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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算是符合他年齡的帽衫,套頭穿的,圖案是的大籃球,是一年前三姨家買狍子,三姨瞞著三姨夫在集市上買給他的,他都舍不得穿,我只有在他去做售票員的時候見他穿過。……今天下班的時候單位領(lǐng)導找我談話了,內(nèi)容就是發(fā)現(xiàn)我經(jīng)常出沒壽衣制花店,疑似我在經(jīng)營不正當行業(yè)!不知道是誰說的,不會是小鄧,也許是跟小鄧聊天被人不經(jīng)意聽見了。本身工作崗位是不允許我另外再做其他營生的,而且單位性質(zhì)也不允許我接觸不科學的東西!說白了,政府部門不許搞歪門邪道,不許裝神弄鬼……沒有解釋,領(lǐng)導們沒有喜歡聽解釋或者過程的,他們習慣只要聽結(jié)果。出了門我有點郁悶,掙的錢不多還都是條條框框,規(guī)律一大堆,都快活不起了還不讓做別的職業(yè),還不給我正式編制!正好這個時候碰見了石頭,他說去市區(qū)可以捎帶著把我?guī)У绞袇^(qū)去。他開的車我認識,正是我們大領(lǐng)導的,平時見這車我都躲遠遠的……“石頭哥,這車多少錢?”坐在副駕駛上的我開始大量車里的內(nèi)飾。“高配捷達王,十萬以內(nèi)?!笔^開車,他的頭都快頂?shù)脚镯斄?!我的熊神還會開車……“怎么大領(lǐng)導才開十幾萬的車!不應(yīng)該吧?”“呵,傻瓜!”石頭左手把著方向盤右手在我頭上順了一下,還捏我脖子“車十萬,內(nèi)飾卻花了大概二十萬?!?/br>“啊,我得看看這車里都裝啥了,我這座椅是不是鑲鉆石了!硌屁股,嘖嘖!”太邪惡了,這個社會……石頭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后脖子,好疼!大領(lǐng)導是他舅,他聽出我話里諷刺的意思了,呵呵。別在出門的時候兩個保安規(guī)律的敬禮,他們只認得車沒看見車里是誰。從我這一側(cè)窗子保安遞進來一疊信,我拿著給石頭看看,信都是給大經(jīng)理的。“你新來的,誰讓你簽收的!以后有郵遞員送這種信不許收,拿走處理掉?!笔^對保安說到,保安又收走了信。“你怎么總是這么兇呢,怪嚇人的,你都不知道你一瞪眼多猙獰,呵呵”車上公路了。“我不說他等到大領(lǐng)導那里就不是說說他而已了?!?/br>“那么嚴重?”“大領(lǐng)導每天開車跟飛機賽跑一樣,超速違章多的很,沒收到信他就可以擺平,你懂?”“唉!”“小家伙,還嘆氣,裝什么大人。”石頭右手扶在我的膝蓋上,我是把他逗笑了,但我不知道笑點在哪。“說說吧,你今天跑主樓干什么來了?”“被領(lǐng)導批評了唄!”“闖禍了?不應(yīng)該啊,沒聽說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啊!需要石頭哥幫你嗎?”“不用,也沒什么大事,無非就是工作態(tài)度,工作紀律這點事唄,你說我工作也挺認真,從來也沒請過假,連遲到早退都沒有怎么總被批評呢!”我知道石頭可以在工作上給我點助力,可我真心不需要,靠別人靠不穩(wěn)!“還沒編制吧你?”“沒,遙遙無期!”“這好辦,我可以教你怎么弄?!?/br>“我知道你指的什么,我想我不需要?!蔽耶斎幻靼?,只需要借石頭的手給他舅弄點開心的而已…………“我就說你是個孩子,有些事你還不懂,還活在童話世界里!”“我愿意這么活著?!?/br>“那你就努力吧,也不是沒有希望,你要是能熬個一兩年也就差不多了,也能混個編制?!?/br>這就是差距,有的人可以直接進主樓,我要先從外圍走起,有的人只需要一步,我卻要幾年……“我也是這么認為的,一兩年而已?!?/br>“我還就滿意你這種傻乎乎的勁兒,全單位一個個都機靈的要死,就你二!”“嘿,你這是夸我罵我呢!不過石頭哥,我努力多少年能跟你一個辦公室!五年夠不夠?”“先弄到編制再說吧,跟我一個辦公室用不了五年!”“真用不上嗎!好嘞,我會追著你走的,遲早追你的部門去?!?/br>到市區(qū)了“我是說,用不上五年你就會明白很多,你就不會有這么二的想法了”“我會追著你的,給我留著桌子,走了慢點開!”“沒有回你家的公交車就給我打電話,可以去我家?!?/br>車開走了,不過石頭最后那句話真是說的我醉了,是不是客套話啊!回永源鎮(zhèn)當然已經(jīng)沒公交了,回頭我得打摩托車!家里一大一小等著我呢。☆、第七十一章疼2008年的夏天,和國民去鄰村參加一個圈內(nèi)朋友的婚禮。這種婚禮我不知道該用祝福的心情還是佩服的心情參加,又一個做出選擇的人。在司儀的提議下、滿堂親友見證下二位新人深深地吻在一起,也許除了我們這一桌子外別人眼里看到的都是甜蜜與愛意吧!只有我們這一桌子是新郎的“密友”,都是“自己”人,都是圈子里的人。桌子一圈除了國民我只認得吳用,其他人來自哪里我不清楚。整個一天這些人喝了無數(shù)次酒,喝夠了就跑去捉弄新郎新娘,然后又回來喝,是麻醉!是開心!還是惋惜嘆息!又或者在逃避想以后自己也會如此!新郎的父親非常開心,除了酒水管夠喝還準備了住處,讓大家隨便喝隨便玩,累了就睡。我不擔心國民,他的酒量足可以把一桌子人喝倒,吳用傍晚就走了,畢竟家里還有很小的孩子和媳婦呢。瘋鬧到很晚很晚,可算是都酒足飯飽了,一群人都倒在農(nóng)村的大火炕上呼呼睡,我和國民洗洗后也就在火炕靠墻的邊上躺下了。國民一直跟我拉著手,我沒睡,睡不著。有個人的手機一直在響,不知道是誰的沒人起來接,都喝多了我沒打算叫他們。國民松開了我的手,翻了個身,我沒在意,自己也翻了個身,但是借著月光投影我分明看見有一個胳膊抱在國民身上,我以為看錯了可是準沒錯又,突然就很生氣很窩火的感覺。在被窩里的手緊緊的握住了拳頭,狠狠的隔著被子砸在了墻上,我想制止卻又沒發(fā)出聲音,驚醒了大家都難堪。微微抬起頭,那他媽的是哪個小子!他在親國民,我看清了狀況,但分辨不出另一個人是誰,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親了國民!那鬧人的手機鈴聲太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