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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想來。“家里特別希望他上大學(xué),我大姐才結(jié)婚,他們不好意思馬上跟我提,但他肯定會來的。我前幾天去打聽過,這種補(bǔ)習(xí)學(xué)校很貴的。實在不行,只有用李鄴哥給我的錢了?!?/br>“我原想把他的錢還給他去找工作的,他不要。我不想因為家里的事用他的錢,他也很不容易。我家以后用錢的地方還多,爸媽身體不好又沒醫(yī)保,沒錢防身不行。特別是我媽,又是瞎子,大姐多半不會管他,只有靠我和小弟……”說來說去就是一個錢。賀景瑞不知道他竟然有那么多需要用錢的地方,而他的收入竟是這樣少。他的生活幾乎快被這錢字壓垮了。末了,沈清源認(rèn)真檢討:“我沒想到會這樣,以后一定注意。我不吃饅頭了,每天帶飯……”話還沒說完,賀景瑞就瞪著眼吼:“帶個屁飯!你給我在家好好休息,那個破攤我?guī)湍闳[!”想想頗不是滋味,他酸溜溜地問:“你那……朋友呢?”沈清源垂下眼簾,有點失落,答道:“他跟實習(xí)單位的領(lǐng)導(dǎo)去外地了,要下個月才回來?!?/br>賀景瑞從鼻子里噴出一股不屑之氣,說:“看見了吧,關(guān)鍵時候得靠我。從此賀二少接過沈清源的擔(dān)子開始苦逼的練攤生涯。他臉皮厚,會胡侃,介紹貨物的時候說得天花亂墜,這個是范爺在戛納頒獎禮上戴過的款式,那個全智賢新劇里用來配裙子的……要是生意成了,又說小姑娘有眼光嘛、長得那么漂亮有點兒像周迅等等。女孩們耳根軟,被說得心花怒放下次還會來。營業(yè)額在他手里硬是翻了一倍多。可賀二少翻著腰包里的零錢,換了整票不過是薄薄的幾張,他的心情十分焦灼。練攤這樣辛苦,風(fēng)險又大,經(jīng)常被城管追得滿大街跑,并不是長久之計。就算順利,天天生意好,很少遇上城管,半年下來也不過賺一、兩萬塊,要寄回沈清源老家、要貼去養(yǎng)小白臉,最后剩不下多少給沈清源。沈清源照樣給他提成,他如今生活健康花錢的地方少,兜里也有了幾千塊。這些鈔票在他心里播下了種子,他想自己做生意,想自己賺錢養(yǎng)清源,但他沒有本錢。錢!錢!錢!賀景瑞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樣需要錢,天天揪著頭發(fā)想去哪里弄錢。結(jié)果頭發(fā)揪掉了一把,他除了回家坑爹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想到老大賀景輝那張冷臉,和賀老爹那張怒臉,他心里有些犯怵。捏著電話硬是摁不下去。這天他又在對著電話運氣,一輛寶馬車從眼前駛過,停在街對面的電影院門口。從車?yán)锵聛硪荒幸慌?,男的是本該在外地實?xí)的李鄴,女的則是位三十多歲的女郎,不算漂亮,但氣質(zhì)干練,一看就是女強(qiáng)人白骨精之流。他倆手挽著手,一起進(jìn)了電影院。賀景瑞的頭頂立刻升起敏感雷達(dá)。請旁邊擺攤的人幫他看攤子,跟蹤似的跟進(jìn)電影院。他躲在隱蔽處觀察,看李鄴買了兩張電影票,隱隱約約聽到名字是部愛情片,然后又買了可樂爆米花,和女郎有說有笑地上電梯。賀景瑞注意到,李鄴把零食遞給女郎后,伸手親熱地攔住對方的細(xì)/腰,走路時還很紳士地側(cè)過身體保護(hù)對方以免被擠到。有jian/情!絕對有jian/情!賀景瑞腦子里瞬間閃過一個念頭:把沈清源叫來,守在電影院門口捉/jian,他倆鐵定玩完!但這樣勁爆的局面,沈清源那老實頭會不會被氣暈掉?這種事聽見和看見的震撼效果絕對不是一個級別,要不然為毛有些女的聽見老公出軌還可以原諒,如果捉-jian在床就百分之九十九要離婚?算了,沈清源身體剛剛好,別給氣出個好歹來,還是自己委婉地告訴他,不過這也太便宜那“李世美”了!回到攤前,賀景瑞越想越不甘心,總覺得這樣好的機(jī)會得抓/住干點什么事。他思來想去地盤算半天,終于有了計劃。李鄴對沈清源其實是很冷淡的,一兩個月才約會一次,平時都是電話短信聯(lián)系,而且李鄴很少主動來找沈清源,那態(tài)勢沈清源就像他包的二爺,還是過期不得寵偶爾來解決下生理問題的那種。這家伙從開始就沒打算和沈清源正式的、長久的處下去。和李鄴在一起的那女的一看就是可以在事業(yè)上幫助他的,今天這事沈清源知不知道,他倆分手都是遲早的事。如果自己這段時間里和沈清源好好相處,得到他的信任和好感,等他被甩后不是正可以趁虛而入,進(jìn)水樓臺久旱干霖*,哈哈哈哈!賀景瑞想到高興處,仰頭長笑兩聲,把旁邊買東西的小姑娘嚇得齊齊往后退了一步。他忙笑著解釋:“對不起哈,我正想怎么和女朋友告白呢?!?/br>女孩們理解地點點頭,有人還出主意說:“買束玫瑰去她家或者單位樓下跪著說‘我愛你’……”賀景瑞心意已定,趁顧客少的時候找個僻靜角落撥通了老大的電話。電話里響起賀景輝冷肅的聲音:“喂?”賀景瑞打了個冷噤,顫巍巍地說:“哥,是我。你和爸最近還好……”“別廢話,有事說事?!辟R景輝冷冷地打斷他說。“我、我、我想要點錢?!辟R景瑞咽了口吐沫說。“你回家,我把你的卡解凍?!辟R景輝沉默兩秒后說。:這就是結(jié)束懲罰,恢復(fù)他賀家二少的身份了。出乎賀景輝和賀景瑞自己的意料,賀景瑞居然想都不想就拒絕了:“我不回去。我只要一點點錢做生意?!?/br>“不回家是吧?”“嗯?!?/br>下一秒賀景輝就掛斷了電話。一如既往地簡潔酷霸。老大這臭脾氣真是太討厭了。賀景瑞做了幾分鐘心理建設(shè),抹了把臉,深吸一口氣,撥通了他爹的電話。賀老爹和老大是兩個極端。老大像冰山,他爹就是個炮仗特別容易激動。打通電話,賀景瑞還沒開口呢,賀老爹就先在電話里臭罵了他一頓。賀景瑞被吼得耳膜轟鳴,東洋人附體般點頭哈腰地對著空氣不住認(rèn)錯。聽到賀老爹的氣終于理順了,他才嬉皮笑臉地說:“爸,您老別生那么大的氣,待會兒又犯高血壓住醫(yī)院的?!?/br>“你少做些孽就是孝順我?!辟R老爹哼道。“我已經(jīng)改好了,真的?!辟R景瑞嘿笑道。“改好了?改好了就回家?!?/br>賀景瑞咧著嘴苦笑,他爹和老大對他的態(tài)度真夠一致的?!鞍?,我暫時,嗯,暫時不想回家……”“你不回家在外面晃什么?!”賀老爹聲如洪鐘地吼,頓時把賀景瑞吼得雙膝一彎,差點跪在地上。賀景瑞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