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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非凡使用。待他們離開,秦默走到餐桌邊坐下,對廚房的刑毅打趣道,“沒想到你做的飯魅力這么大?!?/br>“只是剛好你身邊的都是饞貓?!?/br>這不是謙虛,而是刑毅最近的發(fā)現(xiàn),秦默身邊的人除了戴眼鏡的秘書,就沒有不好吃的。就連那只叫黑尾的貓都貪吃得要死,甯可冒著拉肚子到死的生命危險,也要償遍眼前的所有食物。“不明白他們怎么想的?!鼻啬粗桃愣松喜捅P,“我覺得有的吃就行?!敝灰惶y吃。“你倒是不挑?!毙桃阒狼啬浅赃^苦的,這樣的人不會挑嘴。刑毅坐下來和秦默一起吃飯——他晚餐也沒吃。用餐時他們順便聊了幾句關(guān)于宋家的事,今晚于耀帶人這么一砸,宋家的場子至少要冷清兩個月。秦默帶來的這筆錢,可以使刑毅手上不得不中止的幾個項目重新開始運作。原本被刑毅打壓到邊緣的兩家小公司現(xiàn)在也可以完全吞下了。當(dāng)然,這不足以為宋家?guī)硎裁粗旅驌?,只是暫且緩解一下僵局?/br>關(guān)于將來更詳細(xì)的部署,他們還要從長計議。吃完晚飯后,刑毅打開冰箱數(shù)了數(shù),整整六排啤酒,幾乎填滿了大半個冰箱。果然,有藍(lán)的地方一定會有酒。百分之八十的退役雇傭兵,都有嗜酒的毛病。“正事可以明天再談,我想知道你這一年過得如何。”刑毅拿出幾瓶酒,打開,遞給秦默一瓶。秦默從刑毅手上接過打開的酒瓶,一口氣喝了大半。涼爽的天氣,喝冰鎮(zhèn)的啤酒感覺異常好。“為什么不是說說你過得如何?”秦默走到沙發(fā)旁坐下,他的嘴唇被冰得微微發(fā)紅……“我?”刑毅跟過去坐在秦默身邊,“老樣子?!?/br>沒遇到什么太好的事,不好的就更沒必要提。“我也差不多。”秦默把酒瓶擱在桌上,手指輕敲了幾下桌面,才又開口,“我很久不喝酒了。”“為什么?”刑毅轉(zhuǎn)過臉看著他。“不知道?!鼻啬柫寺柤纾八{(lán)說和你有關(guān),但我不那么想?!?/br>刑毅笑了笑,“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很少?!?/br>秦默抬了一下眉,“一想到你我心就亂,所以我盡量不去想?!?/br>刑毅喝了口酒,低笑著道,“可我還是經(jīng)常夢到你?!?/br>時間貼著沉穩(wěn)的笑容緩緩流逝……雖然是低度數(shù)的啤酒,卻好像被施以了什么奇妙的魔力,讓他們能夠敞開心扉,坦然直言。亦能坦率面對這一年間,自己的經(jīng)歷和感受。“希望不是什么奇怪的夢?!鼻啬贿吇匾曅桃?,一邊伸手去拿桌上的煙盒。細(xì)微的響聲,酒瓶被手指無意地碰觸,傾斜倒下——秦默聽到響動忙反手去扶,而幾乎同時,刑毅也伸出手去扶正酒瓶。指尖越過瓶身相碰相觸,默契地交纏在一起。過電般的感覺,使得最敏感的那根神經(jīng)被挑動。這種奇異感覺他們都很熟悉——它好像一直潛伏在血液里,隨著脈搏涌動,然后流向身體中的某個角落。他們指尖交叉的時間似乎太長了,但誰都沒有把手收回來的打算。因為他們都愣了神。仿佛這一刻,有什么東西在他們心底崩開,融化……冰涼的酒瓶,溫?zé)岬闹讣?,形成感官上的強烈對比?/br>刑毅深吸了一口氣,“秦默,你一直告訴自己你對我是出于朋友感情,但你該知道——朋友是不會讓你心亂的?!?/br>手指伸向前方,深入秦默的指縫,讓他們的手可以更大面積地貼合在一起。刑毅的動作很慢,相當(dāng)小心翼翼。像是擔(dān)心這個舉動,可能會帶來反效果,讓他們的接觸消失。“你就那么肯定?”秦默總覺得他已經(jīng)能提前預(yù)見接下來的發(fā)展。按理說他該把手抽出來,就現(xiàn)在,馬上。但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志,違背他的思想,停留在原處不肯動彈。亦或是刑毅的手有什么奇怪的磁場,牢牢吸附著他的手指不讓他挪動分毫。“還記得我撞翻你酒杯那個晚上嗎?”刑毅指的是和秦默的那次重逢。“你想說,那晚不是有人撞到你,而是你手忙腳亂不知怎么的就撞上來了?”秦默瞇起眼想著,如果是這樣,刑毅還蠻可愛的。“當(dāng)時我的心就很亂?!毙桃愦丝倘郧宄浀媚峭硇那榈雌鸱瑢擂斡执侏M的感覺,“你再次出現(xiàn),讓我心慌意亂?!?/br>‘心慌意亂?!谛闹芯捉乐@四個字,秦默輕輕抬起了眉……一直以來,秦默都找不到一個詞,能如此準(zhǔn)確的形容他想起刑毅時的感覺。而這四個字,正正好。邊思索,他邊用大拇指,下意識地在刑毅虎口刮蹭……從虎口,緩慢移至食指指腹,輕輕摩挲,感受那粗糙的肌膚紋理。刑毅感覺褲子一瞬間繃緊了。他喚了秦默兩聲,都沒能把秦默叫回神。想把手抽出來,卻反而在抽離那一刻,被秦默握緊固定在原位。當(dāng)秦默發(fā)覺到刑毅的湊近,已經(jīng)是對方溫?zé)岬谋窍]灑在自己唇上的時候了。他回過神,正對上一雙灼熱有神的眼眸。逐漸粗重的呼吸清晰可聞,仿佛就在耳邊。“快忍不住了。”刑毅悶聲說,眼神說不清是陰郁還是抑郁。顯然,他在竭力控制此時在體內(nèi)躥騰的欲望。即使粗喘著,胸膛上下起伏,眼底yuhuo沸騰,卻沒做出更進(jìn)一步的動作。他看起來,就像一只深陷困境、饑腸轆轆卻不忍心吃掉伴侶的野獸。秦默被刑毅克制和隱忍的眼神攫奪了全部的注意力。如受到了對方眼中g(shù)untang的視線傳染般,他的呼吸也染上了同樣的熱度。“好吧,我認(rèn)了。”十幾秒后,秦默忽然開口,“盡管到現(xiàn)在我都沒搞明白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愛情’?!?/br>說到‘愛情’這兩個字秦默就忍不住想笑——他還以為他這輩子都和這個詞無緣,“但好像就是那樣了?!?/br>不然秦默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他和刑毅處在一起,總會自然而然朝著那種方向發(fā)展這件事……而且相處時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