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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幫忙。小劉你店沒你在不行,不要因為我把店給毀了,你不用再來看我?!崩襄X變得很無情。我不知說什么好,老錢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皆因我,而我爸突然說:“小錢,你能不能跟阿毅好好相處,我對同性戀現(xiàn)在不排斥,我能接受。我希望你跟阿毅能好好生活,互相有個伴?!?/br>我跟我爸真的有很深的代溝。他的話,深深傷害到我。在他的角度,老錢的重要性,不亞于我。他認(rèn)可老錢種種的好,卻鄙薄周巖,忽視周巖的好。他能接受老錢,卻不能接受周巖。這顯得他很愚昧,對同志感情不理解。如今,他看我不愿再娶女人,擔(dān)心我一個人生活會孤獨,又企圖撮合我跟老錢。“劉叔,你真的搞錯了!我跟阿毅只是好朋友,或者說是親兄弟。我們關(guān)系沒你想得那樣!”老錢在解釋,而我不想聽他們辯論,不想聽我爸荒唐的語言。我自己退了下來,離開茶莊。老錢受傷后,他的車自然借我開。在車上,等了爸一會,見他還沒下來,我一氣之下把車開走。此時,我真不愿意跟錢友橋走在一起,成為親密伙伴。我覺得那不是愛,而是一種責(zé)任,扭曲的感情。老錢,他太親了,親得像親人,好比哥。將他跟周巖一比,我們之間看似不是愛情!我直接去店里做事。心里不痛苦,我一來就罵店員,說他們不干事,昨天的垃圾都不倒。順著勢頭,還訓(xùn)斥他們昨天上班在店里斗地主。發(fā)泄完,他們低著頭開始干活,安安靜靜。到了中午,沒回家吃飯,也沒叫我媽給我打飯,直接叫快餐。最近我經(jīng)常沒在,員工明顯松懈。今天我起了狠心,一坐就坐到晚上九點。店里生意還是不理想,但店員絲毫不敢怠慢,有人來了就接待,沒人在時就搞衛(wèi)生,或者出門派出單。心情何其惡劣地,度過了一天。手機沒響過一次,家人不聯(lián)系我,老錢不找我,周巖更不理我。下班后,我不想回到家見到我爸,也不想去見老錢。相信老錢也不愿意見到我,雖然還是很擔(dān)心他的狀況。想著想著,剩下的便是周巖。算算,兩天時間過去。按周巖說的,他兩天之后離開。如今的他,會不會正消失在這個城市。我跟他是不是走一條越來越遠(yuǎn)的路。有意也好,無意也好,車就到了周巖的小區(qū)。我突然緊張起來,想見到周巖,又怕落得失望。來到了晚上十點,停車場都是車,我很久都沒找到周巖的車。后來,決定不找,直接上樓看個究竟。越快到目的地,我越是緊張,這好像會是最后一面,最后的機會。打開門,即刻看見周巖轉(zhuǎn)身那這幕,我激動地笑了。同時,不知幸福還是心酸的眼淚,也掉了下來。我趕緊控制住,告誡自己,振作起來。自跟周巖分開后,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我個性明顯有了變化。以前我算是個官,行事有官相,坐立有官威。而今,我是個拍人馬屁,討人歡顏,放低身段的小商人。甚至,我眼淚容易犯淺,動不動哭成個婆娘,這與昔日剛毅的劉所相距千里。面對周巖,經(jīng)濟地位不如他,我會自卑。周巖站在房間中間,抽著煙??匆娪腥诉M來,自然地回頭看。發(fā)現(xiàn)是我,他臉忽地變得陰沉。“你怎么來了?”周巖說。“看你在不在?!?/br>“我明天就走,離開東莞?!?/br>☆、NO89世上最催人淚下的一幕(VIP解禁)NO89“我知道。”我坐下來,開始抽煙,心隨著氣氛漠然起來。“你怎么知道?”“你說過,過兩天就走,我記住?!?/br>“我只是來這里看看?!?/br>“你舍不得這里的一切?”“沒有?!彼卮鸬酶纱?。“這房子,從今以后我也不會再來,鑰匙還你吧!”我把鑰匙遞給他。他看了看,沒接,表情驚愕。我有些生氣,把鑰匙扔茶幾上。“保持現(xiàn)在這樣吧,如果你沒地方住,可以搬到這里來。”“你覺得可能嗎?”我冷冷一笑。“那你先替我保管,鑰匙你拿著?!?/br>“你不是說永遠(yuǎn)不會回來,我替你保管?這有用嗎?你賣了它吧!”“不賣,你看著辦?!?/br>“賣了它好,我們就永遠(yuǎn)都不去留念它,我也死心?!?/br>“不說這些。你今后有沒什么打算?”他終于坐了下來,坐在我對面。“你指哪方面?感情,生活,事業(yè),還是生老病死?”“事業(yè)?!?/br>“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工作,像個廢人?!?/br>“聽說過?!?/br>“我現(xiàn)在開店賣自行車?!?/br>“那個我知道?!?/br>“你到底知道我多少,我的事你是不是都知道?你還來問我?!?/br>“我打聽到的,聽說你工作沒了,房子和車也沒了,妻子……”他說不下去。“是呀,我什么都沒了,連老婆都死了。你說我為什么這么倒霉,我被誰害了!”我惡狠狠看著他。“被我吧!”他毫不猶豫地承認(rèn),讓我感到意外。我沉默,周巖醞釀一番,接著說:“所以,我發(fā)現(xiàn)我們認(rèn)識是個錯誤,我不該來東莞做生意,不該誤導(dǎo)你,讓你變成同志。你離我越遠(yuǎn)越好,我破壞了你家庭,毀了你前途?!?/br>又是一陣沉默,我換另一根新煙。偶然間,我抬頭看周巖,他陷入自責(zé)。我發(fā)現(xiàn)周巖這次回來,沒笑過一次。“你跟你新朋友過得怎么樣?”我打破沉寂。“挺好的,我們認(rèn)識半年,挺相愛的。他今年三十歲,是個建筑設(shè)計師,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你呢?”“我?”我聯(lián)想不起來。“錢老板對你很好,聽說你出事,他一直在你身邊,他還借錢給你做生意。你家人都很喜歡他,像一家人一樣生活在一起。”此時,我望了望周巖,推敲他說這話到底有沒醋意。周巖看我這樣望他,剛才稍微的活躍,又打沉下去。我想罵他,說冤枉我跟老錢。但猛地,我想起昨晚老錢給我情景,事實又那么直接,解釋無力。“你想我跟他在一起?”我試探他,始終不相信他真的有新朋友。“這是你的事。不過朋友一場,還是希望你過得快樂。”“我有打算跟他一起過,像夫妻那樣?!?/br>“喔?!彼麗砣皇?。“老周,我一直看不懂你,我越來越怕你。”“你這種擔(dān)心以后不會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