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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找不到真正完美的情人。 可是或許會有一個人,他的每一個缺點在你眼里都是那么可愛,便構(gòu)成了完美。 伊諾皇子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弄巧成拙,做了傻事,趕緊哈哈大笑幾聲帶過,鬧著要回去喝酒。 葉昭雖不耐煩,卻強撐著陪他漸行遠去。 橋頭處,夏玉瑾抱著膝頭,呆呆地看著石板地面。 從小體弱,荒廢了功課,浪費了時光,被像女孩子般嬌慣養(yǎng)在深宅,長大后已經(jīng)和同齡人拉開老大一截距離了,文才武略,他樣樣都不如人,身體好些后,又被花花世界迷了眼,耽誤了下去。 “太陽大,別看馬球,快回去歇歇?!?/br> “別學(xué)旁人那樣站規(guī)矩,你經(jīng)不起,快搬個凳子來?!?/br> “賞花能比身子重要嗎?你還是去旁邊的涼亭吧。” “身體剛好,別看太多書,小心傷眼?!?/br> “總歸是朕的親侄子,就算沒本事,還能虧著你不成?” “平白虧欠了他那么多年,就算在外面胡鬧一點,只要沒大事也算不得什么。” “名聲?皇家宗室,還有人敢說三道四?” “看,那個就是紈绔小王爺,他那個貌美和那個沒用的對比啊,嗤嗤……” 他是所有人眼里的窩囊!棄子!紈绔!混蛋!百無一用的大廢物! 他每一天都混混沌沌活著。 從沒人對他有過半點指望。 從沒人知道他心里也有過夢想。 從沒人知道…… 他曾夢想過沙場征戰(zhàn),勇猛將軍。 他曾渴望過行俠仗義,江湖俠客。 他曾期待過才高八斗,飽學(xué)大儒。 他曾幻想過清正廉明,朝廷大員。 隨著年歲增長,現(xiàn)實將夢想一點一滴磨滅。 最后他做了個紈绔。 他以為自己早已死心,再也不會想起這些年少輕狂時做的夢。 她理清了他的優(yōu)點,欣賞他的缺點,她還信誓旦旦地愿意相信他,可是一飛沖天,這種事……怎么可能做到? 這死女人,說得太夸張了! 什么雄鷹不雄鷹,惡心巴拉的,哄得東夏來的傻子信以為真! 要是擱別人耳中,真他媽像個笑話! 夏玉瑾狠狠地唾了口,仿佛要將剛剛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忘掉。可是鼻子卻在陣陣發(fā)酸,眼淚輕輕滑過臉頰,不爭氣地掉了下來,他趕緊捂住臉,低下頭,盡可能藏在角落里,不讓人發(fā)現(xiàn)這丟人現(xiàn)眼的一幕,可是白皙的指尖依舊沁出水痕來,怎么擦都擦不凈。 不要哭,不要哭…… 男兒有淚不輕彈。 腦海里卻浮現(xiàn)出很久很久前,賣羊rou的老高說過的話。 【女人最重要是能掏心掏肺地對你好,真心真意地顧著你?!?/br> 成親后三個月零七天,夏玉瑾對葉昭,宛若初識。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這章很重要。 所以修修改改,整到那么晚了,橘子家的貓都睡了………… 不會還有人等了吧?還在等的夜貓子吱個聲聽聽? 痛心疾首道,橘子說會很晚更新,大家務(wù)必要相信?。?/br> 36、疑惑叢生 眼睛紅得像兔子,若讓她見著了,豈不遭笑話? 夏玉瑾整整衣衫,站在河邊發(fā)了一會呆,待心情平復(fù)后,才回去酒樓找酒rou朋友換回衣衫,只說被風(fēng)吹著了,讓人取來銅鏡照照眼角,確認(rèn)和平時無二,便轉(zhuǎn)去燕子巷,閃入間破舊民宅內(nèi),威脅恐嚇了番,取了件東西,又匆匆回家。 葉昭沒有睡,在燈下拭劍,不知是否在等他。 夏玉瑾從來就沒和媳婦示好過,總覺得難為情,他站在門口將情緒左醞釀右醞釀,醞釀了好幾刻鐘都拿不出個章程來。最后是葉昭走過來,半倚著門柱,沖他挑了挑眉:“怎么?大半夜才回來,有話要對我說?” 偷聽的事情丟臉至極,夏玉瑾哪敢說出口?他支支吾吾半天,強詞奪理道:“看看你睡沒,關(guān)心一下,也不成嗎?” “咦?”葉昭有些驚訝,她望望天空,好像有片烏云遮了月光,她又低下頭,看著雙腳在扭來扭去,忽覺內(nèi)心有些明白了,試探問,“莫非是你知道我這段時間和伊諾皇子在一起?又被人說了閑話,心里不自在?” “有點,”夏玉瑾實在不習(xí)慣對她說好話,心里明明轉(zhuǎn)了幾個彎,打了幾次腹稿,說出來的依舊是很找抽的東西,“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天天和那個死斷袖在一起,他該不是那么沒眼光,對你有意思吧?”可是說完后,他又覺得男人大丈夫,問問自家媳婦行蹤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于是挺挺胸膛,盡可能裝出個嚴(yán)肅的樣子來,等待答案。 “伊諾皇子沒表面上那么簡單,他是東夏排得上號的勇士,好戰(zhàn)喜殺,做事狠辣果斷,家里還有王妃四五個,幾乎都是利益聯(lián)姻,所以你別想東想西,我是大秦的將軍,傳出去讓人生疑就不好了,”葉昭拍拍他肩膀,猶豫了好一會,才苦笑道:“是皇上認(rèn)為東夏王朝狼子野心,不會那么容易認(rèn)軟服輸,此次來訪,其中怕是有詐,故命我與曾出使東夏的中書大人以朋友身份輪流陪著他玩,就近監(jiān)視,以免鬧出事端?!?/br> 黃鼠狼不讓自家媳婦去陪野男人,卻讓他媳婦去! 夏玉瑾憤怒地在心里把黃鼠狼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好幾遍,臉上卻做恍然大悟狀:“皇上有先見之明,我就覺得那家伙不是好鳥!” 葉昭笑道:“你也知道?” 夏玉瑾一時語塞,幸好他頭腦機敏,很快砌詞狡辯道:“我只是覺得他們和談要求的東西太合理了,談判也太順利了,似乎完全不想惹皇上與文武百官不高興的樣子??墒悄挠腥俗錾獠回澬牡??所謂漫天開價,就地還錢的道理都不懂!還當(dāng)自己是孔孟圣人轉(zhuǎn)世???!” 葉昭道:“也有規(guī)規(guī)矩矩做生意的誠實人。” 夏玉瑾搖頭:“這些人不是不貪心,只是很聰明。他們要做熟客生意,只能用誠實打出口碑,將生意做長久,不至于為蠅頭小利觸犯律法,斷了長遠財路。像和談這種國與國之間的交易……天皇老子都管不著,打一棍子就走,打完棍子回頭還能流著血淚做朋友,當(dāng)然要能坑多少是多少啊!” 葉昭聽得哈哈大笑,連道:“精辟!” 夏玉瑾見氣氛緩和,形式大妙,便從背后拿出個長形錦布包,塞到她手上:“還有……那個……送你的,別生氣?!?/br> 葉昭歡喜接過,打開一看,傻眼了…… 錦布包內(nèi),靜靜躺著把形狀古樸、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