無奈地看著許釗,許釗飛快地點點頭,“等把東西給晏晏之后再說吧。還有點時間,我試試袖箭,你去睡一會兒吧,明天還得工作呢?!?/br>許釗搖搖頭,拿起一個金桔塞進(jìn)顧琛嘴里,“陪你?!?/br>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顧琛把所有的藥包、藥瓶還有兩瓶毒.藥和梅花袖箭都寫上標(biāo)簽,還另拿了一張紙詳細(xì)地寫上了功效禁忌,最后找了一個結(jié)實的小皮箱裝起來,密封。等這些都做完后,顧琛閉上眼睛靠在沙發(fā)背上,雖然什么表示都沒有,但是許釗就是知道他很疲倦很不開心。許釗有些心疼地站在他身后,力道適中地幫他按揉肩膀,揉了一會兒,手就撫上了顧琛的臉頰,上升到皺成川字型的額頭,輕聲說:“對不起?!?/br>“許釗,”顧琛把許釗的手按住,“你知道你對我最常說的話是什么嗎?”“什么?”許釗的手被顧琛的臉頰和掌心包圍著,暖暖的一點都不想動。“對不起和謝謝,”顧琛從沙發(fā)上起來,轉(zhuǎn)身面向許釗,雙手捧住他的臉頰向自己靠近,直到兩個人近在咫尺,顧琛才直直看向許釗的眼睛,“什么事都先攬到自己身上,為什么這么急于認(rèn)錯?事到如今,你還要和我這么客氣嗎?”“對……”發(fā)覺自己當(dāng)真又要說對不起,許釗羞澀地笑笑,“我知道了?!鳖欒】吹脹]錯,他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