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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賭不賭?聽見我男人的交代了嗎?別擔(dān)心,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我至少知道一百種?!?/br>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留言的時候,盡量五個字啦。 如果只留撒花兩個字或者一串標(biāo)點(diǎn),橘子很擔(dān)心場館會刪掉你們的腳印。 橘子發(fā)現(xiàn)相公這個詞很有趣。 可以是宰相、生員、夫君、普通讀書人……甚至還能是小倌…… 實(shí)在是非一般萬能?。?! 稍微修改幾次詞 嗯……文中因劇情需要,充滿大量粗話,好孩子千萬別學(xué)。 19、夢想成真 郡王要賭,就要賭到他高興為止。 夏玉瑾興盡收手時,長盛賭坊賭共輸了十二萬三千八百兩銀子,還賠上陸爺?shù)囊粭l胳膊。遺憾的是,賭局結(jié)束后,葉昭派兵查抄了整個賭坊,將桌椅砸得稀爛,只搜出一萬兩千兩百三十四兩銀子,還有幾件古董和大堆零碎銅板。 陸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被大刀逼著在欠條上簽名,并按了血指印。 夏玉瑾拿著古董左看看右看看,鄙夷地教育道:“都是不值錢的玩意,這張李白年的畫作還是贗品,沒想到你這家伙水平不行,品德不行,連眼光都不行,以后要多多學(xué)習(xí)啊……你擺那么委屈的臉給誰看?本王教訓(xùn)你還教訓(xùn)錯了嗎?” 葉昭敲了敲陸爺?shù)哪X袋,朝他微微瞇起眼。 陸爺趕緊紅著眼睛爬過來,哀求道:“是……郡王教訓(xùn)得是……小人無良,小人無德,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算了,你都承認(rèn)錯誤了,本王心胸開闊,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惡徒,哪會將你的小小得罪放在心上呢?”夏玉瑾從全場唯一完好的長凳上站起,伸了個懶腰,拿起欠條檢查清楚,很大度地將幾件不值錢的古董丟回去,揮手道,“就這樣算了吧,雖然是他拒賭耍無賴,咱們也要得饒人處且饒人,別讓人以為我們仗勢欺人?!?/br> 葉昭收回刀,淡淡道:“也是?!?/br> 夏玉瑾滿意拍拍他腦袋,長長嘆了口氣,溫柔安慰:“別難過,賭場上輸贏是常有的事,這點(diǎn)錢給你拿回去東山再起,天大事都沒有過不去的坎,千萬別傷心過度自尋短見,秦河很冷的?!?/br> 天下還有比他更賤的家伙嗎? 陸爺氣急攻心,生生嘔出一口血。 夏玉瑾大搖大擺地班師回朝,連看都不看地上的爛泥一眼,走到門口,他先把銅錢和碎銀散給在門口看熱鬧的街坊百姓,又拿出張兩百兩給葉昭帶來的親兵們買茶喝,自己則一頭鉆入輿轎,還沒坐穩(wěn),葉昭就跟著進(jìn)來,還很不客氣地朝他伸出手掌:“我的辛苦費(fèi)呢?” “就你這點(diǎn)德性!還將軍呢!”夏玉瑾一巴掌把她狠狠拍回去,從銀票里抽出兩千兩,遞給隨身侍候的安康道,“先去老高家,把銀票私下塞給他,買五斤羊rou和五斤羊筋……然后再帶人去告訴他,說老子吃他做的rou鬧了肚子,再把他的破店砸一輪,隨便抽他兩個耳光,把他全家趕出上京,告訴他還敢回來就見一次打一次!” 安康會意,帶人辦事。 葉昭沉默了一會道:“你這樣一鬧,祈王可能不會那么快聯(lián)想到你和老高的朋友關(guān)系,但他不是蠢人,很快就會回過神來,又追不到老高,怕是會將所有憤怒都發(fā)泄到你身上?!?/br> “賭個錢而已,自個兒養(yǎng)的狗不爭氣,他能把我怎樣?老實(shí)說,圣上自兩年前發(fā)狠把我揍了二十大板后,被太后罵了半個時辰,死心了,只要我沒鬧出大事,他就不管,人家沒把我鬧出大事,他也不管……”夏玉瑾郁悶地說,“所以那群混賬才敢當(dāng)面損我?!?/br> 葉昭忍不住問:“祈王真找你算賬怎么辦?” 夏玉瑾賊兮兮地笑道,“怕什么?當(dāng)今圣上是皇太后所出,和我爹是同胞兄弟,感情一直很深厚。祈王若是把賬算太狠了,我就裝出可憐樣,去找太后告狀,太后哪能不幫嫡親的孫子出頭?”他見葉昭在低頭思索,猶豫片刻,隨手拿張紅紙,將欠條包起來,交給長隨道:“算了,做人留點(diǎn)余地,我也怕他氣得打我悶棍。你將這個禮單送給祈王,就說是侄子給他小妾的新生女兒的滿月酒禮,不必還了?!?/br> “就你這點(diǎn)德性!還郡王呢!”葉昭聽得笑了起來,然后正經(jīng)八百地說:“放心吧,他若敢打你悶棍,我便打他全家悶棍。只是你手上賭贏的這筆錢,是留不得的?!?/br> “嗯,我又不是傻瓜,”夏玉瑾應(yīng)道,“過些日子是太后六十大壽,國庫空虛,圣上正發(fā)愁呢,我現(xiàn)在就給他送點(diǎn)銀子去表表孝心。順便去陪太后聊聊天,講講坑人賭坊倒霉的故事,逗她老人家高興高興?!?/br> 葉昭搭上他肩膀:“喂,你到底是怎么作弊贏錢的?趁現(xiàn)在無人,說給我聽聽?!?/br> “老子的獨(dú)家秘笈,怎能外傳?”夏玉瑾推她的手,推了幾把都推不動,便胡扯道,“我聽得見骰子神仙說話,是他告訴我?guī)c(diǎn)的?!?/br> 葉昭道:“是聽骰吧?誰教你的?” 夏玉瑾憤憤道:“我自學(xué)的?!?/br> 葉昭搖頭:“這玩意就算有天賦,也要一二十年苦練,看不出你還有這個毅力。 夏玉瑾憤憤道:“誰要學(xué)了?我是天生體寒,四歲時又不慎落入冰水,導(dǎo)致病情惡化,出不得大門,在院子里整整給關(guān)了十四年,屁事都不準(zhǔn)干,無聊得可以淡出個鳥來,除了玩玩骰子,還能干什么?自己左手和右手玩,玩多了,什么都琢磨出來了?!?/br> 他從懂事起,身體就很虛弱,有時候站在花園里走兩步,給風(fēng)吹一吹,都會莫名其妙地暈下去。屋子里沒斷過藥香,黃胡子的、白胡子的、沒胡子的大夫看了不知多少,大家都說他活不過十八歲。安太妃幾乎哭斷了腸子,將他當(dāng)水晶人兒般養(yǎng)在深宅里,不敢讓他傷神,不敢讓他勞心,唯恐碰一下就會碎掉。 他不需要讀書,反正讀了也白讀。 他不需要練字,反正練了也白練。 任何本事放在一個隨時會死的人身上,都太奢侈。 無論學(xué)得再多再好,過不了幾年,統(tǒng)統(tǒng)都會煙消云散。 有時候偷偷聽小廝和丫鬟們說起外面的世界,十里秦河,奢華無邊,引人遐想。有時候靠在院門,聽外面貨郎歡樂的吆喝聲,吵鬧聲,馬蹄聲,是那么的鮮明。有時候拿著書本翻看,里面有萬里山河,草原大漠,美景如畫。 他看見的只有四面圍墻,一面藍(lán)天,上面變幻著幾朵白云。 有時候會像猴子,有時候像百靈鳥,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