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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來的時候池寧已經(jīng)抱著被子睡了,他的睡顏安靜平和,微微翹著嘴角,不知道是什么事讓他睡著了都在笑。宗政禹關(guān)了燈,把池寧輕輕攬進懷里,把他的傷手放在自己腰上,這才睡過去。第二天陽光正好,透過窗戶投射進來,一切看起來都清新而美好。池寧醒來的時候還迷糊著,以為還是睡在自己宿舍床上,想翻身才發(fā)現(xiàn)怎么動不了。池寧費力地睜開眼,入目就是一片赤果的胸膛,肌rou飽滿有力,他半張臉貼在人家胸上。池寧傻眼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像個樹獺一樣掛在宗政禹懷里,臉埋在他懷里,手放在他腰上,腿纏著他的腿。池寧閉上眼又睜開,發(fā)現(xiàn)一切毫無變化,他竟然真的……睡在學長懷里。宗政禹還沒醒,因為閉著眼睛,所以也沒有平時那么強勢的侵略感,整個人像一頭沉睡的猛獸,平和中潛藏著未知的危險,此刻卻又那樣誘人。微揚著頭看宗政禹的臉,他下巴有著很美好的線條,有一點小胡茬冒頭更顯性感,獨屬于他的男性荷爾蒙一遍遍洗刷池寧的感官。池寧心想,造物主真是神奇,怎么會有這么有魅力的男人呢?正在亂想間,宗政禹突然動了一下,他的手托著池寧的腰,把他整個人又往自己懷里帶了帶,似乎找到了一個更舒服的角度,又安靜地繼續(xù)睡了。池寧感覺自己那一刻呼吸都停滯了,他整個人被男神圈在懷里,而且有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抵著他的肚皮。池寧一張臉通紅通紅,熱得都能煎餅子,他也是男生,雖然還不懂什么戀愛,但是基本的生理現(xiàn)象他還是知道的。抵著他的……是男神的小兄弟?。。?!這種尷尬的感覺,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在體驗……男神還在睡,他不能動彈,身體力行感受著男神的熱度,他已經(jīng)開始亂想了腫么破……池寧心里長出一匹咆哮馬,他自己的反應(yīng)好像沒這么持久嘛,而且男神的小兄弟隔著褲子都這么硬熱是在嘲笑他還是小朋友嗎?池寧覺得自己從沒有這么猥瑣過,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男神的小兄弟……還有男神的腰,男神的腿。男神的腿好有力,鉗著他動彈不得,男神的腰好細,搭上去感覺好滿足。池寧覺得自己要瘋了,男神用不用這么刷存在感宗政禹其實已經(jīng)醒了,池寧貼他太近,眨眼睛時長長的眼睫毛刷子一樣刷在他胸前的皮膚上,讓人心癢難耐。要是就這么把小家伙圈在身邊怎么樣,每天抱著睡,給他做好吃的投喂他,帶他遛彎跑步,還有答應(yīng)過他的,教他打球。宗政禹把池寧抱得更緊了些,心里甜絲絲的。占夠了便宜,宗政禹終于在池寧憋死前舍得把人放開了來,他緩緩睜開眼,對上池寧的視線,揚起嘴角扯開一個完美的笑容。biubiu,池寧中招倒地。男神近距離使用大殺器,太過分了,池寧覺得自己血不夠用了。宗政禹翻身起來,態(tài)度自然無比,一點也沒有池寧那種尷尬神色,讓池寧頓時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太扭捏,跟個姑娘似的。他頓時生出一股豪情,掀開被子起床,一只手熟練地開始穿衣服。宗政禹給他找了一套洗漱用品,把他推進浴室洗漱去了。站在門外回想小家伙剛才的表現(xiàn),宗政禹默默彎了嘴角。池寧洗漱完出來的時候,男神牌早餐已經(jīng)做好了大半,煎蛋、烤土司、熱牛奶,宗政禹把吃的端上桌,這才去洗漱。男神太能干,池寧心里有點虛,覺得自己真是各種占男神的便宜,至于男神故意抱了他一晚上這種事,他這么純良的小盆友當然是根本不會察覺的。宗政禹一邊刷牙一邊打開冰箱門,問:“要古醬還素黃優(yōu)?”池寧趕緊起身跑到冰箱邊,把果醬和黃油都拿了出來擺桌上,眼神示意男神別cao心,好好刷牙洗臉去。男神一嘴牙膏泡的樣子都帥得人眼睛也睜不開,池寧覺得為了維持正常的心率,他應(yīng)該和男神保持距離。兩人吃過早餐,池寧突然想起昨晚被抓的時候手機被警察收走了,后來拿回來他也沒去看,關(guān)學長看他一晚上都沒回去,不會又找他了吧。想到這池寧趕緊掏手機出來看,23通未接來電,微信未讀消息7條,未讀短信7條,打開來看,除了袁方無關(guān)痛癢問候了兩句以外,全是關(guān)子晉打來的。趕緊撥回去,池寧站在窗邊給關(guān)子晉打電話:“學長,對不起,昨天出了一點事,沒接到你的電話?!?/br>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池寧細細碎碎把昨晚的事解釋了一通,只沒說兩個女主人公是誰。宗政禹在一旁聽得面色陰云密布,池寧打完電話一回頭就看到宗政禹坐在沙發(fā)上拿刀削蘋果玩。“學長,這兩天太打擾你了,我先回宿舍吧。”池寧拿上包包,一副要走的樣子。宗政禹氣不打一處來,這還真是一場說走就走的借宿!手上用力一重,一直沒斷的蘋果皮一下斷成兩截。宗政禹刀一扔,抬頭看池寧,問:“有急事?”“沒有。只是覺得一直在麻煩學長,心里過意不去。”宗政禹不喜歡說什么不用客氣之類的客套話,看池寧的態(tài)度也不想再留他,點了個頭沒說話,站起身來坐到書桌邊開電腦去了。池寧在他身后小小鞠了個躬,禮貌的說:“學長再見。”宗政禹還是沒回頭,心想這個沒良心的小家伙,撇清關(guān)系的時候倒真是不含糊。學長學長,誰都是你學長!池寧關(guān)上門走了,宗政禹一個人生悶氣,氣了一會覺得自己這種行為太二,于是拿上鑰匙手機干脆回家去,老媽見不到他人估計還是會擔心。溫曼玲和韓娜娜的事他沒再過問,但是昨天他的態(tài)度相信在場的人應(yīng)該看得分明,想來她們兩都少不得被學校處理。溫曼玲的姐妹被從的領(lǐng)舞位置換下來,韓娜娜被記過的事都是后話了,宗政禹這會是不知道的。他打車回家,一見他回來,家里的長輩傭人呼啦啦涌出來一大堆。他爺爺親自到客廳來見他,兩個叔叔嬸嬸正好都在,他mama圍著他上下打量,確定真沒被人打傷才放下心來。“小禹你也太不注意了,怎么跟人打上架了呢?”宗政禹二叔半擔憂半責怪地問。“老吳不都說了,小禹那是見義勇為救了個女同學。我們宗政家的小子,打個架都不行豈不是廢物?”老爺子拐杖一駐,聲如洪鐘,唬得他二叔立刻禁了聲。“爸爸您可別鼓勵小禹打架,下次他更肆無忌憚了。”宗政禹的mama林夢華說,看得出來她和公公之間關(guān)系不錯,并沒有什么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