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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在品嘗自己不曾吃過的食物,露出某種陌生的猶豫,還有殘忍的表情。當肩膀上傳來一陣濕漉漉的舔舐時,葉宇一時還沒有意識到什么。可是下一秒當感受到對方的牙齒堅硬地碰觸到他的皮膚時,他徹底炸了,“靠——”大腦轟然一聲,憤怒得熱血沖上腦門,眼里血絲狂飆而出,愣是突破手臂上被箍住的經(jīng)脈。僵直的手指驟然掣動,抓住朝閩放在他腰部上的手臂,動作艱澀而奮力地一拽一甩,脫離桎梏的瞬間身體就要往前沖。可是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再拼命都調(diào)動不起力氣,往前的動作一頓,葉宇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起來。這一停頓,朝閩已經(jīng)滿臉迷亂地將他重新抓回來,擒住葉宇的脖子,將他壓向自己的唇下,伸出舌尖深深一舔,舔過脖子側(cè)邊上的動脈,他能感受到青年心臟的急速跳動,帶動血管的血液流動,像是欲望的波流在他唇下顫栗。好想咬斷他的脖子,喝他的血。“不要動?!背}激烈地喘息起來,聲音沙啞,可是因為無法保持自身的穩(wěn)定性,某個聲段卻又會尖利起來。他試著忍耐住吃人的沖動,葉宇的掙扎不斷在刺激他。溫暖的身體就在他的懷抱中,沒有一絲逃脫的可能性。那些冰冷的日子,他曾經(jīng)瘋狂渴望過溫暖的包裹。而現(xiàn)在,他終于捕抓到屬于自己的溫熱。“臥槽你個大爺,快給我放開!”葉宇徹底瘋了,他暴怒地大吼,“好好的人不當,當強jian犯,你爸媽養(yǎng)大你就是讓你來秀下限的嗎?”他怎么可能不要動,在四肢僵硬的痛苦狀態(tài)下,體內(nèi)真元爆發(fā)式地一寸一寸開始流動起來。葉宇眼睛充血,這種想要解開束縛卻解不開的感覺,比便秘一整年還要憋屈。再不拼命去動,他就要被上了。這是個什么臥槽的世界,覺得追殺他追殺得不過癮,就弄個強jian犯過來膈應(yīng)他是不?起個夜出外散個步也能遇到不要臉的變態(tài),這年頭連男人在外面走都不安全了。朝閩低頭就能聞到這具在自己懷抱里努力蹦達的年輕身體的味道,這是一種熟悉又令人沉淪的味道。蝕骨般甜美。輕易地伸手擒住葉宇,不容他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朝閩本能地覺得自己需要防止葉宇的暴動。他將葉宇拖到亭子里的矮桌上,葉宇跟只垂死的螞蚱一樣,豁出老命地掙扎,雙腿在地上猛蹬企圖阻止對方的動作。可是這一切都無濟于事,僵硬而無助的掙扎沒能讓自己看到一絲獲救的光明,當甩到桌子上的時候,葉宇終于抓狂了,他憤怒地咆哮:“王八蛋死變態(tài),給我松開,性饑渴你干什么不好,年紀輕輕學(xué)人家硬上,這個世界就是有你這種心里扭曲的性格變態(tài)的渣滓才會變得這么危險,你這種人進監(jiān)獄會被爆菊花,爆菊花你懂不懂!”朝閩哪管葉宇在撲騰什么,他自己都瘋了,眼珠子紅得可怖,滿心滿眼都是侵占的念頭。將葉宇用力按在桌子上,滿桌紙張混亂地散出去,墨水飛濺開,傾倒下桌子污滿了白紙。葉宇的臉撞到木桌上,一陣生疼,頭暈?zāi)垦ig恐懼從心里升起。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對手,高手爛大街嗎?為什么他隨便遇到個人都比他強那么多,還是他武功太渣了。遇到x犯要怎么辦?那些年在x涯上看過的帖子。——在包包里準備好套子,以防對方有性病。性病你妹兒,穿越不附贈那玩意。——學(xué)好女子防身術(shù),扔沙子趁機踹下面。連洞仙派老牌防身術(shù)都沒用,女子防身術(shù)是嘛玩意?對了,踹下面,踹……踹不到。——讓他上,保命要緊,事后立刻報警。讓他上……朝閩的的嘴唇重重地壓在他的后頸上,露出牙齒啃舔而過,在這個脆弱的地方留下明顯的痕跡。他上……朝閩將他動作遲緩的雙手反剪到身后,開始用牙齒去撕領(lǐng)子,企圖將礙事的阻隔都撕裂開。上……個鬼。撕拉——大片衣服都碎裂而開,露出整個光滑的后背,在朝閩獸性的眼瞳里,只看到白花花一片美味的血rou散發(fā)著誘惑的香味。葉宇終于撐不住了,他慘叫的聲音繚繞在山峰間,激起一排山鳥揮翅撲哧而過。“救命??!”第40章野獸慘叫聲戛然而止,一只手按住葉宇的嘴巴,手指甚至伸到他嘴巴里,隨即而來的是更加殘忍的鎮(zhèn)壓。朝閩已經(jīng)陷入到無理智,無人性的狂態(tài)里,他饑渴難耐地壓在葉宇的后背上,因為過度興奮,他的體溫終于開始上升,連眼角都染上一絲單薄的淺紅,看起來妖異無比。葉宇開始發(fā)抖,他頭皮發(fā)麻,身體僵硬得不可思議,呼吸無法自抑地凌亂起來。這種被人壓著侵犯的遭遇,可比被人拎著刀追殺還要糟糕。牙齒蹭過男人的手指,他突然用力地要咬住這幾根讓他合不攏嘴的手指,剛咬下去,還沒咬斷前,那只捂住他嘴巴的手又快速地抽開了,只留下葉宇張大嘴巴咬空氣的慫樣。朝閩眼睛發(fā)紅地攤開被葉宇“舔過”的手指,上面還殘留的溫度讓他產(chǎn)生一種難言的沖動,他眷念地含進嘴里,指尖殘留的味道讓他滿足地笑起來,眼底隨即涌上是讓人不寒而栗的熾熱獸性。葉宇臉趴下,根本沒有看到身后的人是什么鬼樣子,他還在拼命思索要怎么脫離這種危險的境遇。試著冷靜地張嘴,想要說什么,身后就傳來一陣濕漉的啃咬,正好咬到他的敏感處,出口的聲音變成破碎的呻吟,嚇得他立刻閉上嘴巴拼命忍耐。身后那個男人似乎非常急躁,用力地用那個地方摩擦他的下面,熱都快要起火了。葉宇逃也沒法逃,連脖子都沒法轉(zhuǎn)過去看那個變態(tài)的臉,他大聲地喘口氣,聲音夾雜著似有似無的喘息,他困難地試著讓對方的防備松懈,“好……好吧,兄弟,有話好好說,你松手,松手我們還可以做朋友。要……”又咬緊牙關(guān),一只手竟然扒開他的褲子,毫無章法的觸摸正好抓到兩腿中間去。忍……忍耐!一定要弄死這個死變態(tài),要將他倒吊起來灌水銀,三千六百刀凌遲,剝皮抽筋剔骨啊啊啊啊。葉宇臉色漲紅,青筋暴突,邊在腦子里將對方千刀萬剮,邊語氣盡量和緩地繼續(xù)說:“要不……打個商量,這樣硬上沒意思。你放開我吖,我們可以一起愉快地體會那啥,高潮什么什么的呵呵……啊!”那下身的玩意不小心竟然戳到關(guān)鍵部位,差點就菊花開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