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此時青草綠,野花開,紅的白的,美麗極了。 馬鹿溝上來了很多人,苗族的衣裙很漂亮,上衣是紅色綠色的小外套,小外套上面是各種各樣的兩片,裙子是半身的百褶裙,百褶裙上面也黏貼著亮片,大腿光著,小腿上裹著刺繡成不規(guī)則形狀的的裹腳布,鞋是布鞋。苗族男子穿的白襯衣紅色小馬甲,下面是白色黑色繡著白邊的闊腿。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鐘罄看看人家少年鮮亮的衣服,再看著自己旁邊這位穿的黑色,嫌棄之色溢于言表,葉丹暗地里翻了個白眼。 人越來越多,各種各樣的活動也開始了摔跤,斗牛,斗雞,斗羊,腰鼓舞,竹節(jié)舞等等等等。 葉丹脫了外套,穿著墨藍色背心上場了,他喜歡摔跤,這些年摔跤一直是冠軍,從來沒有輸過,今天他更是有意在鐘罄面前表現(xiàn),第一個對手一招就被他摔出了黑色膠布外,圍觀的人鼓起了手掌,葉丹轉(zhuǎn)著身子找鐘罄,鐘罄站在人群中,笑顏如花,雙手拍著巴掌,葉丹覺得,聲聲今天比山上盛開的山茶花還要美。 在馬鹿溝玩了一天,鐘罄和葉丹手拉手走在回去的路上。 “阿丹,你知道駱鳴遠嗎?”同樣是理科班,鐘罄想著葉丹應該是知道這個人的吧? 從鐘罄嘴里吐出了別的男生的名字,葉丹瞬間警覺:“你問這個人干嘛?我跟你說,這個人是個斯文敗類,就會糊弄女孩子。”葉丹覺得,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相,不是也必須是啊。 鐘罄擔心了,蹙著眉頭:“可是阿朵現(xiàn)在和她談戀愛呢?你說會不會被騙了?”鐘罄拉著葉丹的手。 知道鐘罄問駱鳴遠是因為阿朵,葉丹放下心來。 “駱鳴遠我認識,理科班前十名,學習成績沒有阿朵好,但是多才多藝,你還記得今年元旦是時候上場彈吉他唱小虎隊的歌那個嗎?就是他?!?/br> 說到元旦,鐘罄想起來了,今年的元旦節(jié)目格外出彩,除了往年的唱歌舞蹈小品外,還有各種樂器表演,除了傳統(tǒng)的民族樂器外,還有吉他表演。 “他真的喜歡糊弄小姑娘?。俊?/br> 葉丹摸摸鼻子有點尷尬:“這個倒是沒有聽說?!币姷界婓浪菩Ψ切Φ纳袂橼s忙解釋,“我就是聽到我們班上好多女同學都說他好帥好帥,我還聽她們說,初一初二有好幾個女孩子給他送情書了呢不止送情書還送巧克力啊什么的,他也沒拒絕?!?/br> 鐘罄聽了若有所思。 晚上還有篝火晚會,今晚的晚會和昨晚的又有些不同,青年男女格外多,不止同村的,連外村的都來了,有好幾對看對眼的手拉著手聯(lián)絡感情去了,葉丹看著格外眼熱。 篝火徹夜不息,葉金發(fā)作為村長得守著篝火,葉丹他們轉(zhuǎn)戰(zhàn)葉丹家,拿起紙牌玩起了斗地主。葉大哥今天下午到了家,帶著他的女朋友。 “姐,你喝不喝水?”在云省,未婚夫妻到了婆家,婆家的小叔子小姑子是不能叫嫂子的,得叫姐,同理,男方到了女方家就是小姨子小舅子的哥了。 葉大哥的女朋友興何,名字很好聽,叫何夕,她手里抓著一把牌坐在葉大哥邊上:“不喝不喝,你喝吧,一對二,有沒有人要?” “沒有,出吧出吧。” “對三對四對五?!焙蜗θ酉乱话雅?。 “哈哈哈哈,對九對十對勾?!比~丹得意洋洋,“我只剩下一張牌了啊?!?/br> 阿朵一挑眉:“炸彈?!?/br> 葉丹瞬間苦了臉,何夕哈哈大笑。 扔下最后一個四,作為地主的葉丹完敗,敗的人要挨一個腦瓜崩,阿朵吹吹手指,給了葉丹一個響亮的腦崩,何夕有些羞澀,給了個不清不重的。 葉丹放下牌,“聲聲你來,我打不過她們?!?/br> “小葉丹你個孬種,打不過就找?guī)褪郑 卑⒍鋺嵟肛煛?/br> “你也可以找??!”葉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飛機?!辩婓廊酉乱话雅?。 “要不起。”“過?!卑⒍湟埠蜗τ袣鉄o力。 “王炸,一對三?!?/br> “崩,崩?!眱陕?。 “不玩了不玩了,回家睡覺了?!卑⒍浞畔屡?,拉著鐘罄往家走。 葉丹揮揮手:“有時間過來玩啊?!?/br> 葉大哥冷笑:“哼,要不是聲聲從小就定給你了,你這種男人活該百年孤獨!” 葉丹哼哼笑:“沒辦法,我小時候就找到老婆了,再過我22歲孩子就出生了,你看你,你今年年都24了孩子影子都沒見到呢。” 葉大哥心中中了一箭,噴出一口老血。 晚上睡覺,和何夕做/愛時十分賣力,都快把何夕撞散架了。 次日是個大晴天,葉丹騎摩托車載著鐘罄和阿朵去望果鄉(xiāng)搭車去林縣,摩托車鎖在了鐘罄家,鐘罄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想了想。拿上了自己所有的現(xiàn)金身份證戶口本。 要去帝都上大學了,背著這么多現(xiàn)金去肯定是不合適的,又到了樓下中奶奶的房間,拿上鐘奶奶留給她的存折。存折里是鐘奶奶這一輩子存下來了一萬塊錢,還有鐘誠犧牲時的撫恤金三萬,鐘罄摩擦著上面的存折上面的數(shù)字,最后面還是包好了放在衣柜后面的小箱子里,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動這比錢。 坐車到林縣,先去吃了個早餐,阿朵帶著葉丹和鐘罄去找駱鳴遠。駱鳴遠是縣城人,阿朵去過他家一次,但沒進屋,只到了他家的路口。 路口是一個小賣部,店主是一個老大媽,阿朵走上前去:“大媽,問一下啊,你認不認識駱鳴遠???” 老大媽瞇著眼睛瞅了半晌:“知道知道,你從這里走,走到頭就是了?!?/br> “謝謝謝謝?!?/br> 按照老大媽的話走到頭,是一棟低矮的小樓,樓體上刷的石灰已經(jīng)染上了青苔。 阿朵敲響門,沒過多久,久出來一個中年婦女,把門開了一個小縫隙:“你們找誰?” “姨,我找駱鳴遠。” 中年婦女聽聞這話,用挑剔的目光從頭到腳的大量了一遍阿朵,目光太有侵略性,看的人格外不舒服:“你是他什么人?” 葉丹看不下去了,“姨,我們是他同學,麻煩你叫他出來一下?!?/br> 中年婦女砸吧砸吧嘴,“等著,我去叫?!比缓笈榈囊宦曣P了門。 沒過多大會兒,駱鳴遠出來了,他穿著一件白色t恤黑色運動褲,看阿朵的表情老大不樂意:“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說了有事電話聯(lián)系嗎?回家你也不給我打一個電話,來找我干啥?” 阿朵的臉色一下子就成了豬肝色,鐘罄臉色也不好,拉著阿朵就要走,“走吧,走吧,沒什么好說的了?!?/br> 駱鳴遠看阿朵要走,伸手拉住阿朵的另外一只手,大聲的沖鐘罄吼道:“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我和我女人說話用的著你插嘴嗎?” 葉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