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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兩眼,重重點了點頭,道:“嗯,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柳子顏瞬間慌了,顫著聲問:“那,那杜夜然他……哎喲!你砸我干嘛?”柳子顏看了看滾落到地上的橘子皮,瞪向沈楓。沈楓恨鐵不成鋼,“你能不能長點腦子?四王手里又沒有兵權(quán),他偷來的兵去謀反啊?好吧,就算他跟兵部勾搭上了,那也有城防營和禁軍護(hù)著皇城,再不濟(jì)鎮(zhèn)安侯府還在呢,要你cao這心。”“……”柳子顏郁悶地想了想,稍稍放了心,“那杜夜然就不會有事的,是吧?”“放心吧,你家夫君命大著呢?!鄙驐髌沉怂谎?,幽幽嘆了口氣,“我們凌炎才危險呢。”“……”既然他安慰了我,那我也得說點好聽的安慰他,這么想著,柳子顏道,“他也會命大的?!?/br>沈楓:“……”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璟王府里,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心倒安了不少。而璟王府外,卻是一片波譎云詭。此時的朝堂上,一片嘩然,杜夜楨曾做過的樁樁件件貪贓枉法、以權(quán)謀私的事,一一都被抖了出來,證據(jù)充分,任何翻案的機會都沒有。杜夜然冷眼看著,身外人一般不發(fā)一言。杜夜楨的黨羽仍舊不死心地在為他辯駁,盼著皇上能一個心軟從輕發(fā)落,而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杜夜楨的手下同千剎門門主的來往書信。謀害太子及皇子的罪名將這些人最后的一點希望也打碎,他們終于明白,四王爺已經(jīng)不是他們該cao心的,現(xiàn)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杜夜然眼中無波無瀾,今日的局面完全在他意料之中,他不做無把握的事。而話題的中心人物,正怔坐在王府的大堂里,滿眼頹唐。門外重重疊疊的兵將圍了好幾層,將四王府圍得水泄不通。杜夜楨望著大門外閃爍的陽光,恍然想起十二歲那年宮宴上,杜夜清和杜夜然合舞了一場劍,深得父皇心意,當(dāng)時的父皇,滿眼驕傲,在場的所有人也都夸贊著他倆。他原本也很歡喜,一向嚴(yán)厲的父皇終于笑了呀……直到他觸及到母妃那充滿嫉恨與失望的目光。她當(dāng)時說什么來著?哦,她說,你永遠(yuǎn)也贏不了那兩個人,你父皇的笑也從來不是因為你,在你父皇心中,你連他倆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突然有些想笑。他想,是啊,到頭來,還是贏不了。……杜夜然走出宮門,上了馬車。在里面坐了許久,終于輕聲吩咐道:“走吧?!?/br>語調(diào)淡如水,似乎和往常并無二致。可凌炎還是聽出了尾音里,那一絲嘆息。聽到小廝的稟報,柳子顏風(fēng)一般朝前廳卷去,直到看到杜夜然安然無恙出現(xiàn)在眼前的那一刻,他的心才終于放下。杜夜然也看見了他,自然也沒錯過他眼中的擔(dān)憂。這一次,他不再顧忌前廳人多眼雜,上前將柳子顏緊緊攬入懷中,腦袋深深埋在他披散的發(fā)間。似是感受到了他身上不尋常的氣息,柳子顏沒有推開他,而是抬起手,輕輕撫了撫他的肩背。兩人皆是無言,卻有暖意流轉(zhuǎn)心間。他的軟弱,只給他看。沈楓剛晃進(jìn)前廳,便撞見兩人緊緊相擁你儂我儂的場面,只恨不能自戳雙目。忿忿地走到一邊坐下,倒了杯茶喝了,終于忍不住道:“喂喂,你倆差不多得了,體諒一下孤寡空巢青年行不行?”這么偎了半晌,杜夜然心情熨帖了不少,輕輕松開柳子顏,拉著他的手到主座上坐下,斜眼瞟向沈楓,道:“你可以裝做眼瞎?!?/br>沈楓:“……”還是去找凌炎吧。空氣又安靜下來。柳子顏試探著問道:“今日……事情還順利嗎?”杜夜然點了點頭,“都結(jié)束了。”轉(zhuǎn)頭看向柳子顏黑白分明的雙眼,道,“就是有些想你?!?/br>柳子顏突然起身,走到杜夜然面前,學(xué)著他平日的動作,摸了摸他的頭,道:“那我陪著你?!?/br>杜夜然輕笑出聲,將他的手握在掌心,靜靜看著他,內(nèi)心前所未有地平靜。午后,蘇繁笙來看了凌木。臨走時,忽然道:“其實,你原本沒想做到這一步吧。”杜夜然沒回話,靜靜佇立著,目光不知落在何處,飄飄緲緲。直到蘇繁笙離去很久,他才緩緩回過神來,自嘲地笑。曾經(jīng),他不是杜夜楨,是四哥。是自己那被嫌棄孤立的幼年時光里,少有的不帶惡意的兄弟。只是人心易變,終究殊途。作者有話要說:老四領(lǐng)盒飯了。接下來我要點一個人,來領(lǐng)下一份盒飯……( ̄_, ̄)第42章第四十二章杜夜楨做過的所有丑事具被揭發(fā),已被押往天牢,一應(yīng)人證物證均交由刑部和大理寺處理審判,最后等待皇帝親自量刑判決。昔日天潢貴胄,一朝破落傾敗。璟王府內(nèi)。柳子顏端了盤切好的臍橙,輕步走進(jìn)書房,遞到杜夜然的書案邊,“看了一上午了,休息會兒吧?!?/br>杜夜然放下手中的書文,按了按太陽xue,放松了些,這才道:“這次的事牽扯的朝臣眾多,不少人都被罷免,空缺的官位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事情都堆積下來,再不處理怕是要出問題了?!?/br>“那也不能不顧身子。”柳子顏將他手邊散亂擺著的公文一一清點好,收拾得整整齊齊,摞在他手邊。杜夜然將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從背后圈住他,腦袋沉沉地擱在柳子顏肩上,在他耳邊喃喃道:“那我休息會兒?!?/br>“……”柳子顏別扭地動了動肩膀,“非得這樣休息嗎?”“嗯……”杜夜然略帶慵懶的嗓音在耳邊打了個轉(zhuǎn),飄進(jìn)柳子顏腦海,“別動。”柳子顏無奈地嘆了口氣,果然不動了。然而,安分了沒一會兒,柳子顏便覺肩上那人的腦袋動了動,耳垂上先是濕熱的觸覺,緊接著便傳來輕微的刺痛,柳子顏驚呼出聲,連忙躲開,“你做什么?”杜夜然皺眉,不滿道:“不是說了別動么?”說著,便又要去咬他的耳垂。柳子顏忙想推阻,可他此刻被杜夜然箍在懷中,能往哪逃,最終還是被某人掐在懷里啃了個夠。事后,柳子顏捂著紅透的耳朵,氣鼓鼓道:“橙子不夠你吃嗎?偏要吃我耳朵?”杜夜然嗤地一聲笑了出來,又低又輕,似一縷清風(fēng)。他說:“橙子哪有你的耳朵美味?!?/br>柳子顏呆呆地看著他笑,突然道:“你心情好點了嗎?”杜夜然愣住。沉默了半晌,低低喚道:“小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