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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彼驍嗨眢w被她柔軟卻頑固的擁抱禁錮著,動彈不了。又不能推開她,處境進(jìn)退兩難,“千溪,聽話。先放開?!?/br> 剛剛還在躲現(xiàn)在,現(xiàn)在走過去那么多人,掃過來這么多異樣的目光,她好像完全沒有知覺一樣。 “唔……”她好像動搖了,手臂稍稍松了一個扣,但是立馬又反悔,緊緊地抱住,“不放……這個是補償!還說要向我磕破的膝蓋道歉,一點獻(xiàn)身的誠意都沒有!” 他聲音都帶著笑:“要不要換一種方式獻(xiàn)身?” “……”嗷!這個家伙為什么總是在壞蛋和流氓之間自由切換! 他對著她紅透的耳根,啞聲問:“在想什么?” 不要理這個人了……她完全感覺不到膝蓋的傷,扭頭就跑,去找李滄和城陽尋求庇護(hù)。 那兩人發(fā)現(xiàn)小老板娘突然沖過來,本來還擔(dān)心他倆談崩,但是看小老板娘的樣子……嗯,很好,這回紅的總算不是眼睛,是臉頰了。 耳根和脖子好像也有點紅? 千溪狠狠瞪了一眼在觀察她脖子顏色的李滄。李滄揚美貌揚得眉飛色舞:“小老板娘~這是搞定了不?你瞧瞧,我和城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下個月工資是不是可以考慮漲一下?” 他搓著手指念叨:“城陽還是殘疾人呢,有沒有什么殘疾人補貼?” 沒想到千溪的臉色一下驟涼。 城陽拉住得意忘形的李滄,上去關(guān)切:“小老板娘怎么了,腿還疼?” “沒……你們以后別叫我小老板娘了。”她轉(zhuǎn)身看了眼徐即墨,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不是你們的boss啦~” 李滄滿臉問號:突然不是老板娘了是什么情況,不是跟老大和好了嗎? 千溪拍拍李滄的肩膀:“不過獎勵還是可以有!回了楊城請你們倆吃飯怎么樣?” 城陽賠笑著救場:“不用回楊城。你們不餓嗎?我都餓得前胸貼后背了,趕巧不如趕早,趁現(xiàn)在請吃一頓好的唄!” “好啊好??!”千溪扔下兩個興奮到一半的無辜群眾,轉(zhuǎn)身小跑到徐即墨跟前,天真地仰著臉,“附近有什么好吃的餐廳嗎?我做東,請他們吃飯!”她轉(zhuǎn)身,指指正在偷瞄的某兩人。 那兩只腦袋迅速縮回去。 小老板娘也太聽話了吧,這才剛剛開始呢,就什么都聽老大的…… 說好的河?xùn)|獅猛于虎呢?單身狗寶典里都是騙人的qaq。 ☆、Chapter 28 城陽和李滄很識相,整頓飯都在自顧自聊自己的,說的全是千溪半懂不懂的話題。什么“轉(zhuǎn)會期”啊,“簽字費”啊,這個俱樂部把那個選手掛牌了,那個俱樂部又把這個選手掛牌了…… 雖然完全插不進(jìn)話,但是千溪小朋友一點都感覺不到失落,視線鎖定在徐即墨身上。 偏偏那個不解風(fēng)情的家伙摸了摸她還在發(fā)燙的額頭,開啟訓(xùn)導(dǎo)模式:“偷偷跑出來的?” 她點頭。 “出來的時候有沒有跟家里說?” 她搖頭。 “現(xiàn)在說?!?/br> 千溪晃著自己黑屏的手機(jī):“不是我不想說啊,是我昨晚沒注意充電,手機(jī)沒電了?!?/br> 他把自己的手機(jī)交到她掌心。 千溪閉上眼深呼吸:“你做好準(zhǔn)備哦,我偷偷溜出來再成功偷偷溜回去的概率是百分之五十;偷偷溜回去被發(fā)現(xiàn),挨罵的概率是百分之七十;偷偷溜出來之后良心發(fā)現(xiàn)跟家里電話報備,挨罵并且被關(guān)緊閉的概率是百分之一百?!?/br> “哪里算出來的概率?” “因為當(dāng)面賣萌比較有效果啊……電話這么冰冷,她們看不到我真誠的大眼睛,一定不會原諒我的!”她眼神神秘莫測地威脅,“想好了咯。打完這個電話,接下來一個月你可能都見不到我了……” 徐即墨完全不信任她“理性分析”的結(jié)果,堅持讓她報備。 “好吧。”她舉起他的手機(jī),一個數(shù)字一個數(shù)字地?fù)埽贿呡p飄飄地說,“既然你想讓我撥我就撥咯。到時候不要后悔昂~” 電話接通。她自報完家門,立刻把手機(jī)放得離耳朵半米。連隔了一張飯桌的李滄和城陽都能聽到電話里憤怒的女聲——“你還知道回來?!” 為了不讓kg眾人見證一樁家庭慘劇,她米分飾太平地向他們揮揮手,小跑去餐廳外的露臺上接電話了。 暴怒的葉母罵了她整整十分鐘,終于才在她“手機(jī)快沒電了”的謊言下成功掛斷電話。千溪坐在露臺的角落,呼吸吐納,消磨被臭罵一頓的郁悶感。 徐即墨推開露臺的門,才看見角落的她。 穿著白色小裙子的千溪小朋友用一個別扭的坐姿在欄桿旁邊團(tuán)成一團(tuán),像一朵幽怨的小白云。 他走過去,還沒來得及將她扶起來,千溪先像一只考拉一樣,抱住了他的腿。 “不要?!彼f,“不想進(jìn)去?!?/br> “這里有風(fēng)?!?/br> 千溪后仰著躲開他想摸額頭的手:“加重病情才好啊。不繼續(xù)生病賣可憐,就要真的被禁足一個月了。你們不是只放一周假嗎?” 他柔聲說:“不放假也可以陪你。” “不要,不放假的時候,你每天的生活就是訓(xùn)練訓(xùn)練訓(xùn)練!我想做一點別的事。” “想做什么?” 千溪好像被這個問題難住了:“只要和你在一起,什么事都很想做。”她仰著一張楚楚可憐的巴掌臉,說,“你們都放假了,不干脆在這里多玩幾天嗎?我今晚不想回去了……” 他的眉頭果然皺起來了。 以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加上父母的態(tài)度,不盡快把她送回去就不錯了,她還打算在這里玩幾天? 千溪霍地一下站起來,拍拍裙子,一副先斬后奏了還毫無悔意的樣子:“不管。你以為我為什么被罵得這么慘呀?因為我騙我媽說我人在普吉島,沒有一個禮拜回不去。所以這段時間你不收留我,我也會去別的地方找人收留的。” 反正都要被罵,她可是很會利用時機(jī)產(chǎn)生最大效益的。 徐即墨算是明白,她和家里的溝通問題為什么會這么嚴(yán)重了。 這個撒謊成性的小孩。 恰好,李滄和城陽也想在這邊玩一圈兒,留一對情侶去辦理入住,他們知趣地去逛景點了。千溪吹了一中午的風(fēng),燒得昏昏沉沉的,吃了退燒藥后在酒店睡了一下午。徐即墨則暫時征用李滄和城陽的房間,開了一下午的視頻會議。 每年的ti結(jié)束之后,都是一年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