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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即墨幫她找好衣服,千溪已經(jīng)挪動到了洗手間里,緊緊貼著墻壁,眨巴著眼睛看他:“找到了嗎?” “嗯。”他把新裙子遞給她,順口替城陽打圓場,“他們鬧騰慣了,不太分場合。替他們跟你道歉?!?/br> 千溪眨兩下眼:“沒事呀,他們很有趣。我現(xiàn)在可是真心想投資了哦。” 徐即墨失笑:“你是因為喜歡我們所以想投資,還是覺得有前景所以想投資?” “當(dāng)然是喜歡你們啦?!鼻眯旒茨_口之前求饒,“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覺得我又在任性了對不對?可是我本來就是個任性的人啊,我們?nèi)涡缘娜硕际沁@樣活的。你考慮清楚哦,逮著我這么任性的金主可不容易,只此一家別無分店?!?/br> 她連珠炮似的說完,把門合上,上鎖。 怎么會有這種事,揮霍個錢都這么難? 換完衣服,她匆匆告辭。徐即墨把她送上的士,敲兩下車窗。 千溪搖下玻璃。徐即墨的臉出現(xiàn)在窗邊:“還是不打算回家嗎?” “嗯啊。聯(lián)系了我表姐,去她那兒對付一宿。怎么啦?” 徐即墨扯扯嘴角:“確認(rèn)一下,我的金主小朋友不會走丟?!?/br> “我才不是小朋友!”她氣哼哼地撅嘴,果斷搖上車窗,“司機,去清河別墅?!?/br> 她有點輕微認(rèn)床,在葉喬家睡得不甚安穩(wěn),第二天又是工作日,只好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 對,即使要用冷暴力抵抗控制狂家長,班還是要上的,順便刺探一下爸媽的態(tài)度。 她被自己的愛崗敬業(yè)給折服了,跟員工們打招呼的笑容都熱情不少:那句詩是怎么說的來著?世界吻我以痛,我卻報之以歌……啊!想想就覺得自己真是個陽光向上的好青年! 然而好青年一進總監(jiān)辦公室,就碰了個壁:接董事長通知,她被撤職了。 通俗地說,嗯,她被她爸炒魷魚了。 此時此刻,kg基地里宿醉方醒的隊員們,一個個沉浸在資金到賬的美好愿景里—— “你說,我們這算搞沒搞定小老板娘???”李滄頂著兩個同款黑眼圈問。 城陽叼著牙刷,不停地呵氣,確認(rèn)口腔里沒有酒精味:“不知道。老大送她回的家,要問老大?!?/br> “不至于沒搞定吧?!”李滄幽怨地橫在沙發(fā)上,“我們幾個如花似玉的大美男,陪她吃喝玩樂了一晚上,再不回心轉(zhuǎn)意,小老板娘的心腸可大大的壞了……” 他突然彈起來,正襟危坐:“欸,不過,我們這樣算不算哄騙小女生?想想就有點作孽噢……” 徐即墨五指夾著四個杯子出來,一一倒上鮮牛奶,置若罔聞的模樣有如老僧入定。 腦海里卻不斷浮現(xiàn)那雙靈氣的眼睛。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她這么任性,又任性得一本正經(jīng)理直氣壯的女孩子。 四杯牛奶倒完,他端起一杯去沙發(fā)上坐著喝。一旁的李滄還在手舞足蹈地描繪一個無知少女跌入溫柔陷阱的玄幻故事。 她哪里是無知,分明是無畏。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么多灑脫。 徐即墨失笑,拿起一支筆,在客廳一塊巨大的白板前寫下三個詞。 明日,國際邀請賽,表演賽。 ☆、Chapter 08 千溪的離職手續(xù)很快辦完,畢竟她是一個只入職了一禮拜就被炒魷魚的關(guān)系戶,也沒有多少工作需要交接。 啊,好辛酸啊。 更辛酸的事,她爸爸的秘書通知她,去董事長辦公室一趟。 千溪猶豫了下,還是去了。 葉知良眉頭緊鎖:“手續(xù)辦完了嗎?” 她低頭:“辦完了?!?/br> “這兩天都在哪里?” “四海為家?!鼻柭柤绨?,“我是個有工作能力的成年人,一個人在外面也不會餓死?!?/br> “胡鬧!”葉知良一拍桌子,“你mama就是一直太慣著你,把你慣得心比天高。你說說你瞞著家里,偷偷申請留學(xué),到頭來還不是要家里給你出錢?離了爸媽,你能闖出什么名堂來!”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到這件事,她就覺得如鯁在喉。一萬句辯駁都說不出口,最后只是用氣聲低低念了一句“我沒有想要花你們的錢”,就掉頭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千溪吸吸鼻子,回到自己辦公室,再抱著東西不多的紙箱子走出去。她的員工們紛紛來道別,“總監(jiān)”“總監(jiān)你真要走嗎”一個個含著淚眼依依不舍:上哪找這種溫柔可愛春風(fēng)拂面定時發(fā)福利的boss??! 她騰出一只手,笑著把箱子里的玩偶,小盆栽,迷你小空調(diào),輕松熊限量版my鋼筆……一一送給她們作紀(jì)念。“再見哦~”“我不在的日子要加油工作哦!”“啊這個也給你們吧……” 等到走出銀遠(yuǎn)大廈,紙箱子里空空如也,她把箱子扣在垃圾桶上,撥弄兩邊的紙耳朵,像擺弄一只小熊:“你也留在這里吧。” 話音剛落,手機鈴音響了起來。 來電人是她家一孕傻三年的明星表姐,葉喬:“千溪,你還在家里嗎?” “我來公司啦。怎么了?” 葉喬的背景音嘈雜,一聽就是在活動現(xiàn)場:“我出門的時候把藥忘在家里了,你姐夫正好在出差?!?/br> “???”千溪連忙換了個耳朵聽手機,“要不要緊吶表姐?正好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事,你把地址發(fā)我手機上,我這就回去幫你拿。” “你不上班了嗎?” “……不上了?!?/br> 葉喬把藥瓶的方位和活動現(xiàn)場地址發(fā)給她,千溪爭分奪秒沖回表姐家,緊趕慢趕,總算在活動開始前把藥送到。 掛著工作牌的葉喬助理急匆匆出來,把她接進去,高跟鞋踩得噔噔響:“哎,真是太謝謝你了?,F(xiàn)場事情多,我實在走不開……喏,你姐就在那間休息室,你先過去,我待會兒就來?!?/br> 千溪連連點頭,最后向她道了聲“辛苦”,才去休息室找表姐。 靜悄悄的走廊里,一間間房門緊閉,掛著金色門牌的休息室都長一個樣。欸,剛剛她指的究竟是這間,還是這間? 千溪躊躇了會兒,輕輕敲響了其中一間的房門:好像是這間? 里面一陣拖拽椅子的聲音,很快有人開門。對方一見她,眼珠子掉了一地:“小、小老板娘?!” 千溪愣在原地。給她開門的是李滄,往里一望,還有胖胖的cherry,戴眼鏡的城陽。至于徐即墨,他已經(jīng)起身,向她走了過來。 “你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