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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爬起來,一動就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疼。看到他皺著的眉頭,宗政禹安慰說:“身上疼?平時(shí)不怎么運(yùn)動的人突然跟人打一架是會這樣的,過兩天就好了?!?/br>池寧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九點(diǎn),不晚?!弊谡硪贿呎f,一邊往他嘴里塞了一塊切碎的布甸。池寧自動嚼碎吞掉,吃完了才想起來自己沒刷牙,一邊怨念一邊跑去刷牙。宗政禹已經(jīng)給他備好洗漱用品,池寧上廁所洗臉?biāo)⒀?,速度竟然前所未有,只因?yàn)樗麆偛艊L了那一塊布甸,味道太好,他急著出去吃下一塊。舞蹈大賽是在周六舉辦的,所以今天正好周日,倒是不需要請假或者翹課,可以光明正大不回學(xué)校。池寧吃早餐吃得一臉滿足,宗政家的廚師手藝太好,嘗一口就放不下來。“很喜歡吃西點(diǎn)?”宗政禹看他滿足得眼睛都瞇起來了,不禁問道。池寧點(diǎn)點(diǎn)頭,含含混混地說:“甜甜的,好次?!?/br>怕他噎著,給他端過去牛奶讓他喝,宗政禹說:“那我有空學(xué)一學(xué)?!?/br>“唔……阿禹曾好。”宗政禹一顆心都被小吃貨萌壞了的同時(shí),突然覺得自己現(xiàn)在怎么這么像在養(yǎng)兒子……周末,休息的不僅有宗政禹和池寧這兩個大學(xué)生,這天就連宗政禹日理萬機(jī)的老爹也難得地在家休息。所以等池寧吃過早餐和宗政禹一起下樓的時(shí)候,就看到家里一屋子長輩都坐在客廳里喝茶看報(bào)聊天。池寧:Σ(°△°|||)︴宗政禹瞬間變回面癱臉,牽著池寧過去打招呼。他抓著池寧的手緊了緊,讓他別怕。除了池寧昨天見過的宗政禹的爺爺和爸媽,宗政禹又介紹他認(rèn)識了他二叔和三叔,還有兩個嬸嬸。他二叔二嬸和他們一起住在祖宅,倒是從商的三叔和三嬸在外面單住,平時(shí)也不是每個周末都回來,從他們的腳步聲從樓梯上響起,所有人的目光就都盯了過來,不用說,一定是老爺子打電話把小兒子兒媳叫回來的。宗政禹擔(dān)心這陣勢嚇到池寧,不過人都來了,避而不見也不好。這兩年他雖然和他爸關(guān)系還是冷冰冰的,和家里其他人倒是沒有什么太大隔閡。雖然他二叔為了自己兩個不爭氣的兒子總是喜歡明里暗里刺他幾句,但也無傷大雅。池寧跟著一路叫人,所有人都對他笑,不過最先對他說話的是宗政禹的三叔:“一看就是個好孩子。過來得倉促,也沒給你準(zhǔn)備禮物,這個收著,就當(dāng)見面禮?!?/br>三叔說著就從手上褪下來一串佛珠,塞在了池寧手里。池寧下意識就要推辭,被宗政禹攔住,說:“三叔家大業(yè)大,手里的東西就沒有不好的,給你你就收著?!?/br>池寧還是覺得不好,雖然他不懂什么紫檀沉香金絲楠,但是無功不受祿,禮物怎么能亂收呢,哥哥從小都是這么教他的。他還是一臉猶豫地看著宗政禹,宗政禹說:“三叔是喜歡你才給你的,不要拂了長輩的好意??熘x謝三叔?!?/br>池寧年紀(jì)小,不懂作為“小媳婦”,第一次見對方家長是可以收見面禮的,聽宗政禹這么說只好收下,還不知道自己就這么被人家里人當(dāng)“侄媳婦”、“兒媳婦”、“孫媳婦”給認(rèn)領(lǐng)了。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宗政禹的二嬸、爸媽、爺爺都給了見面禮。先是他二嬸給了一個大紅包,然后是林mama給了他一塊玉,再是爺爺給了他一個玉扳指。池寧以為這算是完了,拿著這一堆禮物看著一個比一個貴重,心里忐忑得都要麻木了,沒想到宗政禹的爸爸這時(shí)候卻說話了。宗政和平:“昨天晚上也沒顧得上跟你好好打招呼,這個收下,以后常來玩。”他說著站起身來把一個小錦盒遞到了池寧手里。宗政和平眼神示意他打開來看,池寧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方印章石,色如蜂蜜,通靈瑩麗,潤澤無比。宗政禹看一眼,這枚壽山石一看就是珍品,已經(jīng)順著本身的色澤紋理變化雕刻成平底竹節(jié)狀,伸出來的葉片也栩栩如生。宗政禹微微蹙起眉頭看向他老爹,有點(diǎn)不敢置信。這兩年來,他和父親面對面的交流屈指可數(shù),而且毫無例外的,每一次都是不歡而散,今天長輩們都是有備而來,能喊動他們的,自然只有他爺爺,可是他爸卻不是那么容易被左右的。他雖然知道拗不過來不再反對自己找男人,但是卻一直態(tài)度冰冷,沒想到現(xiàn)在會接受池寧。池寧撿了一堆寶貝也不識貨,在長輩們慈愛的笑容里一一收下,和他們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聊天。長輩們一人問一句,很快就把池寧的情況摸了個清楚,從他今年十六歲,到他是學(xué)歷史的,再到他家里幾口人,哥哥做什么工作的,全部都問了個遍。當(dāng)聽到池寧父母早逝的時(shí)候,林mama心疼地抓著池寧的手,說:“以后就當(dāng)這里是自己家,常來看阿姨?!?/br>池寧點(diǎn)點(diǎn)頭,禮貌地致謝:“謝謝阿姨?!?/br>池寧盯著一邊黑眼眶,和長輩們聊了整整一小時(shí)才被放走。宗政禹把他收的見面禮放回房間,然后帶他去花園散步,池寧卻擰著脖子不肯跟他說話,一副生氣了的樣子。“怎么了?”池寧:“——!”壞人,才不要跟你講話。池寧徑自往前走,宗政禹拉住他,柔聲問:“怎么了,這是生氣了?”池寧指著頭頂大樹,“好大一只鳥!”“明明什么都沒有。怎么生氣了?”池寧對上宗政禹真誠的雙眼,沒能守住防線,指了指自己青紫的左眼說:“你居然讓我這樣見你家里人……”池小寧把嘴噘得老高,都能掛個水壺上去了。宗政禹直接湊上去就親了一口,池寧嚇一跳,擦擦嘴趕緊看周圍有沒有人。“你不要以為親一下就算了……你……唔……”這下就不只是親一下,宗政禹抱著他就把唇壓了上去。手上用力帶著他一轉(zhuǎn)身,兩個人就躲到了樹后,隔絕了可能從宅子里過來的視線。撬開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宗政禹吻得深情,勾著他的小舌嬉戲,舌尖掃過齒列腔壁,徹底掠奪他的氣息。池寧完全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只能兩只手緊緊抓著他的背部衣物任他施為,不時(shí)漏出一兩句難耐的喘息。尋到親吻的間隙,還在郁悶大黑眼圈的池寧說:“不要以為親兩下就算了……”話音未落,宗政禹又吻了上來,他嘴角噙著一絲笑,齒尖輕輕碾磨著池寧的唇瓣,含混著說:“原來我們家小寧有這么高超的索吻技巧?!?/br>“唔……不是……唔……”池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