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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壁上觀是個不錯的選擇,無論是哪個什么姜華還是吳老九他都不會幫忙,狗咬狗可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呢。他聽到了樓上桌椅板凳移位的聲音,聽到了有人慘叫,看起來戰(zhàn)況激烈啊,要不是時機(jī)不對他一定要現(xiàn)在把這兩股勢力全部一鍋端了。要知道這可是難的的時機(jī),誰能知道這兩個人會在今天撞到一起呢。門被敲響了,進(jìn)來的是那個叫小五的服務(wù)生,他慢慢的將咖啡放在白應(yīng)秋的面前。“老板您要的咖啡。”“嗯。”小五做完了事情卻沒有下去,靜靜的站在了一旁,白應(yīng)秋有些奇怪,喝了一口咖啡:“怎么了?”“老板有沒有可能您會為了一個人放棄自己的原則?”“不會?!?/br>白應(yīng)秋回答的很快,他的原則就是整個白家的利益,或者說這必須是每個繼承人的底線。這個問題有些詭異,他的目光犀利的看向小五:“你想說什么?提醒我?”小五垂下眼簾:“不敢,少爺?!?/br>白應(yīng)秋眼睛里有些危險的神色,他的爺爺竟然對他不放心在這么一個小小的店里還安插自己的眼線,要不是他現(xiàn)在實力不夠一定會吧他們一個個槍斃掉。門被大力撞開。進(jìn)來幾個黑衣保鏢,不過他們并沒有拿武器客客氣氣的關(guān)上門。當(dāng)看到徐溫脖子上的刀時,白應(yīng)秋瞳孔驟縮,他終究是失算了,他沒想到徐溫也會遇到危險。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看著徐溫身后的少年。“呵,你是哪邊兒的。”“華哥。”“華哥身邊沒人了嗎?竟然要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來見我?還是沒把我白某放在眼里?”“都不是,白少華哥只是想請您幫個忙而已?!?/br>佐良既不生氣也是毫無懼色,言語之間也是滴水不漏,語氣更是不卑不亢。“憑什么呢?”白應(yīng)秋有些不屑:“憑你手中的人?”“難道這還不夠嗎?白少爺應(yīng)該不想讓您這位朋友寒心吧!”白應(yīng)秋哈哈大笑:“我白某怎么不知道自己好朋友這種東西?”鋒利的刀刃在徐溫的脖子上劃下一道紅痕,佐良的笑容都帶著冷人膽寒的決絕,讓人毫不懷疑他下一刻就會花開徐溫的脖子。“那看來華哥失算了,既然如此那就沒得商量了?!?/br>徐溫被人注射了麻醉劑,眼神有些空洞,讓在場的兩個人都愣了一下。白應(yīng)差點兒就妥協(xié)了,徐溫是他有過過命交情的兄弟,兩個洼地里的老鼠而已,他還怕了他們不成?“華哥受傷了,佐哥快走?!?/br>雙方相遇的確是很巧合的事情,本來可以相安無事地,畢竟雙方在這種地方火拼太有可能召來條子了。可是總有人沒事找事,三言兩語把人惹毛了,還動了手,華哥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讓白少秋幫忙讓他跟吳老舊徹底翻臉。華哥早就有這種想法了,所以他劍走偏鋒調(diào)查了白少秋的情人跟朋友,今天恰好徐溫在場,他就想讓人威脅白少秋出面,反正吳老九也能不知道白少秋為什么幫華哥,只知道他被孤立了就是了。大不了時候再道歉就是了。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在關(guān)鍵時刻受傷。佐良也沒想到這種變故,他主動請纓來威脅徐溫是因為他怕別人會傷害到徐溫,因為他不知道白應(yīng)秋會為了這個所謂的朋友做到什么地步。他不能讓徐溫受傷或者死掉,因為泱泱喜歡他。只是因為泱泱喜歡他。他挾持者徐溫往外面走,黑衣保鏢也拿出了槍,很顯然華哥這次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白應(yīng)秋再也不可能站在他這邊了。平日里歌舞升平的大廳,今天已經(jīng)沒有一個人了,靜的可怕。白應(yīng)秋身后跟著很多的人氣勢洶洶的走一步跟一步。小五跟在最后面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佐良幾乎在半摟抱著徐溫,他感受得到懷中人纖細(xì)的腰上的熱度,淺淺的呼吸聲一聲一聲鉆進(jìn)耳朵里。在洗手間佐良給他注射麻醉劑的時候,徐溫看著他目光灼灼:“你年紀(jì)還那么小為什么要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你應(yīng)該好好讀書相信我不管怎樣讀書總是最好的出路,我知道你不是壞人,但是這樣的事情會讓你的親人,你愛的人愛你的人傷心的。。。。。?!?/br>徐溫沒有讓他再說下去,那管藥幾乎立刻就起了作用。那個時候他想起了泱泱的眼睛。佐良用盡力氣把人推向白少秋,他怕摔到這個男人,他答應(yīng)過過他不會傷害他。幾乎在瞬間,白少秋那邊就有人開了槍,佐良這邊的人自然要反擊的。佐良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在他被推上車之前努力的回過頭,他看到了徐溫緩緩倒下去的身體,白應(yīng)秋猛地跪到地上沖著周圍的人怒吼著什么。那焦急的樣子,讓佐良心里一整發(fā)冷,沒那么巧的,不會正中心臟的。他心中一陣絞痛,他明明答應(yīng)過不讓他受傷的,腦海中甚至閃過一個瘋狂的想法,他想回去看看,非常想回去。。。。。??墒撬荒堋?/br>那些黑衣保鏢們倒是很興奮,不只是因為死里逃生,他們相信雖然這次華哥計劃失敗了,但是他們這些參戰(zhàn)的人一定會被信任,尤其是佐良。這次的事情其實威脅白少秋是最危險的,萬一對方根本不在乎這個所謂的朋友,一槍崩了他們,他們也無可奈何。因此在佐良主動請纓的時候,別人不知道松了多大一口氣。被華哥更加信任本來事件令人開心的事,可是佐良卻一點兒也沒有開心的感覺。“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閉嘴?!?/br>車子外面很黑,只能看到一顆棵樹的輪廓快速地后退,他燃了一只煙卻沒有放到嘴里只是夾到指間,很快劣質(zhì)香煙的味道就彌漫了整個車廂。白應(yīng)秋狠狠的瞪著一群保全:“誰特么讓你們開槍的?給我站出來,沒有人承認(rèn)的話明天全部滾蛋,當(dāng)然要留下點兒東西給我白某做紀(jì)念的?!?/br>一大群老爺們瑟瑟發(fā)抖,老板做紀(jì)念的東西一定是他們身體上某個零件。服務(wù)生不緊不慢的給他放下一杯咖啡:“是我?!?/br>“你說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兒害死徐溫,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自作主張的?!?/br>白應(yīng)秋揮了揮手,眾人如蒙大赦趕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