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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孫女兒回來,別誤了正月過節(jié),聽孫子應(yīng)下明日便去,才回屋去歇息。 “大哥,三妹要回來了嗎?”待祖母走后,侯禹開口問道。 侯譽風(fēng):“嗯?!?/br> 侯禹與這個meimei早幾年還見得頻些,自進了軍營便少有碰面,不過他總記著幼時meimei對自己的好,于是多了幾分關(guān)心:“大哥,日后還讓三妹去墨神醫(yī)那兒嗎?” 侯譽風(fēng)略一點頭,本想答“她想去便去”,可話到嘴邊又頓住了,不知怎的問了一句:“有何不妥?” “額……”這不是一想便知的事嗎?憶起那日祖母說的話,侯禹自覺有些難開口,但在大哥面前又不敢話說半句,只好硬著頭皮,婉轉(zhuǎn)道,“過了今年,三妹便要及笄了吧?聽祖母說,似乎有為三妹尋一門好親事的意思,若留在京中大抵會方便些?!?/br> ……親事? “三妹畢竟是姑娘家,獨自在外與墨神醫(yī)……額,不太好吧?” 侯譽風(fēng)皺眉:“我與墨奚自幼相熟,他為人如何我不清楚?” “大哥誤會了,二弟并非懷疑墨神醫(yī)的為人,只是……”侯禹自知不該過問的,但話說到此,不解釋清楚反倒把自己描黑了,不得不直言道,“依祖母的意思是,從前讓三妹隨墨神醫(yī)去修習(xí),是因她年紀(jì)尚小,孩子家家去哪兒都無所謂,可如今三妹大了,墨神醫(yī)雖是她師父,但也只能算侯家外男,總單獨待在一處,終歸不妥吧?” 話說得如此明白,再木訥也該轉(zhuǎn)過彎了,無非就是說侯苒一個未出閣的清白姑娘,無名無分住在墨奚的地方,孤男寡女,朝夕相處,他們自家人知情倒沒什么,但傳出去叫不知情的人聽了,恐怕有損她的名聲,日后要安排親事也不好辦。 這道理并不難懂,可落在侯譽風(fēng)的耳里,聽到的重點卻莫名變了樣—— ……親事親事,怎么又是親事? 上一回見她還只是個剛及他腰高的小姑娘,抱在懷里輕得幾乎不費力,才短短八年,能長得多大,怎就到了給她說親事的年紀(jì)? 侯譽風(fēng)心中不信,將此事歸咎為祖母她老人家閑著無事瞎cao心的,壓下不知名的隱隱煩躁,沉聲道:“有何不妥?” 與方才同樣的一句話,語氣卻截然不同了,侯禹一驚,立馬識相地不敢再多嘴,低下頭道:“……對不住,大哥,是二弟失言了?!?/br> 似是不愿再糾結(jié)于此,侯譽風(fēng)并未應(yīng)是與不是,只丟下一句“我自有分寸”便起身離席了,侯禹見狀,哪還管得了旁的事,放下筷子灌了幾口茶,也匆忙跟上大哥出門去了。 第43章 既是應(yīng)承下來的事, 皇上也準(zhǔn)假了,翌日一大早侯譽風(fēng)便騎馬出城,繞開官道, 抄近路往懷虛谷去, 準(zhǔn)備把那八年未見的小姑娘接回京城來。 精力充沛的馬兒跑得飛快,帶清涼的山風(fēng)狠狠劃過臉頰, 在耳邊囂張地呼嘯而過,馬背上握著韁繩的那人卻忍不住有些困乏。 ……其實他昨夜并未睡好。 本不想在意, 也無須在意的, 可二弟說的話卻一直縈繞耳畔, 揮之不去,害得他在床榻上輾轉(zhuǎn)難眠,好不容易勉強地入睡了, 卻又被莫名其妙的夢境所困。 他夢見自己正在某家的喜宴上,遠(yuǎn)遠(yuǎn)看著一對新人牽著大紅繡球走過來,在眾賓客的歡欣祝福中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卻在夫妻對拜時出了意外, 新娘子的紅蓋頭不小心被勾了下來,露出那張出水芙蓉般嬌美的小臉,與當(dāng)年救他性命的姑娘長得一模一樣…… 侯、侯苒?! 他頓時便驚醒過來, 沉浸在難以置信和無法名狀的惶然之中,久久未能回神,半晌才分清方才的只是一場夢,并非真實。 可再虛幻的夢, 終有一日……也可能會成真的。 他如此想著,不知不覺熬到了天明,仍睡意寥寥,索性起來洗漱更衣,提早前去找她回來。 從未這般迫切地,想見一個人。 從來沒有。 連停在路邊買幾個包子當(dāng)干糧,等那眼神兒不好的擺攤老頭數(shù)零錢,都覺得耽擱了太多時間。 “公子好嘞,一共找您三十四文錢……咦,人呢?怎么這就走了?” 老伯看那騎馬遠(yuǎn)去的年輕人,又低頭掂了掂手里的銅錢,無奈,只得丟回自個兒的錢袋子里,拍拍手,繼續(xù)瞇著小眼揉面團。 不過騎馬的人騎術(shù)再精湛,也得顧及馬兒的體力有限,路上歇了幾回,緊趕慢趕終于抵達(dá)山谷的時候,剛巧過了午時,他扯著韁繩走入礙眼的陣法中,頭一回覺得解這陣法實在麻煩,叫他又耽擱了兩刻鐘才進入洞口。 洞里的xue道伸手不見五指,稍有動靜便足以嚇壞馬匹,半點兒催不得,一抽它準(zhǔn)發(fā)瘋,只能等它沿著路慢慢往前走,約莫一刻鐘到亮光處了,未等馬停,侯譽風(fēng)便翻身下馬,疾步走入山谷內(nèi)。 這八年為戰(zhàn)況四處奔波,許久不來,倒也沒覺得此地有何大變化,侯譽風(fēng)環(huán)顧一圈不見有人,便直奔谷中的竹屋而去。 他心里壓著幾分緊張,似期待又似乎不止,總之并沒有揚聲喊人,沿著圈逐間屋子敲門去看,每次都提起了心又重重放下,敲遍了所有的門,除了揪住一只卷在厚棉被里呼呼睡午覺的懶蟲,想見的那個人連影子都見不著。 “……喂,給我放手啊?!?/br> 剛夢醒還微微沙啞的聲音不滿地響起,侯譽風(fēng)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拽著他的被子,嘴角一抽,反手給他丟了回去,皺眉道:“侯苒呢?” “侯什么苒……別吵我睡覺……” 侯譽風(fēng)正煩著呢,心急如焚趕到這里卻找不到人,實在沒心情應(yīng)付墨奚的起床氣,一手扯開那床大被子往床里丟進去,“砰”地一下坐在床沿,沉聲又問了一遍:“她在哪?” “嘶,你有病??!”墨奚睡覺不習(xí)慣用枕頭,剛臉貼著床板被侯譽風(fēng)那一坐震得耳鳴,忍不住提聲怒罵,生起氣來人也醒了七八分,邊揉耳朵邊道,“徒弟午飯后便出谷了,約莫要傍晚才回的……嘖,你們這些練家子的就是粗魯,嗓門還大得要命,煩人。” 侯譽風(fēng)一愣,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仿佛要打出去的拳頭忽而落在了棉花上,先前一點一點攢足的力氣竟無處可使了。 “去哪了?”于是也沒在意他后頭說的話,低下去的聲量有些悶。 “喂,腿長在她身上,愛去哪兒去哪兒,我怎么曉得?”墨奚翻了個白眼,看這姓侯的擾人清夢還那么囂張坐他昨兒剛洗過的被褥上,頓時潔癖發(fā)作,一腳揣在他背上,怒道,“侯譽風(fēng)!你趕路這周身塵土的還敢上我床……啊呸,坐我床上?!下去下去!” 可惜他使毒使得好,力氣真沒法跟一個練武的比,這腳踹得不痛不癢的,壓根兒不管用,墨奚轉(zhuǎn)過去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