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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與三弟皆是因冒犯了您而獲罪,倘若您肯開口,父皇定然會從輕發(fā)落的!” “你也知他們是冒犯了本宮,殺子之仇,哪里是說饒就能饒的?” “兒臣斗膽,但兒臣敢保證,母妃與三弟,從未有過要害馨母妃之心?!?/br> 江蘭馨正想繼續(xù)說什么,千錦跨步過去攔在她面前,扶了她往床上去,嘴里說著“淑妃還得好生養(yǎng)著”,手里的東西卻已塞到她手中。 她翻轉(zhuǎn)手腕把它藏于袖中,只說渴了,想喝些潤喉的東西。 千錦應(yīng)著,卻見二皇子忙不迭地起來,提著桌上的茶壺便往外去。 待他走遠(yuǎn),江蘭馨才問:“你想做什么?” 千錦輕描淡寫道:“我們的目的是要鏟除一切路障,二皇子可比三皇子難纏得多,今日這么好的機會,娘娘不打算用么?” 江蘭馨睨我一眼,她繼續(xù)道:“這都多久了,三皇子還好端端地活著,等事情過去,娘娘還有什么籌碼可以除掉這對雙生子?” “你想要我拿命去換?” “娘娘錯了,□□是他給的,自然是有解藥的。” 她有些錯愕,正要問她什么,卻聽得門外的一串腳步聲。她忙斜靠在床上,故作疲態(tài)地微微閉上眼。 不一會兒,二皇子就拎著茶壺進來了。 他小心地沏了一杯,極為恭敬地捧到江蘭馨面前。江蘭馨睜開眼,從他手中接過茶盞,略吹了吹,便送到嘴邊淺飲了兩口。 在飲茶之前,似是不經(jīng)意地,她的指甲不小心碰到了茶水。 常風(fēng)給千錦送藥來時說過的,這毒性烈,只需一點,便能讓人死于非命??伤植粫屓撕芸焖廊?,先是腹痛不止,接著皮膚皸裂,之后是七竅流血,等血流干了,人才會死去。 果然,江蘭馨剛把茶盞遞給千錦,就捂著肚子叫起來。 千錦忙扶她躺下,順手把她衣袖里剩著的藥拿了出來,而后遣人去叫太醫(yī)。 回來時二皇子一臉驚恐,千錦抱住他的手厲聲喊道:“二皇子,你怎的這么狠心?淑妃娘娘的身子才剛剛好轉(zhuǎn)!” 他甩開她,大聲吼著:“我沒有!” 千錦趴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今日之后,二皇子的罪,是洗不掉了。 ☆、017 中毒 消息很快傳到了皇上那里,皇上來時方凌雪賢妃和湘嬪都已經(jīng)到了,眾人臉上都是擔(dān)憂的神色,卻也都是看戲的姿態(tài)。 二皇子依然跪在那里,千錦本跟著太醫(yī)前前后后地伺候著,看到皇上忙跪在了他腳邊:“求皇上做主啊,淑妃娘娘從來都未與人為敵,卻沒想到總有人要害她,她的命真的好苦啊!” 剛好床上的江蘭馨正痛苦地□□著,皇上越過千錦,徑自走到床前,問太醫(yī)情況如何。 太醫(yī)說,毒已入骨,雖未至心脈,卻也棘手得很,若是有解藥還好辦,若是沒有,這毒怕是控制不了多長時間。 皇上聞言,到二皇子面前問:“解藥在哪?” 只四個字,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他會這么問,只能說明,他已經(jīng)認(rèn)定始作俑者就是他,不會再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二皇子眼里剛還盛著些希望,此時卻只剩了一潭死水。 他把頭磕在地上,話語里全是絕望:“兒臣根本不知這是何毒,父皇若不信,兒臣無話可說!” “朕再問你一遍,解藥在哪里?” 對面的人卻只道:“兒臣沒有!” 奈何此時,皇上是絕不會信的。 床上的人越發(fā)痛苦了,她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嘴里聲聲地喊著皇上。千錦忙爬到床邊,只稍碰了一下,江蘭馨的皮膚便像久旱的田野一般炸裂開來,細(xì)細(xì)密密的血絲滲出來,她下意識驚叫出聲?;噬下劼曔^來,只看了一眼,臉色便愈發(fā)地陰沉下去。 卻聽江蘭馨喃喃著:“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您相信臣妾好不好?臣妾求您了!” 眾人大駭,連一直在旁邊的劉太醫(yī)都驚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噬峡粗?,眉里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耳邊又回響起湘嬪和賢妃的話,千錦不自覺看她們一眼,果然見兩人臉上也已沒了血色,全然不是當(dāng)日在凌安宮說話時的鎮(zhèn)定自若。 難不成,常悠真的回來了? 可她是前皇后,是君修的母親,即便回來,又怎會住進一個愛著自己兒子的女子身體里? 千錦蜷在床邊,癡癡地看向江蘭馨。 她還重復(fù)著那句話,話里裹著哭腔,后來聲音漸漸弱下去,到終于快要聽不見了。 眾人終于放松了一些,千錦才意識到,剛剛她過于驚恐,竟生生地把床帳拽爛了。 太醫(yī)又前后忙活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江蘭馨猛然坐起身,她掀開被子,一手撐著床沿,一手伸向皇上,還是剛剛那句話,語氣卻比剛才要急促許多。 皇上下意識后退兩步,江蘭馨雙膝跪在床上,一邊喊著,一邊朝皇上挪著,眼看著到了床邊上,她整個人跌到地上,終于放聲哭了起來。千錦忙過去想要扶她,她掀開她,依然沖著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修兒他是您的骨rou啊,您為何如此狠心?”一字一句,仿若利刃。 皇上大駭,本欲來扶她,卻在聽到這些話后不自覺地往后退去。 江蘭馨哭得更狠了,她低下頭,只肩膀不住地抖著。 千錦試探著想要靠近她,她卻又抬起頭來,直看向皇上,嘴角似乎還掛著一抹淺笑:“皇上曾說過,臣妾說什么,皇上便信什么,皇上難道忘了嗎?” “朕沒忘,朕一直都記得!” 江蘭馨卻苦笑著:“可現(xiàn)在您卻不信了!” 皇上跨步上前,本想要抱住她,她卻狠狠地推開他,歇斯底里地吼道:“燕齊,你為什么不信我!為什么?” 屋子里安靜得異常詭異,只能聽見皇上粗重的喘息聲和江蘭馨的啜泣聲。她正對著窗子,此時眼里緩緩淌出兩行血淚,日光照著,只讓人覺得格外地觸目驚心。 她癡癡地站了片刻,突然身子一軟,徑直癱軟在了地上。她的嘴角,鼻間,也都慢慢地溢出血來。 皇上把她抱到床上,語氣凌厲地道:“若她救不回來,你們就全去陪葬!” 后又下令,讓所有人都散去,只讓太醫(yī)悉數(shù)留下,讓內(nèi)務(wù)府遣人去德妃宮里搜解藥。 出得門來,眾人的臉色都非常不好,連一向安之若素的方凌雪都難掩懼色,賢妃和湘嬪更是腳步匆匆,仿佛凌安宮里有著讓她們極害怕的東西。 千錦站在門口等著,太醫(yī)出出進進的,到天色漸晚時內(nèi)務(wù)府總管來報,說是在二皇子身上查到了□□,卻沒能在他寢宮找到解藥。 里面?zhèn)鱽頄|西碎裂的聲音,之后便有消息傳來,德妃被賜死,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