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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開口,“你就不怕你做下的這一切暴露嗎?你就不怕跟著你的人類少女知道嗎?” 白皙的手指撫摸著夜鶯細膩的臉蛋,“這里只有你和我,你說,誰會說出去呢?誰會告訴她呢?你認為,她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夜鶯出恐怖至極的痛苦尖叫。 她憤恨的看著眼前之人,視線越來越模糊。在她意識清醒的最后一刻,惡魔臉上溫柔優(yōu)雅的笑容,仿佛已經(jīng)印入了骨髓。 在她靈魂離體的剎那,王冠上的碧綠色寶石忽然散出刺目的光芒,又漸漸淡了下去。 阿撒茲勒掌心的利齒里吐出一顆漆黑的靈魂?,F(xiàn)在沒有了靈魂的夜鶯已經(jīng)成了一具活木偶。 他在她額頭輕輕一拍,漆黑的靈魂便鉆了進去。 夜鶯臉上重新浮現(xiàn)出了屬于人類的表情,但是表情十分僵硬又別扭。 【夜鶯】坐了起來,冷漠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對阿撒茲勒開口道,“這就是你承諾給我的幫我找的身子?怎么這么小啊!” “有就不錯了?!?/br> “怎么說也要大一些的?!薄疽国L】不滿道。 “不想要?我?guī)湍悻F(xiàn)在就毀去,如何?” “別別別,先湊合用吧?!薄疽国L】露出一副苦臉,是的,現(xiàn)在,夜鶯的身體里,是一個男人的靈魂,“早知道當初在后山那喚醒你記憶的時候,就該給你灌輸一下正確的審美?!?/br> 第76章 群狼的魅影【九】 寄宿在夜鶯身體內(nèi)的男人現(xiàn)在心情,簡直郁悶的要死。 痛不欲生啊。 好歹他也是深淵赫赫有名的鐮刀仲裁者,僅次于死神的狩獵鐮傷。 變成妹子也就算了,怎么著也得給他找一個大胸細腰長腿的rou身,結(jié)果忽然變成了平胸矮個子蘿莉音的幼女! 天啦嚕,到時候一定會被深淵那群老家伙笑話死的。 鐮傷苦兮兮道,“喂,蘭啊,你看你好魔做到底,這給了我身子,不如順便對我負個責,養(yǎng)養(yǎng)我什么的。我對人間人生地不熟,借你家客廳睡行不?” 阿撒茲勒聲音非常清冷,直接給了他一個閉門羹,“不行?!?/br> “啊啊啊啊咱們是兄弟,兄弟啊!”九歲少女使勁拍打著阿撒茲勒的肩膀,結(jié)果被拍空了,力道太大,直接把自己掀在了地上。 “我家里已經(jīng)養(yǎng)的有人了。”他面不改色道,“而且你現(xiàn)在是一個女王。” “放心,咱內(nèi)心是個男惡魔,又不誘惑你。”鐮傷更加無語了,稚嫩的小臉耷拉著,粗聲粗氣叉腰道,“早聽說你在外面找了個小情人,竟然是真的?。窟@人類有什么好的啊,一戳就死了,一百年就死了,馬上就死了。” 一雙冰冷暗綠的眼淡淡盯著他,雪似的眉心微聚,阿撒茲勒捏起荊棘之心緩緩朝外走,漫不經(jīng)心道,“再說下去,你也快死了?!?/br> 鐮傷:“……”見色忘義,不帶這樣的,壞人,她要去用小蘿莉的樣子找老家伙們告狀! 嘿嘿嘿~ 夜罰人已經(jīng)轉(zhuǎn)醒,可看到石柱便那個嬌小幽魅的身影時,英俊如刀削的面龐上浮著淡淡的疑惑之情,緊緊抿著唇。 那少女身形一轉(zhuǎn),露出一張精致可愛的容顏,手背上纏繞著繁瑣的符咒銀鏈,腰間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法印石。 他雖忽然想不起這少女的名字,卻忽然感覺到了身邊氣氛的變化。 一種從未有過的輕松和愜意,這是她帶給他的平和之感,令人心曠神怡。 唐葉眼中閃著nongnong的笑意,“你終于醒啦?先別急著睜開眼,要恢復(fù)一會兒才行?!?/br> 夜罰人隨手一摸,摸到了幾個yingying的玻璃細口瓶子,瓶子里才殘余著恢復(fù)藥劑的味道。 出于禮貌和尊敬,夜罰人低低開口,碧藍色的眼中一片澄澈,仿佛天上的云海,“尊敬的小姐,請問你是?” “都說了別急著睜開眼,我是唐,你可以叫我唐小姐?!?/br> 夜罰人立刻乖乖把眼睛閉上,這時,他臉上的刀疤更加明顯了,從左眼角一直橫貫到下巴的位置,一閉上眼,就會連成一條長線。 唐。 某個模糊的面孔閃現(xiàn)在記憶深處,很快又消失不見了。 他認識這個人嗎? 如果不認識,為何會有一股強烈的熟悉感…… “我是夜罰人,夜鶯女王身邊的守衛(wèi)。”夜罰人沉吟了一會,還是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為什么我還可以看得見?” “我們保護了你的眼睛,來替夜鶯女王開傳送門。她們很快就要出來了?!?/br> 夜罰人有些意外,“你們?還有其他人?” 他越來越糊涂。 明明來到這個圓盤上,只有黒女王、紅女王和他啊,可是現(xiàn)在,不僅多了一個小女孩,還多了另一個家伙。 “還有一個是我的……唔,男友。”唐葉咧著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的特別燦爛。 “哈,你說了什么?男友!”正巧傳送到平臺上的兩人聽了個正準,鐮傷立刻擠眉弄眼叫道,“你是蘭的小情人?嘖嘖,這怎么審美都一個德行,喜歡蘿莉啊?!?/br> 阿撒茲勒淡淡看了他一眼,徑直朝唐葉走去。 唐葉驚了,趕緊用眼神問:夜鶯咋了? 阿撒茲勒用眼神回復(fù):瘋了。 唐葉:拿個圣物就開心瘋了? 阿撒茲勒:嗯,大概是吧。 唐葉難以置信回頭看著夜鶯,感覺這個世界越來越奇幻了。 更不理解的是夜罰人。按照以前的慣例,夜鶯總是會坐在他的肩膀上,可現(xiàn)在,夜鶯一臉要死的抗拒表情,說什么都不行。 讓我一大爺們坐大爺們肩膀上算什么?。?/br> 鐮傷氣的嘔血。 阿撒茲勒沒理睬她,只是緊盯著夜罰人:“按照你之前主人和我的契約規(guī)定,我?guī)退玫搅耸ノ?,免去了你失去眼睛的痛苦,現(xiàn)在,你應(yīng)當成為我們的仆人。如果你有任何質(zhì)疑,可以去向她確認?!?/br> 金色線條浮現(xiàn)在空氣中,編制成契約書的樣子,懸浮在夜罰人之前。 落款處,的確是夜鶯的大名。 這種契約書只有本人才可以簽下,這說明,夜鶯是真的拿他當砝碼了。 他從小被教導(dǎo)保護夜鶯,主人叫他死,他就會死,主人叫他生,他一定會活著去見她。 夜罰人扭頭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鐮傷,眼里還含有一絲絲期待。 鐮傷內(nèi)心簡直已經(jīng)冷笑出聲。 不愧是惡魔中最jian詐變態(tài)的蘭大人,說謊使詐永遠都是這么淡定可信的樣子。 這個可憐的家伙連自己主人被換了靈魂都不知道。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呢? 鐮傷還真不打算把夜罰人放在身邊,她并不需要護衛(wèi),蘭明顯是想要這個家伙,她可沒想過和蘭爭,立刻就點了點頭。 夜罰人轉(zhuǎn)過身來,嘴角勾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