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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眼對眼望著笑,傻瓜似的。然后賀景瑞摸著他耳朵,輕聲說:“我愛你。”他們在一起也好長時間了,賀景瑞雖然常說rou麻話,但這樣正兒八經(jīng)地表白卻很少。他這么一說,沈清源就猜到他是有心事。想到那心事大概是什么,小鞋匠心里就百味雜陳。低頭吻了他一下,沈清源翻到他旁邊睡下。賀景瑞把手上金戒指換到戴婚戒的無名指上,拉過沈清源的手并在一起??戳艘粫簝擅督鸸忾W爍的土豪婚戒,他鄭重地說:“我已經(jīng)被你套牢了,知道不?”沈清源放下手,笑笑說:“知道?!?/br>“我就是想告訴你,”賀景瑞翻身面對他,略帶遲疑地說:“我是你老公,心里只裝著你,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所以,如果我做了什么……你不能生氣,更不能像上次那樣跑掉,好嗎?”沈清源的手指帶著愛憐滑過他的臉頰,在他嘴唇上停了幾秒,又繼續(xù)開始游走。小鞋匠似乎愛上了這樣的觸碰,專心地描摹他的臉,直到他幾乎要不耐煩的時候,才低低答應(yīng)了一聲:“好?!?/br>☆、第87章〔八十七)決定2賀景瑞難得生一回病,正好借著這個由頭休息兼使喚小鞋匠。反正手機(jī)報(bào)廢了,公司的事順便就徹底不管了,每天賴在床上讓沈清源伺候。清瑞變成了一個小小的世外桃源,任外面雞飛狗跳風(fēng)吹雨打,他往這小家里一縮,管他娘滴!他哥在醫(yī)院里醒完酒,也以生病為由多住了幾天。他是鐵了心躲家里人,連自己的行蹤都不愿向家里人透露,只說出去散心了。倆熊孩子全做了把頭埋進(jìn)土里的鴕鳥,統(tǒng)一無視父親和家人的憂急。程浩很夠朋友,每天給賀景輝送飯,還讓阿敏給他洗衣服。沈清源倒是想去幫忙,無奈被賀大賴喵纏住,每天圍著大喵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實(shí)在是分身乏術(shù)。賀景瑞猜想他哥清醒后,看到自己的尊榮,再記起一點(diǎn)酒后的荒唐,肯定十分羞愧后悔。那美好的畫面,光是想象就令他無比舒爽。因此,當(dāng)他哥出現(xiàn)在清瑞的時候,話都還沒講,他就笑起來。笑得還特別起勁兒,簡直要抽過去了。賀景輝帶著棒球帽,臉上的腫消了一些,從花豬臉上可以看出點(diǎn)兒本來面目。他被笑賀景瑞笑得很無奈,干脆拉過椅子坐下,靜靜地看他弟抽風(fēng)。好容易止住笑,賀景瑞捂著肚子“哎呦哎呦”叫,很不要臉地喊:“清源過來幫我揉肚子?!?/br>“你別廢話,我忙著呢。”沈清源沏好茶遞給賀景輝,向賀大喵甩了個大白眼就出去了,留出空間給兄弟倆。“那天,對不住,連累你也病了?!辟R景輝說。“沒事。不過哥,你喝了酒太彪悍了!”賀景瑞忍不住又想笑:“我當(dāng)時都不敢認(rèn)了,這是我哥嗎?”賀景輝長嘆一聲,拿出煙刁在嘴上,自嘲地笑了笑,說:“可惜找不到筱琴,要不然挺適合來苦rou計(jì)。”“還聯(lián)系不上她?”“嗯。”賀景輝終于點(diǎn)上煙,狠狠地抽了兩口。“這是……真要分了?”賀景瑞始終不太相信筱琴會跟賀景輝分手,以那妹紙的脾氣,真下定決心一定是快刀斬亂麻早說清楚了,到現(xiàn)在不露面不表態(tài),那就是還沒想清楚。“我不知道?!辟R景輝夾著眼搔了搔眉心,“我們的情況是,我們倆之間沒有什么問題,很合拍,問題來自外界,這樣就分手心里舍不得;如果不分,問題擺在那里,始終會有影響……所以,無解?!彼麩o可奈何地?cái)偭藬偸帧?/br>“怎么會無解呢?”賀景瑞脫口而出。賀景輝抬起眼看著他。目光交匯的瞬間,兄弟倆都有一種心照不宣的了悟。“哥,”賀景瑞舔了舔嘴唇,終于開始談他最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你是不是活得特別壓抑?現(xiàn)在的工作也不是你的理想?”“問這干嘛?”賀景輝望著他笑。“我想了解你嘛,嘿嘿?!?/br>“別人使七、八分力可以做到良好,但我得使十分力氣做到優(yōu)秀,時刻都要使十分力很累的?!?/br>“你不用那么追求完美嘛。”“如果我做得不夠好,我不知道還有什么力量可以支持我繼續(xù)下去?!?/br>“?”賀景瑞使勁抓頭發(fā),急道:“你不要說那么高深的話,我聽不懂。說人話行不行!”他哥無力地橫了他一眼,說:“我的意思就是,現(xiàn)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我很煩,想放棄,只有通過獲得成就感來彌補(bǔ)才可以堅(jiān)持下去,明白了?”“哦,你的意思是你想吃rou吃不到,所以找個類似rou的東西來代替。”“就是這個意思?!?/br>“你到底想吃什么rou吃不到?除了結(jié)婚的事,爸其實(shí)很少管你好不好?不用那么苦大仇深吧?!”“我想……”賀景輝像被掐住脖子,生生把后面的話咽回去,臉上浮現(xiàn)出難受的表情,因?yàn)榘雮€花豬臉而變得猙獰起來。哥哥持續(xù)矜持著,弟/弟急得想撓墻。就在賀景瑞急得要吼人的時候,賀景輝終于說:“我想畫畫?!?/br>“?”賀景瑞腦子轉(zhuǎn)了一圈,才反應(yīng)過來:“畫畫?你喜歡,這個?”不怪賀景瑞吃驚,實(shí)在是他哥跟美術(shù)根本沾不上邊。他身邊從不曾有畫筆、畫紙之類的繪畫工具;他的房間里找不到一本畫冊,甚至連裝飾畫都不掛;不看畫展、不談也不關(guān)心跟美術(shù)有關(guān)系的東西。以他的身份,認(rèn)識幾個圈內(nèi)人、贊助下喜歡的畫家,這些是很容易做到的,可他并沒有過這樣的舉動。這樣的人哪里像一個美術(shù)愛好者?再仔細(xì)回憶,賀景輝小學(xué)、初中似乎確實(shí)得過美術(shù)比賽第一名啥的,不過后來就沒動靜了……看出弟/弟的疑惑,賀景輝苦笑了一下:“決定放棄以后,我再沒碰過畫筆。不去關(guān)注的話,心里的遺憾就會少些。”——到了需要徹底隔絕,才可以心靜的程度,到底是有多喜歡吶?!賀景瑞心里很不是滋味,問:“什么時候的事?”“從小就喜歡,一直夢想成為一名畫家。開始爸爸以為美術(shù)不過是我的愛好,沒有干涉。后來影響學(xué)習(xí),他就開始反對了?!彼nD了一下,又點(diǎn)上一支煙,細(xì)長的煙卷在手里變成了一種屏障,在他往外掏心事的時候稍微有個緩沖似的。“我以為只要我成績好,就可以繼續(xù)畫畫,然后我就拼了命的做優(yōu)等生。再被干涉的時候,我可以說‘看,我并沒有因?yàn)楫嫯嬘绊憣W(xué)習(xí)'……”“上高中的時候,我想去國外讀美院,甚至悄悄填了申請表,可就在那時候爸病了。你可能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