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書迷正在閱讀:喵喵喵、身為一臺過氣mp5的艱辛歷程、一次醫(yī)院引發(fā)的基情、一默如雷、忠犬養(yǎng)歪手冊、[歐風(fēng)]罪人、和親王子是神棍[星際]、校長先生的裙擺、將軍在上我在下2:一枝紅杏爬進墻、入贅
歪灶。你看那些多年的老夫妻,哪一對開始不是磕磕碰碰的?只要我們有信心就沒問題!”沈清源靠著他,輕聲說:“只要你有信心,我就有信心?!?/br>兩人又就今后共同生活的前景深入交換意見,達(dá)成了平等、坦誠、互信、友好協(xié)商的共識。擬定并簽署了,其中包括每天騰出固定時間交流生活心得,賀景瑞杜絕一切與舊時狐朋狗友的不良活動;沈清源不背著賀景瑞做任何公、私?jīng)Q定等等涉及到建設(shè)夫夫和諧生活的問題。談話在友好的氣氛下結(jié)束,之后夫夫二人又進行了一層更加熱烈的身體交流。☆、第55章(五十五)求婚之后幾天,他們一行人玩遍麗江后,又轉(zhuǎn)戰(zhàn)香格里拉。賀景瑞有意和沈清源的朋友拉近關(guān)系,經(jīng)常找初姆她們聊天,路上也主動背包提東西,相當(dāng)有紳士風(fēng)度。他是很有些小聰明的,又能唱會跳,時尚啥的也懂一些,和幾個文藝青年竟然很投緣,旅行沒結(jié)束已經(jīng)稱兄道弟起來。其中同小優(yōu)、老六這一對又格外親近些。賀景瑞以前見過小優(yōu)幾次,老六卻是頭一回見。聽沈清源說他倆的故事時就很感動,等見到真人又有另一番滋味。他看得出這兩個人都是理想主義者,對愛情、對他們的音樂夢想,很有些常人難以理解的執(zhí)著。而老六的生命已經(jīng)快走到盡頭了,他們的未來清晰可見,每過一天離最后永別的時刻就近一點。和他們比起來,他是何其幸運!畢竟他和小鞋匠的路還長,即便路途多崎嶇多坎坷,也是一段未完的旅程,可以手牽手的走好多年。還有什么比這更美好、更值得期待?抱著這種活在當(dāng)下的心情,大家都玩得很開心,一路上歡聲笑語,青春飛揚。原是因失戀而發(fā)起的旅行,竟以外成了一次終身難忘的經(jīng)歷。本來從香格里拉可以直飛昆明的,但因為太留戀旅途的歡樂,他們又折回麗江,在古城多住了幾天。麗江每到晚上,就有游客在城里的河道上放河燈,算是當(dāng)?shù)匾惶幪貏e的風(fēng)景。這幾個人也是玩瘋了,才來的時候已經(jīng)放過一次,要離開的時候又跑去再放一次。賀景瑞白天就去河道旁繞了一圈,提前買了兩只河燈回來。吃晚飯,天剛擦黑,他就吆喝著一行人去河邊。不長的河道旁三三兩兩地站了一排人,有攤販挑著點亮的河燈沿路販賣。賀景瑞和其他幾個人擠來擠去跑沒影兒了,只剩沈清源、阿敏兩個蹲在河邊。一只只小小的彩燈在水里飄蕩,在水面上蕩起一圈圈光的漣漪。夜色在水光和燈光的映襯下變得溫柔而蒙昧。他倆小心放下彩燈,雙手合十虔誠地許了個愿。“小沈?!斌闱僭诓贿h(yuǎn)處叫他。沈清源抬起頭,見筱琴用手指著河道上游。就聽賀景瑞在上游喊:“我的愿望就讓那人拿到我的燈,大家?guī)蛡€忙。”在一陣哄笑聲中,一只彩燈被他放進河里,晃晃悠悠地順流而來。小優(yōu)拿根棍子把那只燈往下推了一下,燈飄得更快一些。爾后,燈飄歪了或飄慢了都有人扒拉,甚至有人玩笑似的伸長脖子對那燈吹氣。彩燈伴隨著玩笑聲,慢慢地,慢慢地,飄到了沈清源手邊。沈清源也說不清是什么心情,有驚有喜,還有一些無法言明的情愫,他伸手拿起彩燈,發(fā)現(xiàn)花瓣里面捆著個小盒子。旁邊有人笑:“哎,燈里有東西,打開看看嘛?!?/br>“不行,”賀景瑞三步并兩步跑過來,摟住沈清源笑道:“回去看。要不然嚇到人民群眾不好?!?/br>又是一陣笑。沈清源取下盒子握在手里。抬起眼睛的時候,與前面一個女人的目光撞到一起。那女的趕緊轉(zhuǎn)過頭,挽著男伴加快了腳步。“看什么呢?”賀景瑞問。“穿藍(lán)裙子那女的,看著眼熟……好像李鄴的老婆。但她旁邊的男人不是李鄴。”沈清源終于看出問題了。賀景瑞聯(lián)想到李鄴醉酒的倒霉樣兒,看來這兩口子鬧得不小,李夫人撇開老公攜男伴同游麗江,這是要散伙的節(jié)奏啊。始亂果然終棄,報應(yīng)??!不過這種小事就沒必要告訴小鞋匠了。“你管她呢。快快,回去看看我給你什么好東西了?!彼⌒炒掖冶蓟乜蜅?。沈清源要開盒子,小伙伴們?nèi)珌砹恕?/br>一伙人占據(jù)客棧露臺角落的一張桌子,灼灼地注視著他打開盒蓋,露出一只碩大的方形黃金男戒。“哎,賀景瑞,你也太土豪了吧?挑這種東西?”初姆第一個叫起來。“啊?金的?”小鞋匠滿面放光,雙眼盡是金色反光。賀景瑞對初姆拋了“瞧,我就知道他喜歡”的眼神,得意道:“24k純金,里面還刻了我的名字?!彼扉L手展示無名指上同款金戒,“我這只刻了你的名字?!?/br>小優(yōu)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這做婚戒,會不會太那個啥?”“不會,很貴氣嘛?!鄙蚯逶凑f完,忽然睜大眼問小優(yōu):“你說什么?婚戒?”“對啊,就是婚戒?!辟R景瑞忍著笑拉起他的手。“賀景瑞嚴(yán)肅點兒,你這是在求婚?!崩狭谂赃吰鸷?,“你得跪下來?!?/br>“對,跪下……”其他人全跟著叫。賀景瑞站起身,抻了抻衣服,清了清嗓子,單膝跪地,鄭重地說:“清源,你愿意和我結(jié)婚嗎?”“……”沈清源一臉呆滯,看著他說不出話來。“清源……”賀景瑞拖著他的手晃了晃,“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我可還跪著呢?!?/br>“哦,好。”沈清源做夢似的發(fā)出兩個音節(jié)。在座的人頓時一起歡呼,賀景瑞緊緊抱住他,隨后在他唇上溫柔地吻了一下。沈清源仍然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阿敏惋惜地說:“你不要這樣快就答應(yīng)呀,該為難為難他。”“阿敏不要教壞少年兒童?!辟R景瑞對阿敏板起臉說。“哼,太便宜你了?!卑⒚舨桓适救醯貨_他瞪眼。沈清源看了看手指上的金戒,終于回過味兒來——這就把終身訂了?!他扭頭去看賀景瑞,正對上賀景瑞光彩翼翼的眼眸。那一刻,所有的疑惑消失無蹤,只剩下滿滿的幸福。他主動傾過身,深深地吻了賀景瑞。一桌人哇哇大叫,直呼rou麻。賀景瑞的臉上笑出了一朵花,兩只眼不停往外冒星星。笑鬧了一會兒,賀景瑞連喝了兩瓶酒。帶著微醺,他問老六:“你那古典音樂的唱片……不好賣吧?”老六搖著酒瓶苦笑道:“撲街了。”“你做些賣錢的拉扯一下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