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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來一趟,想跟她聚聚,她說要去參加什么周太太的生日宴,搞得大家很寒心?!?/br>沈清源知道,早幾年筱琴和幾個朋友組過樂隊,走南闖北去了很多地方,交情十分深厚。后來樂隊散了,大伙兒各奔東西,天南海北的,聚一次很不容易。這一次樂隊好容易聚到一塊兒,她卻因為賀家的事絆住沒時間見朋友們,也難怪人家會有想法。“筱琴有她的難處?!?/br>“她的難處就是太喜歡賀景輝了,偏巧賀景輝又有那樣一個家庭!”說起賀家,初姆有點兒憤憤不平。“那怎么辦?有些事總要有個取舍?!鄙蚯逶凑f。“喂,我要是那么對你,你還會不會喜歡我?”初姆摟著身旁的女票菁菁問。菁菁歪著頭想了想,說:“你不是就喜歡我這樣嗎?要是我變的不是我了,你也不會喜歡了。”初姆拍拍她的頭,說:“孺子可教也。你就這樣,永遠不要變最好?!?/br>她又看著沈清源說:“筱琴會后悔的?!?/br>沒想到她的話會這么快應驗。當天晚上,賀景瑞加班回賀家了,沈清源正一個人復習功課時接到筱琴的電話。問他可不可去接她回家。電話里筱琴的聲音帶著哭腔,顯得很無助。沈清源嚇了一跳,忙問了地址,開上車就去接她。走到半路下起了雨。雨倒不大,但是初春的雨,特別冷。到了地方,沈清源看見筱琴裹著件大羽絨服,獨自站在屋檐下。屋檐窄小,把她半邊身體淋濕了。沈清源拿著傘下車。她看得他時像看到了救星,一瘸一拐地小跑著過來,還沒到面前就伸長手臂抓住他的衣袖。她的模樣實在太狼狽了,濕頭發(fā)黏在額頭、臉頰上,臉上的妝全花了,眼圈被睫毛膏染成熊貓眼。把她攙上車,沈清源讓她脫掉淋濕的羽絨服,脫了自己的棉衣給她穿上,又遞過紙巾讓她擦臉。“怎么弄成這樣?”他問。她沒答話,只露出一個苦笑。“腳崴了?”“別提了,我穿不慣高跟鞋?!彼撓履_上九分跟的細帶涼鞋,拎在手指上甩了甩。沈清源一眼就看到鞋跟和鞋幫接縫處已經(jīng)裂開,估計崴得不輕。“我拿回去幫你修一下?!彼眠^鞋仔細看了看。“不,能不能幫我把鞋跟去掉?”“去了就不好看了?!?/br>筱琴忽然搶過他手上的鞋,用手去掰鞋跟。她掰得咬牙切齒,表情都有點猙獰。掰不下來,她又抓起車上的一瓶礦泉水去砸鞋,仿佛跟涼鞋有仇似的,發(fā)泄著滿腔的怒火。那樣子很是瘋狂。沈清源從沒見過她這樣子,有點發(fā)懵,等她扔了礦泉水瓶,靠在車窗上喘粗氣時,才問:“我送你去醫(yī)院吧?”她無力地搖了搖頭。“賀大哥不在,你的腳又受了傷,拖重了不好。要不我叫景瑞過來?”他是想賀家有家庭醫(yī)生,可以讓賀景瑞叫來給她看腳。誰知她尖聲叫道:“別叫他!”沈清源愣了愣,頓時有些無措,不知怎么辦好了。“對不起?!斌闱佥p聲道:“你送我回去吧?!?/br>車子發(fā)動起來時,她又說:“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別介意……我就是不想見賀家的人?!?/br>“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沈清源關切地問。“沒什么?!?/br>筱琴望著玻璃上的點點雨痕,很奇怪自己為什么會這樣難過。今晚是周太太的生日宴,因為是賀家很重要的生意伙伴,她連樂隊朋友的邀請都拒絕了。然后穿著小禮服、高跟鞋,扮作淑女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聽那些自己壓根不懂也不感興趣的事情。直到現(xiàn)在,她仍然穿不慣高跟鞋和小禮服,像被繩子捆起來一樣的難受。站在那些人中間,她覺得自己是個木偶,她根本不認識她們,為什么要和她們在一起扯淡?她根本不喜歡這樣的生活,為什么要勉強自己浪費時間?而且這樣的生活,永遠不會到頭,今后,她每天睜開眼看到就是漫長無止境的木偶生涯!那將是一種怎樣荒蕪而恐怖的景象!她越想越害怕,害怕得雙腳打顫,以至于兩個細長的鞋跟再也支撐不住她的身體。她崴了腳,摔倒在地。在驚呼聲中,她看到某幾張或竊笑、或輕視的臉。這也不奇怪,像賀景輝這樣的鉆石王老五,總會有女兒或母親看上,平時被人不咸不淡說幾句怪話也是有的。她以前從來不會放在心上,但是今晚,她感到了一種類似被侮辱的憤怒!她問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她要來忍受這些?!這樣想著,她從地上爬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驚奇的議論,熱情的挽留,統(tǒng)統(tǒng)被拋在腦后。可以想見,周太太會覺得多么沒面子;賀成功又會覺得她多么不懂事!那有怎么樣?!她無法為任何人變成木偶!任何人都不值得!昏暗的車廂里,沈清源看到她默默地流淚。窗外的燈光映著她的臉,宛如幽邃的海面,無波無瀾。只有淚痕的反光,和不時震顫一下的手臂,顯示出她內心洶涌的暗流。這個女孩,是他在這座城市里最好的朋友。當他無助孤獨的時候,她總是陪伴在身邊。跟賀景瑞決裂、無處可去的時候,是她收留了他,是她用懷抱安慰了他的傷痛。現(xiàn)在,他明明感覺到她很難過,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僅僅是遞上紙巾說一句:“別難過了。”筱琴接過紙巾擦去眼淚,對他微笑道:“謝謝你?!?/br>“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幫忙的?”他是真心想幫她。她笑著搖搖頭。隔了一會兒,說:“我原想最后試一次的,還是做不到啊。”“你要跟賀大哥分手?”他吃驚地問。“不知道呢?!斌闱賱e過頭直直地看著窗外,一路上都沒再說話。送她回家后,沈清源忍不住給賀景瑞發(fā)信息【我剛才送筱琴回家,她哭了。很傷心。】賀景瑞很快回過來【她招呼都沒打就從周家出來,周太太很沒面子,跟我爸明里暗里地抱怨?!?/br>【你爸生氣了嗎?】【氣!正發(fā)火呢!她是代表賀家,代表我大哥。就這么跑了,還不接我爸的電話,老爺子能不氣嗎?】【也許遇到什么事呢?】【遇到任何事,這種場合都得忍。我爸就那么想的。】【你爸會罵她嗎?】【絕對的!】沈清源對著手機屏幕直嘆氣,直覺馬上會有風暴在賀家發(fā)生,筱琴跟賀景輝就是風暴的中心。他和賀景瑞扯了幾句,又不放心地發(fā)了條信息給筱琴,試圖安慰她。她回了個笑臉,還有一句話【放心吧弟弟,jiejie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