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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著頭發(fā)呆。少了一個呆萌的觀眾,宗政禹于是出聲問他:“池寧你覺得剛才那一段怎么樣?”“???”池寧根本沒看,被問到一下就傻了眼,只能呆呆看著男神。“做事要專心,不要總是開小差?!弊谡硪膊坏人僬f什么,語帶嚴(yán)肅地教訓(xùn)他。池寧一聽就跟裝了彈簧似的一下站了起來,慌慌張張鞠躬道歉:“對不起,學(xué)長,我不是故意的?!?/br>宗政禹故作生氣,點了點頭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嗯。”“我會注意的。”宗政禹滿意了,丟他在一旁繼續(xù)忙活。池寧心里忐忑,宗學(xué)長人這么好,尹學(xué)姐又這么相信他給了他這個機會,他怎么可以讓他們失望呢。懷著揣揣的心情一直到結(jié)束,宗政禹沒有再和他說過話,池寧耷拉著腦袋離開了舞蹈房。這天宗政禹沒有再等他,方燁約他吃晚飯,已經(jīng)在學(xué)院門口等他。宗政禹還沒下樓就看到方燁那輛sao|包的蘭博基尼,方小爺是永遠(yuǎn)學(xué)不會低調(diào)的,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視線都黏在了他的車上。宗政禹拉開副駕門還沒上車就聞到了酒味,他二話沒說繞過去就打開了另一邊門,連拖帶拽把方燁拖出來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車。”宗政禹沉聲,明顯帶了怒氣。“阿禹,別生氣嘛?!狈綗铍m然喝得有點多,但是還沒暈乎,看宗政禹這樣被他嚇住了,說話聲音都沒了底氣,乖乖繞到副駕上坐下,還記得給自己扣上了安全帶。跑車滑出a大校門,宗政禹一言不發(fā),連余光都不給方燁一個。方燁受不了他的冷暴力,這家伙不笑不說話的時候那氣場簡直跟他爹有的一拼,方燁心里發(fā)怵,開始后悔自己跑來找抽。等看到宗政禹開的這個方向是回他家的時候,方燁再也撐不住了,既不敢去搶宗政禹的方向盤,又不敢跳車,酒這下是全醒了,只好求爺爺告奶奶似的跟人告饒。“阿禹,阿禹,我錯了,我再也不亂來了,你別跟我媽告狀啊!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br>所謂打蛇打七寸,宗政禹深諳此道,懶得跟他廢話,他生平最怕的就是他媽,看不把他制住。酒駕,既然他不把自己這條命當(dāng)回事,那他宗政禹還有必要關(guān)心他會被他媽怎么收拾?兩天不見,方燁倒是膽子見長。“阿禹,我求你了!不要啊!”方燁喊得凄慘,不知道還以為他要被人怎么著。宗政禹被他語言暴力也渾不在意,車速半點不減往前開。“我說我說,我都說,阿禹,你放過我這次吧!禹哥,禹少,禹神,你大人有大量??!”一句空口承諾就能改變宗政禹的心意?方燁眼看行不通,只好說:“我失戀了。”聽到這話,宗政禹終于開了金口:“你一年甩掉的女人都能用車算。”再拐兩條街就是他家,方燁眼看要交待在這了,頓時就豁出去了,“糖糕鳴找女朋友了,當(dāng)真的那種女朋友……”急剎,男神一腳下去差點沒把方燁磕到擋風(fēng)玻璃上。“什么時候的事?”“前天你們都走了以后他跟我說的。”“我說你什么時候的事?”宗政禹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方燁的眼睛,方燁整個人被嚇得一縮,宗政禹那雙眼睛里竟像是萬馬奔騰殺氣滾滾。其實遠(yuǎn)沒有那么恐怖,但是方燁喝了酒人本來就不在正常線上,近距離對上氣場全開的宗政禹真的就嚇住了,當(dāng)下結(jié)結(jié)巴巴回答說:“第一次打飛機腦子里就是他……”說著他簡直要哭了。宗政禹看不過去,態(tài)度軟了下來,調(diào)轉(zhuǎn)車頭帶他去吃飯。“不回家了?”“嗯?!?/br>“那去哪?”“吃飯。”“你請我,我沒錢?!?/br>“錢呢?”“打賞給我男神了。”宗政禹:“……”☆、第10章邀約整個晚飯間宗政禹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剛發(fā)現(xiàn)葉承彎了,又發(fā)現(xiàn)方燁一直是彎的,喜歡的還是唐一鳴,三個發(fā)小兩個基這種事,實在讓他有點高興不起來。當(dāng)初他出柜幾乎和家里完全斷了聯(lián)系,這不是什么好走的路,更何況方燁喜歡的還是唐一鳴。“我本來不想跟你說這些,我今天不該喝酒……不該來找你……”“方燁,那你說說,你該怎么樣?”“該把糖糕鳴當(dāng)兄弟?!狈綗钷抢^,這樣子簡直是池寧附體。方小爺從來都是沒心沒肺游戲花叢的主,一下攤出這么一大攤子事到宗政禹面前,他也是需要消化一下。“你做得到?”宗政禹頭也不抬,從鍋里撈出一筷子青菜。方燁要來吃火鍋,宗政禹于是陪他,可是來了方燁卻幾乎沒怎么下筷子。方燁癟癟嘴,無限委屈的樣子,“做不到,臣妾做不到啊?!?/br>宗政禹:“……”“好好說話?!?/br>“阿禹,我做不到?!?/br>兩人都沉默下來,宗政禹知道他的顧慮,如果是別的什么人,心里有想法,哪怕不能天長地久,方小爺玩玩的資本總是有的,也不至于好幾年瞻前顧后藏在心里。可那是唐一鳴,他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成了把人掰彎了對人家里怎么交待,兩家反目成仇?要是不成,唐一鳴還愿意跟他當(dāng)朋友?就算愿意也沒多少真心了。“你說我躺平了讓他那啥他愿不愿意?”方燁突然問,一雙眼睛滿懷期待看著宗政禹。“我不愿意,他怎么想你自己想去。”“滾滾滾,誰要給你那啥。”“滾?”“禹少,禹神,宗政大爺,小的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嗯。”宗政禹給他夾了一筷子rou,方燁趕緊夾起來干掉以表忠心。“那你說我給他下藥把他……怎么樣?”宗政禹已經(jīng)不想再回復(fù)他,自己繼續(xù)填肚子。方燁見他不說話,也不再插科打諢,默默吃起東西來。“別去美國了,在a市好好待著?!?/br>“咳咳咳咳……”方燁嗆著了,咳得天昏地暗,邊咳還邊說,“阿禹,你不能,搞,獨|裁……我……我,我要去?!?/br>“他躲著我們跟你說找了女朋友,這就是提醒你的意思。他看出了你的心思,但是不想跟你在一起,你不明白?”宗政禹的話就跟老中醫(yī)的獨門秘方似的,一下就把方燁的咳嗽止住了,方燁瞪著他,卻根本沒抓到重點:“你的意思是糖糕鳴沒找什么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