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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象吧)事情“辦妥”了,走出所長的家,我一臉輕松,很想趕緊給周巖打個電話。但又想了想,我不能便宜這家伙,明天我以此要挾他,說不定他感動萬分,對我獻身又獻藝。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了市局開會。剛開完會,我沒有直接回單位傳達上級的要求和精神。我的心早在周巖那了,我馬不停蹄來到周巖工廠。見了周巖,他立刻對我微微笑,這笑容好比冬日暖陽。他呼我進他辦公室喝茶。我很久沒去他辦公室了,這地方重新裝修過,還換了家私,面目煥然一新。“是了,你什么時間有空跟我去地稅一趟,談談稅收的問題?!敝軒r始終抓住重點。“我有什么好處?”“你要什么好處?”此時,我又捏了捏他肥臀,給他一個漂亮的眼神。周巖他懂,對我笑了,露出整齊但已經沒那么白凈的牙齒。“那個不行,代價太重,換其他的吧?!?/br>“要是,我對你其他方面不感興趣呢?”我咄咄逼人。“那就沒辦法,我只好老實給錢,做個良好市民?!敝軒r倏地變得平靜,也不笑,讓我覺得他是認真的。我有些失落,抽完了煙,喝了口茶,才說:“昨晚你打完電話,我就去找地稅所長,你的事情我跟他說了?!?/br>周巖眼睛突然發(fā)亮,盯著我看,問:“你怎么說的?”“就問他能不能優(yōu)惠下我的兄弟,說你的工廠是我照的?!?/br>“結果呢?”“結果,結果就你這混蛋又撈到好處,恐怕沒有更優(yōu)惠的了。”“謝謝。你肯定給他送錢了吧!”周巖變得客氣。“沒有,送錢,我不就成了賄賂,犯法的?!?/br>“你真厲害!”周巖,就這樣相信我。此時,我想想,跟周巖相愛,經濟上虧的又是我,得益的還是他。但此時我不后悔☆、NO48重歸于好NO48“我?guī)土四?,你不獻身,請我吃個中午飯總是要吧?!蔽艺f。“我吃過了。”聽完,我厭惡地瞪他。周巖劇烈地笑,說:“我又沒說不請你,走吧!”我化悲為喜,見他這樣忽悠我,在他屁股狠拍一掌。稅費的問題解決了,周巖心情大好,帶我去一個很偏遠的農莊吃飯。行程半個小時,到達后,我看看招牌,叫做歸園農莊,這讓我想起陶淵明的。此時,我已經餓得不行,沒多想其他,只想食物。“干嘛跑這么遠,不就吃個飯?”我埋怨,雖然歸園農莊環(huán)境很好,但對一個饑腸轆轆的人來說,這都是浮云。“這不,跑遠點,我好消化剛才吃的,等下陪你一起吃,這多好。”“是了,你犧牲夠大了,等下賞你兩碗白飯?!?/br>我沒給他好眼色,兇猛地吃起花生米,見服務員前來加開水,及時叮囑她給我再拿一碟花生米。服務員拿來花生米,順便帶來餐牌。周巖不看餐牌,直接交代要吃什么,他對這很熟悉。兩個人吃,他點了許多菜,我看不過去,讓他減少兩個菜。周巖不理會我,叫服務員快點去弄,說我已經餓得奄奄一息了。花生米吃了兩小碟,還喝了不少茶,一下子我肚子起了感覺,身體有了力量。我開始打量這個地方,到處都是種了甜柑樹,綠蔥蔥一片,整齊雅致。我們所在的亭子,門前有個水溝,清水涓涓,長流不息。“這水很清涼,也很干凈,你可以用它洗臉?!闭f完,周巖下臺階,玩起水來。我覺得好玩,也下臺階,跟他并肩,捧了一汪水洗臉,果然很清涼。“這水能喝嗎?”我隨意說說。“能。”“騙人,東莞這地方還有天然水可以直接喝?”“我喝給你看!”說完,周巖真的勺了一點,放進嘴里。“這水甜甜的,讓我想起小時候?!?/br>“你小時候怎么啦,也是甜甜的,可以放進嘴里?”我不笑,周巖對我惡劣一看,然后平靜地說:“小時候,我老家鬧過水荒。我記得有兩天,我沒喝過干凈的水,身體開始浮腫。我爸突然弄來一瓶子水,讓我跟我媽喝。我什么都沒想,拿起瓶子喝了大半瓶。我喝飽了,才發(fā)現(xiàn)我爸嘴唇干燥,額頭淤青,身上還有好幾處血跡。他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原來,他去偷水,被人發(fā)現(xiàn),追著打,被打斷了腿?!?/br>我一下子被這個凄哀的往事,冷凝了心情。憐憫地看著周巖,總覺得他很神秘,身上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事。周巖繼續(xù)說:“所以,我一定要富裕起來,做個人上人。我要讓不在人世的爸爸看到我今天的成就,讓他知道我有出人頭地的一天。我不喜歡被人瞧不起,不喜歡別人說我窮?!?/br>“你做到了!”我站了起來,感覺話題好沉重。周巖也站了起來,平靜地看著我。“我們還能在一起嗎?”天呀,他這個時候,說出我最想聽的話。他主動求復合,我反而習慣不了,這話本來該我說才對。“我會阻礙你發(fā)財,阻礙你家庭幸福?!蔽液軕n傷,難過中。“你還是不能原諒我?”他真摯地望著我。本來很想的,此刻突然害怕,真害怕他一生會被自己毀了。“沒有,我不恨你?!?/br>我走上亭子,突然醒悟,怎么自己說變就變。“我覺得我們復合,太快了,沒什么過程?!敝軒r剛坐下,我就說。“你還要什么過程?”“本來是我求你跟我復合的,現(xiàn)在倒是你來求我了,這不合我邏輯?!?/br>周巖憨憨地笑,很是好看。“那你來求我呀!”周老板給我倒茶。我四周望了望,沒人。我把手伸過去,很神秘。周巖受了小驚,把茶倒歪了,濕了一小塊。他咬咬唇,不說話,又是埋怨又是樂意地看著我。“你色膽包天?!?/br>“還好!”我繼續(xù)拿捏,但看起來不起作用。“什么還好?”“還好,就是還,和好的組合?!?/br>我松開了手,靠近他的臉,輕聲細語:“你陽痿啦?”“不知道?”我以為他會發(fā)發(fā)脾氣,沒想到他突然低頭,裝得很深沉。“什么意思?!?/br>“我性冷淡,你看不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