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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宗政禹在池寧額頭印下一吻,柔聲說。第二天早上池寧醒來的時候陽光正好,從窗外照到了床邊,池寧眨巴了一下眼睛,覺得頭有點重,其他并無不適。入目就是熟悉的陳設(shè),是宗政禹的房間,他一驚,立刻偏頭看向另一邊,宗政禹沒在床上……幸好不是像上次一樣,太尷尬了,池寧心里松了口氣。廚房里有聲音,池寧掀開被子起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宗政禹的大t恤當睡衣,而宗政禹正在廚房做早餐。他怎么會在這里的呢?池寧發(fā)現(xiàn)自己想不起來了,昨天發(fā)生了什么,本來是去過生日的,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他怎么就睡在學長宿舍了呢?宗政禹聽到走動的聲音回過頭來,池寧一看嚇了一跳,宗政禹嘴角青了一小塊,這是被人打了嗎?嘴角……嘴角……嘴……池寧瞬間如遭雷劈……他想起來了,模模糊糊的印象中,他和學長……在接吻——!宗政禹態(tài)度自然,沒有過分親昵,只是如往常一樣,他把熱牛奶端上桌,對池寧說:“先去洗漱?!?/br>池寧一時分不清那場景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和學長接吻……接吻……這個念頭在他腦海里反反復復,他半邊腦袋都木了。機械地刷牙洗臉,池寧滿嘴牙膏泡沫,差點沒把漱口水喝下去。好不容易把刷牙洗臉的任務完成,坐到桌邊他就盯著宗政禹看,半晌下定決心一般問道:“學長,昨天晚上我做什么了嗎?”“沒做什么?!?/br>“沒做什么?!”池寧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放心的成分更多。“就是在車上鬧了一路。嘉宣惡作劇,昨天給你喝的是酒。有沒有頭疼?”男神自然地轉(zhuǎn)移話題,避重就輕。“頭有點重。”池寧聽著宗政禹的回答,破天荒地竟然有點懷疑。他心里一驚,難道說他是希望發(fā)生點什么?☆、第31章簽名生日在醉酒中度過,第二天吃過早飯,池寧拿著宗政禹送的圍巾,心滿意足地回宿舍拿書去上課。宗政禹沒有池寧的課表,不知道他今天要上“四大名捕”中頭號捕頭汪老頭的課,所以宗政禹根本就沒喊池寧起床。而池寧被男神相關(guān)的種種問題塞滿了小腦袋瓜,這會抱著禮物心滿意足,哪里會想起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上課的時間點。等池寧趕到教室的時候已經(jīng)上課十多分鐘,汪老頭講得唾沫橫飛,池寧是汪老頭的粉絲,舍不得逃他講的古代史,只好硬著頭皮敲門。當然,像池寧這樣的好孩子,其實也是根本沒有逃課這種主觀意識的,所以他就在一眾同學的強勢圍觀里坐到第一排唯一的空位上。看他的眼神里,有震驚的(這得多大勇氣才敢敲教室門?),有嘲笑的(這得多傻才會來敲教室門?),還有憐憫的(不知道一會會被汪老頭訓成什么樣……),池寧全部視若無睹,拿出書本來認真聽起課來。可池寧聽著聽著發(fā)現(xiàn)平時從來不會走神的上課時間他開始走神,腦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好像都是男神的身影。他沖自己溫柔微笑,輕撫自己的腦袋,還有……他捏著自己的下巴尖傾身吻了過來。想到這里池寧拼命甩頭,想把這一幕從腦海里清出去,可他沒意識到,他這是在課堂上,而且是坐在第一排……“池寧,你覺得我剛才講到土木堡之變的分析說得不對?”汪老頭的話擲地有聲隱含怒氣,汪老頭名列“四大名捕”之首,那是嚴抓課堂紀律每課必點名掙出來的名頭,加上他又是歷史系教授,對于池寧他們上的這個專業(yè)必修課抓得就更嚴了,班上的學生就沒有他不認識的。池寧被老師這一聲喊蒙了,愣愣地還沒找回頻道,就聽汪老頭又說:“那你來分析一下土木堡之變釀成國禍的原因?!?/br>結(jié)果可想而知,課都沒有認真聽的池寧只好憑著自己的存貨答了幾句,答得不痛不癢毫無新意,汪老頭一聲冷哼,讓他下課跟他去辦公室。這下整個教室里看池寧的目光全變了,那赤果果的憐憫,遲鈍如池寧都感覺到芒刺在背。課后被汪老頭叫去辦公室訓了一頓,訓到一半池寧的電話連續(xù)響,于是訓話的時長又增加了十多分鐘。等到池寧耷拉著腦袋從汪教授辦公室出來,這才找到時間回摸骨編輯和袁方的電話,剛才的電話就是他們打來的。他先回了摸骨編輯的電話,摸骨編輯還是平常那跳動的語氣,聽著都能想象他是何等眉飛色舞:“小燈,錦衣第一卷的樣書我已經(jīng)拿到了,我看了沒什么問題,你自己真的不需要再確認一下?”“不用,你看過了就好。”“那行,這邊需要你簽一批簽名書,到時候作為活動獎品贈送給粉絲。我給你寄了三十本,你簽完以后寄回來。”“好的,那我自己可以留一本嗎?”“當然可以啊,我給你多寄了三本,一共是三十三本,你自己留兩本,可以給你哥哥看看嘛。”“那剩下的一本呢?”“剩下的一本是出版社特別要求的,你簽好名以后會有人找你來取的。我把你的電話給出版社了,沒問題吧。”要是換了別人可能要吐槽一句你電話都給了再問我有沒有問題,有問題也是沒問題啊??墒浅貙幨墙^對不會有這種怨言的,他應了聲沒問題,還點點頭笑了笑,就像摸骨編輯能看到似的。掛掉編輯的電話,池寧這才回了袁方的電話。“池寧你沒事吧?”“沒事啊。怎么了?”“昨天晚上的事你還記得嗎?”池寧想起他腦海里那不知道真假的畫面,遲疑了一會才回答說:“什么事?我記不太清,我昨天好像喝醉了酒。果然哥哥讓我不要喝酒是對的,喝醉了竟然什么都不記得了。”池寧不懂撒謊,這話有點欲蓋彌彰,可袁方也有心事,并沒有深想,聽池寧這么說,他多少放下了一點心。又問:“那你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沒有啊,我今天還上課了呢,沒什么不舒服?!背貙幱X得袁方問得有點莫名其妙,他為什么會不舒服呢?轉(zhuǎn)念一想,袁方肯定是以為他喝醉了會頭疼,但是其實也還好,他也沒有頭疼。“昨天……對不起?!?/br>“什么對不起?”池寧更覺莫名,歪著頭不知道袁方怎么道起歉來了。袁方心里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他,不僅讓他被宗政禹占了便宜,甚至人都給帶走了,這是他的失責??墒撬F(xiàn)在受制于葉承,可以說自身都難保,這時候再去和宗政禹干一架又有什么用呢?所以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