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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章睡吧雪很大,宗政禹發(fā)現(xiàn)下雪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半??纪炅嗽?,但是他還不準(zhǔn)備回家住,他要做的事還很多一個小小的人影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他穿得很單薄,低著頭甚至看不到臉,雪花落了他滿頭滿肩,也不知道是在那里坐了多久。池寧!宗政禹就差沒上演好萊塢疾奔特技下樓了,一路奔下去敲醒宿,在學(xué)校無疑更清凈一些,可以避開一些紛繁的人事。這天晚上他看完一篇法文論文,整理好要點之后起身準(zhǔn)備洗漱睡覺。一瞥間看到窗外雪花紛飛,便走到窗邊去看,沒想到這一看,卻讓他看到了震驚不已的一幕。管把大門打開就沖了出去。池寧凍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整個人脫力地往旁邊倒,卻沒有倒在冰冷的長椅上,而是落進(jìn)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宗政禹把池寧打橫抱起來,摸著他冰冷的四肢,立刻往宿舍趕。池寧靠在宗政禹懷里,本能地貼得緊緊的想要汲取更多的溫暖。宗政禹一路把他抱上樓放到床上,把他被融雪浸濕的衣褲除掉,這才開始檢查他的情況。四肢雖然冰冷,軀干倒是溫?zé)?,捂著他的手還知道喊疼,還算好。宗政禹學(xué)過各種常見傷情的處理知識,其中就包括凍傷。但是無奈他這里沒有什么治凍傷的藥膏藥酒,他只好趕緊擰了一塊溫?zé)岬呐磷娱_始給池寧熱敷。這熱敷不能一下敷太熱,容易導(dǎo)致皮膚潰爛,可溫?zé)岬呐磷右环派先ゾ屠淞恕?/br>宗政禹于是端了盆熱水到床邊,又脫了上衣面對面把池寧抱在懷里,讓他雙腿屈著把腳貼著自己用體溫給他暖腳,同時又不厭其煩地給他一點點把手臂捂熱了。池寧把頭靠在宗政禹肩膀上,熱帕子敷到他身上像萬根針刺一樣痛,痛得他不得不清醒過來。把冰冷的一張小臉貼在宗政禹果露的肩膀上,感受著他的體溫、飽滿的肌rou,池寧沒來由覺得委屈,眼淚一下就不爭氣地掉了出來。他的眼淚劃過鼻梁滴在宗政禹肩上,宗政禹的動作一頓,抬起他的臉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宗政禹的眼中飽含擔(dān)憂,池寧卻不知道為什么不敢正視,大概這就是人們說的因為太喜歡所以更加緊張和小心吧,不敢隨意相信,因為覺得這樣的幸福好像不是自己應(yīng)得的,這么好的男神怎么會喜歡自己呢?池寧偏過頭去不讓宗政禹看,宗政禹心里空落落,好像要失去什么似的??沙貙幍膬鰝€沒處理好,他也沒空多想。先熱敷了一會,等他四肢回溫了然后抱去浴室沖熱水。這次池寧很乖,沒有再拒絕他的幫助,宗政禹抱著他淋花灑,溫柔地幫他擦洗。池寧根本沒有力氣,整個人靠在他身上支撐著,他先讓池寧面對著自己,給他的后背沖熱水,隨著熱水輕柔按摩。“忍一忍,會有點疼?!?/br>水溫他依舊沒有調(diào)得很熱,池寧還需要一點點適應(yīng)水溫。池寧靠在他被水微微濺濕的肩膀上,終于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對宗政禹的喜歡,他貪戀學(xué)長這樣的照顧,讓他覺得被珍視被愛護(hù),溫暖得無以復(fù)加。宗政禹的手隨著水流一遍遍揉按他冰冷的后腰,然后是臀|部,卻沒有一點情|色的味道。池寧卻被他按得有點難耐,忍不住雙手攥住了宗政禹的褲頭,細(xì)細(xì)的嚶嚀壓抑在喉頭。宗政禹一心關(guān)注他的體溫,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給他沖熱了后背,又把人轉(zhuǎn)過來,手臂從他腋下穿過讓他靠在自己懷里避免他掉下去,這一下他居高臨下,視線就忍不住往下飄了,這一飄,就看到了池寧半硬的花|徑。池寧感覺到他的目光,一時羞得臉通紅,之前那點小心思頓時煙消云散了,只想著找個地方躲起來才好。可他現(xiàn)在全身乏力,靠自己站都站不穩(wěn),又能跑到哪里去。宗政禹側(cè)頭看他紅得半透明的小耳朵,忍住親吻的沖動,伸手握住了他。寬大的手掌,將那處完全包裹住,池寧渾身一震,竟輕輕顫抖起來。他未通人事,連自瀆都沒有過,幾時受過這樣的刺激。被喜歡的人溫?zé)岬氖终瓢?,一下就全硬了?/br>宗政禹無聲輕笑一臉寵溺,貼著池寧的耳根說:“別害羞,把自己交給我,會更快暖和起來?!?/br>池寧羞得不得了,偏過頭去想躲開宗政禹灼熱的鼻息,宗政禹卻不放過他,又說:“乖,這不是需要害羞的事,男孩子都會有這個反應(yīng)。”宗政禹沒有說的是,一般的男孩子不會被同性按幾下就硬。他手下開始動作起來,眼看著池寧整個人都變成了漂亮的粉紅色。宗政禹說的沒錯,這樣會更快的熱起來,他一身熱血,簡直覺得整個人都要沸騰了。池寧閉著眼睛靠在宗政禹懷里,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要把快感來源的那一點更多地往宗政禹手里送,直到大腦一片空白發(fā)泄出來。池寧靠在宗政禹懷里細(xì)細(xì)喘息,宗政禹摸摸他四肢,都恢復(fù)了正常體溫,這才取了放在一旁的浴巾把他裹住擦干,又草草給自己擦了一下把他抱回床上蓋好被子。幫池寧沖個熱水,宗政禹一身也是濕了個透,自己又回浴室換衣服,他看一眼自己直挺挺立著的兄弟一眼,無奈說:“你只好忍著了……”收拾好自己宗政禹才回到床邊,池寧把半張臉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兩只黑亮的大眼睛和光潔的額頭。宗政禹看著好笑,也不說他,只是把人挖起來給他吹頭發(fā)。手指在池寧發(fā)間穿過,仔細(xì)地幫他吹干頭發(fā),問道:“現(xiàn)在還冷嗎?”池寧抱著被子搖搖頭,露出白皙的半邊肩膀,宗政禹被這畫面刺激得微微偏過頭去。“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池寧又搖頭,大概覺得肩膀有點冷,自己把被子拉了拉蓋住。“喉嚨疼?怎么不說話?”“沒有……哪里都不疼……”“那就好,睡吧,睡醒了就都好了?!边@一折騰已經(jīng)快兩個小時,宗政禹忙得都沒停過手,也是夠嗆。說著他翻身上床,伸手把池寧整個人抱在了懷里,主動說:“靠著我暖和一點,凍了這么久,還需要再暖一暖才好?!?/br>池寧的后背貼著宗政禹的前胸,肌膚相親,池寧貪戀地不敢動彈。他其實有很多話想問,想問關(guān)子晉說的是不是真的,想問宗政禹是不是喜歡他,可是他不敢問,也覺得不該問。宗政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感覺到池寧的僵硬,他問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個人這么坐在那里要是我沒有發(fā)現(xiàn)怎么辦?”池寧在這種時候都到了他樓下卻沒有上來找他,毫無疑問讓池寧穿這么單薄跑出來的事跟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