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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胳膊“扔”在他身上吧。☆、第四章我是花蕾你是花平生還是第一次與人同睡,而且距離還是這么的親密,安逸的抱著佛哥,聽著他的鼾聲感受著自己的呼吸心跳,這感覺無可厚非是舒服的,這一刻朦朧的懂了些自己。身體繃著累了,心也安了,周圍久久的沉寂只有忽大忽小的鼾聲,干脆臉就貼著佛哥的脖頸后,我也是要睡了,心里還有不安分、還有激動,但一切都留著明天醒來后慢慢回味吧。無法形容佛哥肚子的手感,愛不釋手,但不敢隨意探索,手卻在睡著了以后不知不覺滑到了他的小腹,依舊美好,依舊愛不釋手。一切都是無心,雖然我有這種想法,但我絕對不會做,但萬萬沒想到迷迷糊糊中我的手會自主的亂動,可能是本能的吸引,美好的東西就是吸引。佛哥翻了個身,熟睡中他依然意識里記得我在他枕邊,很隨意的就把一只胳膊順著我脖子與枕頭縫隙插了過去,中間我也是很配合的輕輕抬了下頭。佛哥平躺著,我頭枕著他的胳膊抱著他,半邊身子伏在他的身上,迷迷糊糊中我記得是這樣的,我的腿有沒有也圈著他的腿我不太知道。他拿起我放在他肚子上的手,很是隨意的從他腹部向下一滑,我的手只是被他寬松的內(nèi)褲輕輕擋了一下就滑進去了,滑進哪了!他內(nèi)褲里.我的手的處境還真是“尷尬”啊。我不想用茂密的叢林或者什么一系列的詞語、語句形容佛哥內(nèi)褲里的風景,那是佛哥的秘密,我怕我用詞不當褻瀆了我對他的回憶,我探索了它本就對他感覺無比罪惡,與情愿與否無關(guān)。這是我第一次用手“直觀”探索一個人,每個人青春懵懂的時候?qū)Υ祟悊栴}都充滿好奇心,這對我的心境是一種注解,讓我更了解我一直迷惑的識海。我能低檔誘惑嗎!不能。渴望、激動、害怕、驚嘆、種種的種種,個中感受無法細膩刻畫。人總是不滿足,總是在誘惑面前不知進退,追求更進一步,我就是一個例子。枕著佛哥胳膊的我的側(cè)臉已經(jīng)guntang,我的臉與佛哥的胳膊之間有一層滑膩膩的汗水,可是我不敢動我的頭。罪惡的我對佛哥伸出了“魔爪”,具體情況省略一萬字,總之最后我嚇壞了,感覺渾身一瞬間都在發(fā)汗。“呵……呵……哈哈哈”佛哥干憋了兩下,然后就放聲的大笑了起來,一切太突然了。我只能蜷縮著依舊躺在他的胳膊上,也許恰當?shù)脑~語形容我是在裝傻,裝睡,裝無辜什么的。“小六你怎么了,我好像聽見你剛剛(?。┝艘宦暷亍狈鸶鐗膲牡膯柕?,還伴隨著壞笑。“我……你……沒沒事吧,佛哥我好像把你那里弄壞了,你是疼了嗎”?我弱弱的問,寢室的其他人也都醒了,但顯然還沒搞懂狀況,在半睡半醒游離中狀態(tài)中。我的話好像讓佛哥一下也亂了,他也迷糊了。“佛哥,我好像把你那里搞壞了,特別疼嗎”?“啥,啥壞不壞的,說啥呢,哪里壞了還有點小爽呢,呵哈哈”。其他人紛紛抱怨佛哥大半夜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佛哥居然就隨意的說到,他把我的手丟他自己內(nèi)褲里了,多么簡單直接的闡述,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此坦然,他的世界里難道就真的這么直白輕松嗎,或者是我想太多,把事情想太重了,這原本就是年輕人之間的一種另類惡作劇而已。“可是小六那你喊什么,被(糟蹋)的好像是大佛(指佛哥)吧”!“我把佛哥的那啥弄開花了,可能得帶佛哥去醫(yī)院看看”。我心情有點壓抑,此刻除了我自己任何人也想不到我在想什么。“那啥是啥?又是啥又開花又結(jié)果的,都什么和什么啊”。大家迷糊了,連佛哥他都一頭霧水。“哎呀,就是佛哥那里啊,就是我把他那個的包皮不小心搞開花了,我發(fā)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碰了一下”。“開花”!“包皮開花”!“神奇,快讓我們大家看看”。一群人有笑的,有疑問的,黑子更是起哄作勢就要下床讓佛哥展現(xiàn)給大家看看,什么叫“包皮開花”。“滾,誰也別過來搞我,我很正常,也沒開花”。佛哥當即不干了,一副絕對不可以的架勢。一瞬間后,佛哥突然又是狂笑不止了起來,甚至坐起來連拖鞋都不穿的,摸著黑特意走到寢室唯一的桌子前面,就為了邊拍桌子邊笑……“你們看我的真心沒意思,你們該看的是小六的,他的才是(特色)的,如果我的包皮是開花的,那小六的就是個花蕾”。佛哥看樣子都快笑岔過氣去了,好像用生命在告訴大家一個信息一樣。短暫沉默,只有佛哥一個人“發(fā)狂”,隨后緊接著一個個寢室室友相繼“發(fā)狂”,錘床笑,下床笑,蹲地上笑。我好害怕,他們這是咋了,我甚至還著急的問了佛哥一句“真的沒事,不會出血”?結(jié)果迎來的是又一輪發(fā)狂的爆笑聲。窗外有手電光照到寢室的玻璃窗子上,傳來了管理寢室老大爺?shù)暮艉嚷暋?/br>黑子趴在自己的枕頭上故意用氣聲問道:“喂,老五你們笑啥呢”?老五只是蒙著被子在被子里顫抖,悶悶的發(fā)出一聲“你問大佛哥吧”。“嘿嘿,大佛哥你們?yōu)樯缎Γ乙舱f說唄”?黑子雖然不知道大家笑什么卻也跟著附和著傻笑。“咳,咳,小六應該是沒發(fā)育完全,包皮打不開的,而且他都不知道包皮是應該可以翻……翻哈哈……翻下去的哈哈”。顯然笑聲因為有所顧忌都故意壓低著。“啊”這是我唯一的反應,一時間難以接受,貌似又有大信息強行在洗刷我的大腦,難道……和我同時發(fā)聲的還有黑子:“真的嗎,我都不知道”。黑子也學著大家一起笑。可是大家又一輪高潮爆發(fā),更勝前兩次。“林子大什么鳥都有,我們寢室可能就有兩個極其特殊可愛的小鳥”。這是寢室大哥冷冷的一句總結(jié)陳詞。黑子接話道:“啥鳥啊,呵呵,哪兩個”。我感謝黑子的“不恥下問”,也許大家認為我是極品,認為黑子也是極品,但我絕對不要做跟黑子一樣的極品。“202給我安靜點”伴著寢室管理大爺?shù)呐叵?,透過窗子一束強光在寢室棚頂晃來晃去。今夜,居然還是在佛哥臂彎中睡去,他還是邀請我跟他一起取暖,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