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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在草坪里揀來的!”也不知道羅玉聽見沒聽見她說的,一邊把子彈和籃球比對著,一邊皺眉疑惑道:“不對呀?籃球上的兩個孔洞好像是讓子彈打透的吧……這也太巧合了點(diǎn)……”“是啊,事情就是這么巧合嘛!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嘛!”溫倩敷衍著一把將籃球和子彈抄了過去,羅玉嚇了一跳,趕緊起身。“小玉,再幫我去看看洗衣機(jī)里還有沒有衣服好嗎?”羅玉捕捉到了她目光中的閃爍,頓時疑云四起,茫然道:“溫老師,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溫倩強(qiáng)笑著推了他一把:“沒事啦!籃球和子彈都是哥哥在路上揀來的,早想把它們?nèi)恿耍⌒∮癜?,你去看看洗衣機(jī)里還落下衣服沒有?”羅玉沒再多問,對她的話已然有了很大懷疑,她開始還說籃球可能是哪家的孩子調(diào)皮扔上來的,現(xiàn)在卻又說籃球是哥哥揀回來的,且不論這兩句話前言不搭后語,單就說哥哥為什么要揀只破籃球回來?這似乎很不合常理!而那只子彈頭就更讓人懷疑了,無論造型材質(zhì)以及沉甸甸的手感,絕不是普通的仿制品或是玩具。不好的預(yù)感掠上心頭,他揣測著其中原由,幾乎忘記了溫倩吩咐的事情,突然一串手機(jī)鈴聲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羅玉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接了:“喂?酒哥?”手機(jī)里傳來阿酒興奮的歡叫:“羅玉!你回家啦?什么時候回的?”羅玉淡淡的道:“昨天回的,早上剛開機(jī),你就打過來了?!?/br>“哈哈!我早就知道消息了嘛!”阿酒笑的很放蕩,“這么多日子沒見你,想你都想抽了,怎么樣,現(xiàn)在有空沒?能出來不?”“現(xiàn)在……”羅玉有點(diǎn)沉吟,往門口看了眼溫倩。“怎么了啊?很為難嗎?我沒有惡意啦!只想請你出來吃頓飯而已,要不要這么不給面子嘛!”“那好吧,我在哪里等你?”“老地方啦,你家小區(qū)大門口,我過來接你?!?/br>掛斷電話后,羅玉對溫倩撒謊說出去會同學(xué),溫倩也沒太在意,畢竟他也是成年人了。蕩滌著溫馨輕音樂的休閑吧內(nèi),羅玉和阿酒選了個靠窗的位置相對而坐,服務(wù)生過來殷勤的詢問:“兩位要點(diǎn)什么?”阿酒隨口道:“兩杯果蔬汁吧,那個有益健康!”飲料很快端了上來,半透明玻璃杯中的液體是一種淡淡的宗紅色,雖然味道有點(diǎn)怪怪的,但阿酒還是很享受的吸了一大口,愜意道:“現(xiàn)在哥們兒我也懂得養(yǎng)生了!”羅玉好笑的看著他說:“真是難得??!”☆、第76章羅玉的擔(dān)憂阿酒陽光燦爛的笑著:“人嘛,活著就要學(xué)會心疼自己,你想一想啊,什么才是我們最重要的?錢嗎?NO,不對!是健康,人不健康了有再多的錢也不會幸福。”羅玉笑嘆:“真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那么隨性的阿酒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這些大道理了?”阿酒道:“人總在變化嘛!待會兒我請你去府前大街吃養(yǎng)生湯煲???”羅玉眨了眨眼睛,笑:“酒哥,你是不是中大獎啦?”阿酒一臉驚訝狀:“哇,居然被你猜到啦!前晚上做夢是中了一回,五百萬呢!”一句話把羅玉逗的笑起來,阿酒興奮了好一會兒,忽又嘆道:“唉,言歸正轉(zhuǎn)吧!其實(shí)呢,今天請你吃飯,主要是向你賠罪的!”羅玉不知何故,眼中有些茫然。阿酒聳了聳肩:“自從你進(jìn)了戒毒所,這段時間我都在佛前懺悔,要不是我,你也不會發(fā)生這些事了,那個法律上不是也有這么個罪名么?叫什么……教唆罪是吧?”羅玉揚(yáng)著唇角笑的很無聊:“我沒有怪過你啊,一切都是我自己選擇的……”暗然嘆息,忽想起了什么,又問:“你怎么知道我會提前出獄?”阿酒說道:“我去過戒毒所了嘛,那個管教告訴我的。你能提前出來,這其中可少不了我的功勞啊!”羅玉咬著吸管問:“為什么?”“有錢能使磨推磨嘛!我找過李海猛撂這件事,畢竟他錢多關(guān)系多,但說起來真是讓人生氣!”說到這里,阿酒咬了咬牙,一只拳頭捶在桌子上,玻璃杯中的液體很配合的隨之跳躍而起。“姓李的本來有能力救你,可他偏偏不這么辦!我好說歹說他才給了我一萬塊,讓我去戒毒所打典,這丫的真沒良心!”聽到李海猛名字時,羅玉心里就像有根針在不停的扎,他微垂了眼瞼,盯著面前半杯飲料一言不發(fā)。沒聽清阿酒又說了些什么,羅玉忽然說道:“你轉(zhuǎn)告李海猛,一萬塊錢我會還給他?!?/br>“還給他?你傻了?。 卑⒕仆蝗坏芍垡宦暣蠼?,由于情緒過于激動,整個休閑吧的客人都朝他望了過來。阿酒毫不介意眾人目光,只壓低了聲音說:“羅玉,你不會是傻了吧?他都這么對不起你了,給你出這點(diǎn)錢能算什么?讓我說一百萬都難彌補(bǔ)他的罪過!我今天就給你說明了他是個什么人吧!”阿酒越說越激動,差不多快要跳到桌子上來了,口沫橫飛的道:“羅玉,你這輩子千萬可別再見這人了,你知道他現(xiàn)在過的是什么日子嗎?他走到哪里都有一大群女人跟著,他早把你給忘了,不過這也是好事,這種惡霸還是不要招惹的好!”羅玉冷冷輕嗤:“他本來就是這種人,我也算是擺脫他了。”阿酒說:“我早就不在他歌廳干了。”羅玉問道:“為什么?薪水不夠高嗎?”阿酒撇撇嘴角道:“這人心腸太毒,哥再窮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哥會伺候這種人?”羅玉問:“那你現(xiàn)在干什么了?”阿酒得意道:“就憑我這雙巧手和這么靈光的頭腦,在哪兒混不下去?。课以陂_發(fā)區(qū)的一個廠子給人家打工呢!”羅玉淡淡的一笑:“你和珠珠怎么樣了?”“打??!別跟我提那賤人!”阿酒比劃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皺眉罵道:“我早把那賤人甩了!”“到底是誰甩誰啊,你的怨氣這么大!”阿酒一聽臉就紅了,支吾道:“其實(shí)……也不是說誰甩誰,就是那丫去找大款了!”他覺得面子上擱不住,急忙轉(zhuǎn)移話題:“不提這個了!還是說說你哥吧,你哥可老厲害了!”羅玉眉峰微挑:“什么?”阿酒上前湊了湊:“前個星期你哥帶人去砸李海猛的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