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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抬眼望了望天花板,沉笑道,“樓上有床,我不介意跟你過去比比?!?/br>“矮油,床什么的這話題好色情。”大志聽兩人用正常音量,把本該咬耳朵的悄悄話說出來,立刻露出一副——三觀盡毀節(jié)cao盡碎這都能忍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表情。隨即他捂臉扭頭,“討厭~你們真是太不純潔了!”“喂,你別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那些里的對話不是更露骨嗎?”李青陽忍不住損大志。大志馬上就不樂意了,撅著嘴反駁,“我那是為文化教育事業(yè)做貢獻(xiàn)?!?/br>李青陽冷哼,“做什么的貢獻(xiàn)?性文化性教育?”“你個做網(wǎng)游荼毒大眾的人沒資格說我?!?/br>“呵,你小子又敢嫌棄我?誰上次說‘阿陽最好了再也不嫌棄你了’?”“上次是昨天,這都今天了?!?/br>大志喝了口酒,把酒杯‘砰’地往桌上一放,臉上瞬間換上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你這破游戲連防沉迷系統(tǒng)都沒有,害得我沉陷其中不可自拔狂刷了十幾天的五星道具,差點錯過交稿日期后來趕稿的那幾天簡直像人間煉獄嚶嚶嚶......”“哎,別,別不開心啊,我錯了還不行嗎?防沉迷系統(tǒng)是吧,我明天就找人開發(fā)。不今晚就找,你等我去打電話啊?!崩钋嚓栒f著拿出手機(jī),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往外走。出門前他與我交換了一個問候的眼神,又轉(zhuǎn)身囑咐般對大志道,“我這就去弄,不許再嫌棄我了啊?!?/br>“嗯嗯,快去快去?!贝笾灸樕暇`開燦爛勝過陽光的笑容,“我保證今天之內(nèi)再也不嫌棄你了!發(fā)誓!”李青陽怒瞪他一眼,“這他媽都快12點了!”說罷,將門關(guān)出一聲巨響。唐韻望著門有點愣,半晌轉(zhuǎn)過頭看了看魏寒,小聲說,“難道李叔不該開個管理員權(quán)限,把五星道具直接扔進(jìn)志小弟的裝備欄么?”魏寒面無表情地點頭,“我上次就要求李總這么做來著。”他喜歡有效率的做事方法,比如直接開掛。唐韻笑了笑,“看來我不是一個人?!?/br>于耀跟著笑起來,“原來你們也是啊?!?/br>王烈聳聳肩,表示他也是同道中人。非凡則壞笑著挑眉——他想要任何裝備根本不需要靠別人,直接自己摸到服務(wù)器里改一改數(shù)據(jù)就行了。剩下的羅硯和秦大志面面相覷,“難道只有我們在認(rèn)真玩這游戲?”“哼,那些凡夫俗子怎么會懂游戲的樂趣和生活的真諦。”大志露出很不屑的表情,“一群只會走捷徑的無恥之徒......阿陽你回來啦,打個商量給我開個全五套的五星裝備唄?”李青陽點點頭,“可以啊,順便幫你升到滿級,再讓你上玩家總排行第一怎么樣?”“好呀好呀?!贝笾鹃_心無比地樂了,但下一刻他頭頂就挨了一拳。“你小子想得倒挺美?!崩钋嚓枤夂吆叩模澳侨翰欢蕾p的家伙不想認(rèn)真玩我的游戲也就算了,你也不打算好好玩?”“李叔......你不至于這樣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吧?”唐韻禮貌地抗議。“我覺得我品味還挺不錯呢,雖然遇到某人以后逐漸在變差。”于耀若有所指地看向王烈。“你沒人怪就怪我?”王烈很是不屑地回視于耀。“你不是人???”于耀反嗆。一群人吵吵鬧鬧和樂融融,房間里的氣溫似乎都被他們炒熱,我和刑毅對看了一眼,同時彎起唇角,微微一笑。“好了好了,既然人都來得差不多了,我們開始玩游戲吧?!狈欠矐{空變出一堆紙條,和幾支鋼筆,“那每個人一張,寫下你最好奇的問題,寫完折好,咱們抓鬮,抽中的人必須如實回答紙條上的問題?!?/br>我是個注重隱私的人,所以這種類型的游戲我一直敬謝不敏,但看來今天是躲不掉了。落筆之前,我思考了好一會兒。在這種游戲里,我的問題不一定能命中核心,我想問的人未必能收到它,那若是其他人抽到,這問題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所以只能考慮走大眾路線,寫一個不論是誰抽到都會感到異常棘手的問題。折好紙條交給非凡,他沖我眨了眨眼,目光仿佛在說:包在我身上。......這是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該死!”隨即聽到于耀低咒了一聲,“最喜歡被哪種姿勢干?——王烈!這你寫的吧?!”這一刻我仿佛猜到了非凡的意圖。非凡使詐將情侶間的紙條做了交換,讓我們抽到自己另一半寫的紙條,回答對方的問題。不好的預(yù)感開始在我心頭蔓延,我擔(dān)心刑毅會收到我寫的紙條......還有,如果真是這樣,刑毅會問我什么?番外再聚首(三)于耀是第一個抽到紙條的人,我們都等待著他回答這充滿惡意的問題。出題的王烈本人更是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可于耀卻只是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地答,“我最喜歡王烈坐在我身上干我。”說著還模仿了一下騎乘姿勢時挺身動作。我抬了抬眉,轉(zhuǎn)頭看到刑毅也抬起了眉,青陽和非凡都在壞笑,羅硯跟唐韻則有點臉紅,在場唯一沒節(jié)cao沒下限的就是我那位弟弟了——大志沒繃住爆笑出了聲。只有表情萬年不變的魏寒,置身事外般地抱起手臂,冷冷瞥了大志一眼,眼神仿佛在說:“有那么好笑嗎?”王烈剛才眸底還略帶得意神采,現(xiàn)在卻騰起了火來,“于耀......你這個!我什么時候——”“哎,哎,別吵架。”非凡趕緊圓場,不著痕跡地把紙條換進(jìn)王烈手里,“該你了?!?/br>“......在床上說的最浪的一句話是什么?”王烈眉頭都擰緊了,八成是認(rèn)出了筆跡是誰的,他猛地轉(zhuǎn)頭,怒視著于耀。我仰頭嘆氣——這屋里沒一個是善茬,今晚所有話題恐怕都和性脫不開關(guān)系。對他們的秘密不感興趣,我站起身走出去抽煙。半分鐘后刑毅推開門出來了,他站在我對面,倚著扶手,望著我微笑,“怕吵?”“沒?!卑鼛镌俪臭[也不會比外面吵。“寫了什么?”刑毅似乎只是好奇的隨口一問,不是非要我回答不可。“等等不就知道了?!蔽页榱丝跓?,問他,“你寫了什么?”“專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