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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編了個看似有理實際扯淡的理由,推脫掉一切與自己有關(guān)的責(zé)任,正準備腳底抹油轉(zhuǎn)身溜了的時候,迎面撞上了從綠道口走來的人。 “咦……”楚沉手里拎著一個塑料袋子,驚奇地看著蓄勢待發(fā)的童夏君,以及她旁邊陌生的女生,問道,“老師,這是什么情況?” “……”千萬只草泥馬在童夏君心中奔騰而過,她立馬反駁道,“誰、誰、誰誰是你老師?小朋友飯可以亂吃,親不能亂認??!” “╭(°A°`)╮哎?”楚沉聞言有點委屈,他又看了看童夏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后,遺憾道,“那可糟糕了,你看上去跟我們老師長得一模一樣,在傳說中,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原因是被下了詛咒,而且兩人如果相見的話就會死去。” “?……”噫臥槽,真的嗎? “所以為了拯救我們的老師,只能先把你關(guān)押起來了,你先睡一會吧。” 楚沉說罷,面帶誠意十足的歉意,腳步卻朝童夏君咄咄逼近,后者嚇得腳底的油都掉沒了,避開他的視線連連搖頭道:“啊不不不,楚沉,有話好好說!老師跟你開玩笑呢,別當真??!” “哦,”他停下腳步,笑了笑道,“老師你演技真好,都把我騙過去了。” 媽賣批……此人絕非池中物。 為掩飾被揭穿后的尷尬,童夏君輕咳了幾聲,問道:“你怎么會從外面進來?難道你是通校生??” “不是呀,我是住校的,墨安是我室友?!?/br> “那你??” “是這樣的,”他提了提手中的塑料袋,解釋道,“之前管理員跟我們學(xué)生說過,學(xué)院里提供的物品不一定齊全,總需要有一個人為大家干跑腿的事情,放其他人出校門都不放心,所以就把這個重任交給我了。” “原來如此……”童夏君盯著他手里袋子,企圖看清里面的東西,“所以你買了什么?” “撲克牌,”他老實回答,“閻同學(xué)和蕭同學(xué)經(jīng)常抱怨上課太無聊,說要找些東西解解悶,今天出寢室的時候就拜托我了?!?/br> “他們打算在上課的時候斗地主?!” “大概是,”賣隊友賣得毫無負罪感的楚沉繼續(xù)道,“他的原話是這樣的‘反正那個母老虎也差不多是瞎的,我們正大光明地搓幾把也沒問題?!?/br> “……”童夏君的怒氣值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上升,最后快速地漫過臨界點,爆發(fā)了出來,“去他的閻承陽!平時我是懶得管他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在還蹬鼻子上臉說老娘瞎?!今天不給他苦頭吃我就不姓童!走,去畫室去!” 她氣勢洶洶地捋起袖子,上去就是給了鐵門一腳,女人發(fā)起火來的威力果然是不容小覷的,那沉重的大門竟在她的發(fā)力下,不堪重負地敞出一條道來。 “哼。”童夏君拍拍褲管上的灰塵,余怒未消地準備進門時,忽的想到什么,回過頭看去。 那位新來的女生從頭圍觀到尾,見證了她制造謊言、維持謊言、最后拆穿發(fā)怒的全過程,此時正在原地單手叉腰,嘴角扯著幾分弧度,饒有興致地看著用蠻力啟開的大門。 糟糕……好像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幾分鐘后,改造學(xué)院的畫室。 “閻承陽!”隨著童夏君的怒吼,可憐的畫室門被用力地推開,她一手掐著門框,一手捏著裝撲克牌的盒子,沖著門內(nèi)就是一通教訓(xùn),“你給我滾出來!” 閻承陽本來好端端地坐在位置上發(fā)呆,冷不丁被這么暴風(fēng)一吼,下意識地彈跳而起,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隨時準備戰(zhàn)斗:“嗯嗯嗯??” “嗯什么嗯?!這是你讓楚沉買的吧?!” 看清了她手里的東西,閻承陽虛驚一場,沒好氣道:“是又怎樣?大驚小怪的,嚇死老子了?!?/br> “你還一臉不當回事,我這些日子對你算是很寬容了吧?結(jié)果呢!你就這么對待含辛茹苦的我?!” “完全沒看出來你有辛苦的樣子哦……”對她發(fā)泄而來的怒火感到莫名其妙,閻承陽不屑地吐槽了幾句,接而視線穿過童夏君和楚沉,看見了另一個人的身影,頓時疑惑道,“喂,她是誰?” “我在教育你,你特么還轉(zhuǎn)移話題??行,能耐了是吧,”童夏君實在氣不過,干脆收了河?xùn)|獅吼的狀態(tài),指著門外的一側(cè),不容反抗道,“出去,罰站一節(jié)課?!?/br> “喂喂喂?她是誰啊……你倒是先回答我啊,靠別推我,我不站!……” 光是把閻承陽丟到了門外,童夏君仍然覺得還有一半的氣沒有消,她凌厲的目光掃了一圈畫室,找準目標后再次命令:“還有你,蕭起瀾,你們倆個是同伙是吧?你也出去,不要逼我動手?!?/br> “……哦?!?/br> “其他人都給我進來,讓他們兩個喝西北風(fēng)去?!?/br> 畫室里少了平日里最吵鬧的二人,明顯安靜了不止一個度,在看不到煩人的兩個麻煩體后,童夏君的心情這才慢慢平復(fù)下來,能夠分出心思去面對某位新來的人。 她疲憊地坐到講臺前的位置上,像極了一位歷經(jīng)滄桑的更年期班主任,她敲敲臺面,有氣無力地開口詢問:“你說你是新來的,那張紙是什么?現(xiàn)在拿給我看看?!?/br> “嗯?……哦、哦?!迸恢背两趪^好戲里,此時終于從狀態(tài)里走出,有些懵然地把手里的東西遞了過去。 童夏君定睛一看,只見那張紙張上標注了改造學(xué)院的地圖,不對,比起地圖更像是前往學(xué)院的路線,上面有一處很明顯是綠道的標記,還畫了一個箭頭表明前進方向,除了幾個清晰的學(xué)院名稱,再無其他的文字注釋。 女生解釋道:“這是我收到的邀請函,信封里除了這個,還有一張類似于說明書的東西,不過我忘記帶了,大概的意思就是讓我來這個學(xué)院就讀,我找了找路,就走到這里來了。” “……你就這么隨便地過來了??”這心是得有多大。 “恩是呀,”女生笑笑道,“正好原來的學(xué)校也不想待了,有個新地方可以上學(xué)不是挺好嗎?” 信息量有點大,童夏君得緩緩。 真不知道學(xué)院領(lǐng)導(dǎo)們都是怎么想的,居然用這種辦法招生,他們是不是太懶了點? 回憶一下,除了墨安是白城認認真真帶來的,其他學(xué)生的介入皆是胡來的,被閻承陽挾持的感覺即使隔了幾個月也還是記憶猶新,還有后來蕭起瀾差點成功的刺殺,就連最好說話的楚沉也是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現(xiàn)在又冷不丁冒出來一個,還是自愿…… 重要的是這個女生怎么看怎么正常,學(xué)院這次會不會弄錯目標了? 越想越理不清其中的套路,童夏君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于是朝女生擺擺手,一副頭疼狀:“你先找個位置坐吧,我休息會,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