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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山洞頂端,那些裝飾精美的獸骨雕飾,充滿了困惑,又充滿了渴望。 唐葉。 一個詞語閃現(xiàn)在眼前的畫面里。 手背上劇烈的灼痛感稍微好了些許,沒那么不能容忍了。他再度爬了起來,卻被撲了個滿懷。 唐葉像是一頭小狗,直接把他撞倒在了床上。 “我的……”破碎的詞語在唇間跌落而出,根本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小蘿莉?qū)?zhǔn)阿撒茲勒猩紅的唇,直直吻了上去。 正逐漸恢復(fù)意識的惡魔,再度陷入了一片茫然。 既然不能直接吃掉,到底要怎么辦才好呢? 體內(nèi)的對食物的渴望,一絲一毫都沒有得到緩解,反而越來越興風(fēng)作浪了起來。 理智和欲望的搏斗中,他第一次見識到了什么叫做艱難。 眼,看的是她白潔的腰線。 鼻,聞的是她血rou的香甜。 手,觸的是她皮膚的細(xì)膩。 鮮活的,可愛的,又大膽的唐葉。 不能傷害她,他承諾過的。惡魔一向是講究誠信的族類。 阿撒茲勒捧著她的臉,細(xì)細(xì)的吻著,繼而雙手摟緊她的腰,使得她貼向自己,順勢將她推倒。 在她可愛的血rou貼向自己冰涼的身軀一剎那,這種對食物強烈的渴求,似乎稍微平息了一點。 忍不住貼的更緊。 那些多余的東西全部都拿掉好了。 她的齒狠狠咬著他的唇,像一只年幼的小惡魔。阿撒茲勒并未躲開,那顆不存在的心,似乎再次跳動了起來。 兩人之間,從未分出主仆。按照契約,他是主人,她是奴仆。但自始至終他更像是她身邊的守衛(wèi)、騎士。 而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似乎是她造成的,這個罪魁禍,明明醉的意識模糊,像個無賴。 未曾被任何人算計過,沒想到卻輸在了她手里。 理智早已分離,甚至都險些忘了哪一個才是自己。 掌心貼在她guntang的肌膚上,那一刻,他聽到了她癡癡笑著的輕嘆。 那輕嘆分明是:“你是我的?!?/br> 阿撒茲勒不由得露出一絲鬼魅的笑容,恍若收割人類靈魂的妖靈,而現(xiàn)在,即將被收割的靈魂,則是唐葉。 到底誰是誰的呢?他倒要看個仔細(xì),分個明白。 和惡魔做交易的人,哪一個不是賠了個徹底? 只不過有人賠的是靈魂,有的人賠了身心。 還有的人更笨,無論是靈魂和心都不再屬于自己。 阿撒茲勒輕笑著吻向她胸前,一點點用牙齒咬開內(nèi)襯。熟悉而久違的悸動傳來,既然不能直接嚼碎在牙齒間,那就換一種吃法吧。 既然主人邀約,怎有白白放過的道理。 …… 清晨,獸族早起的吆喝遠(yuǎn)遠(yuǎn)響在山洞之外。 山洞內(nèi),火之晶石散著暖意,沾染著藍(lán)莓汁和被撕碎的衣服灑落遍地,柔軟的獸皮床榻上,狼藉的景色顯然剛剛被收拾好。 阿撒茲勒單手撐著下巴,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刀和一柄叉子,冰涼的刀背輕輕貼在她的腰上,眼里露出一絲憐愛。 少女身上還殘留著斑駁的紅痕。 阿撒茲勒用叉子一個一個紅痕輕輕點過,最后得出結(jié)論,“82、83、84、85,85口就可以吃光呢?!比绻凑者@些有紅痕的位置切割下去,大概可以完整分成這么多小份。 思及此,他笑瞇瞇地彎著眼。 然而唇角和眉梢卻是掩飾不住的溫柔,顯然剛剛的一切只是玩笑,不敢真的去切分。 不知道是不是叉子和刀太涼,還是外面的陽光太燦爛。 唐葉翻了個身,發(fā)出一聲呢喃,雙手摟著他的腰,一點點蹭著鉆著爬了起來,腦袋歪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喊了聲,“好餓啊……” 這句話,令阿撒茲勒一怔。 小家伙餓了。 他揉了揉她的頭,掌心的黑霧升起,憑空浮出一套裙子,將襯衣束上她的腰和胸。 唐葉好半晌才睜開眼,打了個哈欠,有些茫然的看著床上多出來的人,“小撒?” 阿撒茲勒揚起一抹笑容,“嗯,要吃什么?” 唐葉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好餓啊,我餓的都能吃下一頭牛!”說著就要起身去拿鞋。 這才剛抬起腰,她忽然發(fā)出一聲尖叫,然后歪倒向一側(cè)。 阿撒茲勒眼一凝,緊張把她扶著。 “好疼,好疼!嗚嗚嗚!”唐葉委屈的叫著,雙手按在自己的腰和腿上,像個泥巴人一樣癱軟在他懷里。 不僅是腰,連胳膊和腿都酸軟無力。睡得迷迷糊糊時不覺得,剛剛徹底醒來,這才發(fā)現(xiàn)全身真是哪里都疼,尤其是脖子和胸前以及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疼的像是被啃過一樣。 然而唐葉顯然誤會了什么,這不是像被啃過,而是真的被啃過。 唐葉苦著臉道,“我……我昨天是不是跳了一整晚的舞啊”她的記憶只到吵著要給阿撒茲勒跳舞那里,剩下的就模模糊糊了。 可是跳一整晚舞也不能這么疼?。?/br> 第67章 獸人的誓言【五】 唐葉的問話讓阿撒茲勒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那雙幽綠的瞳仁里不再是往常的平靜無痕,那張白皙而蠱惑的面容上,薄唇艷麗,笑容靡靡,看上去和以前似乎截然相反。 到底是哪里不一樣? 連看她的眼神都變了,就像是在看一個已經(jīng)到手的大餐一樣的那種舒適和滿足感,以及絲毫不加遮掩的獨占欲。 阿撒茲勒但笑不語。 這笑容簡直令她頭皮發(fā)麻。 肚子傳來劇烈的饑餓感,四肢虛弱,有種體力極度透支的感覺,就像是在牢獄里當(dāng)了一個月苦役的既視感。 雙腿之間,隱隱傳來酸脹和異物感,腦海中閃過一個驚恐的想法,唐葉連忙拉開裙子低著頭一看。 兩坨嫣紅瞬間燃在了臉頰上,她不可抑制的發(fā)出一聲尖叫。 疑惑又驚慌的眼落向捂著臉嗷嗷大叫的小蘿莉,阿撒茲勒一呆。 腦海里的思緒徹底混亂,就像是被火焰隕石襲擊過一樣,無法思考。唐葉摸著燙的臉,像條小蟲子一樣鉆到了絨毛毯下面,把腦袋藏住。 臥槽臥槽臥槽發(fā)生了神馬,臥槽臥槽被撲倒了啊! 察覺到有輕柔的手指隔著被子放在自己的頭頂,他的動作明明很輕,可是落在她身上,卻宛若驚雷。 唐葉羞澀地把自己埋好,閉著眼睛十分害羞的說道,“我……我先畫個眼線再出來!” 手的動作果然消失了,她聽見了遠(yuǎn)離腳步聲,還有輕盈的門簾掀開的聲音。 呼出一口長氣,阿撒茲勒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床頭卻多了一小塊黑色的印石。 手指剛觸摸到印石表面,一層黑色蕩漾開來,于石頭上出現(xiàn)了一幅幅畫面。 隨著畫面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