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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從空蕩蕩的幼兒園門口開過,反倒是找了個車位停下,在園門前站住了。這個時間的幼兒園已經(jīng)徹底清凈下來,小孩子3點半下課,有些辦了園內(nèi)的托管最多留到6點就會被接走。戚銘心知肚明遇見男人機會渺茫,腦袋清醒點便打算回到車里。他的目光隨意地從門上的掛牌掃過,發(fā)現(xiàn)通知欄里更新了一張海報,秉著自己校區(qū)也要開始新一輪招生的心思,戚銘湊上去看了兩眼。這家幼兒園是個私立,主打的是雙語教學,海報設計看上去規(guī)規(guī)矩矩,沒什么特別出彩的地方,但最下面有一行字:“想要了解本園更多,請掃下方二維碼,關(guān)注我們哦!”想了解……你們園的一個老師,也算吧。戚銘面無表情地舉起手機,關(guān)注了他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關(guān)注的公眾號。回到家,戚銘洗了手,從冰箱里隨意拿了袋冷凍水餃,燒開水下了,靠在廚房的瓷磚上,迫不及待地翻看起“賽貝思國際幼兒教育”來。果然不出他所料,下方菜單里就有關(guān)于師資的選項,自動回復給了一個鏈接,點進去列出了長長一串老師的資料。戚銘的手指飛快地劃過,男人年輕,想必不會是資深教師。很快,在青年優(yōu)秀教師的隊伍里戚銘找到了他。徐聞野。戚銘將這三個字反復嚼了幾遍,粗讀了幾行大同小異的簡歷,去年才剛從國外回來,教育學專業(yè),目前在這家幼兒園擔任戶外運動課和手工課的老師。男人坐在辦公桌后,襯衫袖口隨意地折起,露出一截剛勁的手腕。他平視著鏡頭,面上是平和又親切的微笑。這是一張非常標準的職業(yè)照。戚銘對著發(fā)了會兒怔,將其收進了那個相冊。知道姓名也好,簡歷也好,最終也不過是自己發(fā)了不該發(fā)的瘋罷了。當晚睡前,戚銘在床上翻來覆去。他明早還有工作,按理說該入睡了,腦袋里卻總有一根神經(jīng)跳著,不知在折騰什么。不,其實他也心知肚明。長時間沒好好發(fā)泄,他可一直憋著一股火。咬牙折磨了自己十多分鐘,戚銘終于選擇放棄,起身下床,打開衣柜門,略過一排西裝襯衫,手在深處摸索。“咔噠”一聲,戚銘稍一用力,里面竟有一塊隔板應聲而開。衣柜燈一亮,不僅照亮了與外面那些風格截然不同的衣物,也照亮了戚銘羞恥又沉溺的神情。性癖再難以啟齒,橫豎只是一場獨角戲。戚銘回想著上次見到徐聞野時候他穿的衣服,一邊細細地挑選。好像是穿了一件灰色衛(wèi)衣。——最右的長裙不用考慮,那邊的職業(yè)裝似乎也不太合適。戚銘視線在中間幾格上下逡巡,最終挑了一套很是學生氣的短裙。淺白的襯衫,胸前做了褶,扣子嚴絲合縫地扣到最上,藍灰格子的領(lǐng)結(jié)也端端正正地系好。下`身是配套的藍灰格制服裙,剛好與印象中的灰色衛(wèi)衣相稱。他身形偏瘦,但說到底還是個男人的骨架,襯衫的肩膀窄了不少,本該寬松的胸`部現(xiàn)在死死地貼著肌rou,布料選的輕薄,戚銘輕易就瞧見了顏色略深的兩點,將布料頂起個尖兒。睡衣被隨意地丟在被子上,他正對鏡子坐下,一瞬不瞬地盯著鏡子里的那個人,仿佛從沒見過似的。鏡子里的人慢慢掀起裙角,沿著白膩緊實的大腿,一直捋上腿根。一只手熟練又輕巧地握住,時快時慢地活動起來。戚銘本來身子微微后仰,另一只手撐在身側(cè)。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做,哪怕已經(jīng)耐不住情`欲的誘惑,也清醒地知道,只要對著這樣的自己,快速地發(fā)泄出來,今晚就算是過去了。可好巧不巧地,他又想起了徐聞野。徐聞野如果看到他這樣,會是什么反應?一邊嘲笑他羞辱他,一邊用牙去咬他胸前的突起??此駛€女人一樣耐不住地扭動,徒勞地想躲藏起來。將他掀翻在床上,直接從裙下探去,在挺翹的臀rou上隨心所欲地揉`捏拍打,卻在他慢慢習慣上癮的時刻停下來。他要做什么?戚銘此刻沒睜眼,他完全被腦海中的場景吸引住了。鏡子里他面色潮紅,微微張開嘴急促地喘息著。“徐聞野”的手指最終落在了會陰處。他一改剛剛粗暴的風格,輕柔又細膩地在那塊嫩rou上摩挲按壓。屁股還殘留著火熱發(fā)燙的痛感,腿間卻不徐不疾。戚銘喉嚨里的聲音越發(fā)粗重,甚至主動地微微抬胯,恬不知恥地擺動搖晃,試圖讓男人的重新注意起他尚未滿足的屁股。戚銘背對著男人,但他的大腦替他補充了“徐聞野”的表情。他“瞧見”男人輕蔑的調(diào)笑,漫不經(jīng)心地抽回手指,像是恩賜他一般,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拇指就著覆在屁股上的動作,插進了臀瓣之間,若有若無地抵著那個入口。戚銘心臟快要跳出來了。可是那人又沒了動作。除了手還覆在他的屁股上,像是把玩什么手感良好的玩具,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地動作著。不知什么時候,戚銘終于撐不住塌下腰,頭抵在床上,只瞧得見兩腿間晃動的裙擺。而那個隱秘的入口,因為他這一動作,主動地貼上了男人的拇指,甚至因為緊張而不住地開合,含住了指尖。“真sao啊,戚校長?!?/br>“啊——”戚銘終于睜開了眼睛。格裙上,衣擺上,都沾上了白|濁的液體,顧不得擦拭。他對著鏡子呆了半晌,最終露出個自嘲的笑容,脫力地倒在床上。那晚過后,戚銘一連幾日都沒在幼兒園門口多作停留,就連開車經(jīng)過,也刻意地扭頭朝向另一邊。戚銘打小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別的男生在興致勃勃討論籃球賽車奧特曼的時候,他更喜歡安靜的待著,看自己的同桌和一群小姐妹們擺弄娃娃身上的小洋裝。小洋裝做工談不上精細,甚至因為小孩子的動作,蕾絲邊已經(jīng)有點脫絲,式樣也不算復雜,可小戚銘就是覺得女孩子的衣服有種很奇妙的吸引力。不同于大多青春期男孩子對衣裙下異性身體的肖想,戚銘更多的是在幻想另一件事:這樣漂亮的裙子,如果穿在我身上,會是什么樣子呢?這個念頭從懵懂時期便開始萌生,在他的青春期剛起頭的時候發(fā)酵,像是黑暗里的蛛絲,輕柔纏黏。最終在一個父母外出的夏天,他悄悄地從購物袋里拿出母親新買回來的睡裙,捂著快要爆炸的心口,飛快地溜進房里換上。那一年他才14歲,男孩子剛抽條的年紀。女性意味十足的設計穿在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可戚銘是開心的,像是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