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犧牲是他的光榮?!币柕鼗卮稹?/br> “你抓我來是為了害他對不對?”我看著他的表情,覺得很不妙,腦袋也突然靈活起來,“騙他來這里,然后誅殺?告訴你!我寧可死也不會害師父地!” “錯了,你不過是示威用的工具罷了,”耀陽笑了起來,“我已經(jīng)發(fā)戰(zhàn)貼告訴他這里有九雷連環(huán)誅仙陣,他來不來的結果都是一樣?!?/br> “什么意思?” “如果他來,這里的九雷連環(huán)誅仙陣可以置他于死地,如果他不來,那個打破個琉璃杯子都可以將自己卷簾大將趕下流沙河受苦的玉帝,怎么會放過他?嚴酷的懲罰在等著。他必定會受到嚴厲懲罰,最少也要剝奪軍權,貶落凡間,對他的高傲來說是生不如死。所以他必定會來,而且是獨自前來,帶著自己不敗地自信來破這個陣法,這樣最少還有一線生機?!?/br> 聽明白了這件事后,我無法保持高傲和冷靜,徹底陷入慌亂,只想回去帶著碧青神君逃跑,不給那個混蛋玉帝和耀陽找到,于是竟傻乎乎地求道:“既然我沒用,那你放了我吧!” “你是我答應送給某個賤人地東西,不能動?!币栃θ萃W?,口氣變得生硬。 “誰?”我怎么也不信眼前這個瘋子有顧忌的人。 耀陽地表情突然因憤恨而扭曲起來,他陷入一片沉默,久久后突然轉身離去。 初夜的新文發(fā)布會已經(jīng)放在公眾版了,有空的童鞋可以去看。 第九十八章 貓耳萌娘? 見耀陽走遠,我趕緊轉身繼續(xù)和鎖鏈奮斗,伸出破天爪不停在上面磨啊磨,沒多久終于磨出一條淺淺的印子。 看來只要有時間慢慢地磨,是可以將這條鎖鏈斬斷的,可是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必須另想辦法。 正在努力思索中的時候,遠處似乎傳來弱弱的說話聲,我急忙轉動耳朵,貼在地上細細聽起來,唯恐錯過重要情報。 那是兩個男人在對話,似乎其中一個是耀陽,另一個的聲線也是差不多的清亮,只是語氣大不相同。 “那只貓已經(jīng)關起來,你我間的承諾已經(jīng)完成,希望不要破壞我接下來的行動?!币柕穆曇舴浅嵟?。 另個聲音卻非常嬉皮笑臉:“這次行動,包括如何使用濃縮木天蓼都是我計劃的,你怎能如此翻臉無情傷我心呢?” “若非你當年拖了后腿,魔界又何須落到這個地步!而且你不顧聲望,四海調(diào)戲姑娘,甚至因此耽誤戰(zhàn)情,簡直丟盡我的臉!” “你這個對魔界盲從的家伙!為了目標將我喜歡的錦嫻姑娘殺死!又何曾考慮過我的想法?何況魔界這種迂腐的地方和那群惡心的老頭早該翹辮子了!還不如殺死碧青神君后,趁著聲譽大漲,眾人擁護時擴展領地,建立自己的勢力范圍,將來奪取魔界,繼而統(tǒng)一天下。“畜牲!身為魔界戰(zhàn)將是榮譽,為魔界戰(zhàn)斗和犧牲亦是使命!你怎可說出如此大逆之言!”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可以不暗地給你使壞,但你也不要干涉我的行為!” “包括你處處留情,廣納美女的行為嗎?” “哈,若無美女和權利的人生是多么的無趣不肯給我天下。^總得給我后宮吧?” 兩人地聲音開始沉默,沒多久后耀陽憤怒地開口道:“風流過度,對身體有影響。不利武術進展!” “那是你憂慮過多,大不了我的美女分你幾個。別天天板著臉火氣沖沖了。你情緒不好,我也難受啊 “我不想再和你這種人說話!” “彼此彼此?!?/br> 對話嘎然而止,我細聽許久,也沒有傳來任何資料,只知道耀陽似乎有個非常顧及和關心的人,卻不知那人是誰,莫非是他喜歡地人? 脖子上的鈴鐺傳來輕微地聲音。我腦中猛然驚悟,這個傳聲的鈴鐺還在,于是急忙細聲對著鈴鐺默念師父的名字:“你在嗎?” “我在,你現(xiàn)在情況如何?”碧青神君的聲音正在盡可能保持平穩(wěn),可是說話的速度泄露了他的不安。^ 我趕緊將耀陽說的陰謀告訴他,并叮囑他不要來救我了。去和玉帝求求情要緊,拜托他不要罰那么重,反正我似乎死不了。 “呵碧青神君苦笑一聲繼續(xù)問,“你現(xiàn)在可有逃出地空間?” 我拼命保證自己一定有辦法逃出來,讓他千萬別擔心,并將偷聽到的耀陽對話告訴他,并說出自己的猜測,可能那個男人是耀陽很重要的人! “據(jù)我說知……耀陽沒有斷袖之癖。”碧青神君沒有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他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叮囑道,“無論發(fā)生任何事,你都要以保住自己性命為先,不得魯莽亂來?!?/br> 他的口氣是從未聽過的嚴肅,讓我有些害怕連連點頭保證。 “哎呀呀,我沒有斷袖之癖啦!絕對是直地!”戲玩的聲音傳來,我發(fā)現(xiàn)耀陽不知何時比貓更輕巧地蹲在熔巖上的繩橋間。笑瞇瞇地看著我說?!柏埗饶铮汶娫捦ㄍ炅藛??” “什么電話?”我有些驚恐地往后退了一步。卻見他的身形如矯燕般躍起,在空中翻了幾個滾后穩(wěn)穩(wěn)地落在被鐵鏈固定無法逃避的我身邊,用手掩著脖中鈴鐺,施展了個什么法術,將它取下,并阻斷了通訊。 耀陽拿著鈴鐺細細地端詳,一邊看一邊贊:“真是個好東西,不知如何制作出來,將來我得好好研究番。” 不同!很不同!這個耀陽不對勁!他和剛剛冷酷的人絕對判若兩人!莫非是同胞兄弟? 我警惕地看著眼前人,他的表情沒有那種讓我從心里產(chǎn)生的恐懼感,而是像個頑童,而且溫和了許多,只是看我地眼神有點怪怪的……似乎,在里面有種興奮。 “你是誰?”我試探問。 “耀陽啊,還能是誰?”他突然將鈴鐺揣入懷中,伸手玩弄起我的耳朵來,又細細地摸著上面的柔毛,另一只手捧起我的長發(fā),放在鼻前嗅了嗅,然后靠近溫柔地說:“你乖乖的,我就不會傷害你。” 我低下頭柔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跳起,狠狠地用利牙咬上肩膀,他退避不及,連皮帶rou被血淋淋地撕下一小塊。 第二口沒有咬到,因為耀陽已經(jīng)飛身后退好幾步,他看著我的表情非常憤怒,片刻后又迅速轉回輕松:“貓耳娘果然夠野性,我會慢慢地調(diào)教你?!?/br> “誰要你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