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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牧青只不過是一個分。身,一個被利用的分。身而已!終于,他被心中的妒意所蠱惑,輕輕將匕首拔出鞘,牧哲撫摸著刀刃,一絲涼意順著皮膚傳達到指尖。牧哲動了,他慢慢向牧青的方向移動。如墨般的發(fā)絲垂在男人的臉側,英俊的男人眸底閃過一絲寒光,他修長的手指握著柄首,刀尖在牧青的脖子旁比劃,他的動作優(yōu)雅極了,仿佛他不是在準備殺人,而是在準備雕刻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只是忽然,牧哲停了動作。他猛然看向秦鈺,本來已經(jīng)熟睡的秦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一雙漾著魅意的桃花眼正勾人地看著他。——“你不知道,修士是不用睡覺的嗎?”作者有話要說:搞事第17章夜深“現(xiàn)在知道了?!?/br>牧哲嘴角浮出一絲微笑,配上他森冷陰寒的氣質(zhì),更為他增添了幾絲嗜血戾氣。他不慌不亂地收起匕首,動作依舊優(yōu)雅極了,看不出任何心虛。秦鈺的視線一直隨著牧哲的手指移動,他見到刀入鞘后,便盯著刀柄上的那枚藍寶石,看了許久。“這枚寶石很漂亮?!彼@樣說道。他這句話說完后,本應是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瞬間消失了,這個山洞內(nèi)的氣氛,此時有種詭異的和諧。好似剛才的事,從未發(fā)生般。“的確,它對我很重要?!?/br>牧哲說話時,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寶石,他的鳳眼狹長,眼角微微上挑,看向秦鈺的眼神專注極了。“你喜歡它嗎?”牧哲開口問道,“喜歡的話,便送給你?!?/br>“君子不奪人所愛?!鼻剽曋x絕,“你的心意我領了?!?/br>“可你不是君子,你是仙人。”男人說話的聲調(diào)似淬過寒冰般冰冷,可語氣里的認真卻有種異樣的迷人。系統(tǒng):【他在撩你】秦鈺:【嗯】系統(tǒng):【……有點吃醋】秦鈺:【我更喜歡你啊】系統(tǒng):【……】它的意識好似又開始燃燒起來,整個系統(tǒng)思維都紊亂,最后甚至暫時都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原來,它才是被撩的那一個。還被撩到無法自拔。“我還未成仙,只是修士罷了?!鼻剽曊f話語氣比白天輕柔了很多,甚至看向牧哲的眼神也更溫柔了,“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成為修士?!?/br>秦鈺難得的態(tài)度,令牧哲鳳眼不禁微瞇。男人的眼角似有流光灑過,說話的嗓音因為刻意壓低了聲線,竟顯得有幾分性感:“我想,我當然想,只是不知道師父可愿意收我這個徒兒?”男人說話時,特意咬緊了“師父”和“徒兒”兩個字,他冷俊的臉上,笑意忽然溫柔起來,宛如寒冰乍破,勾魂奪魄。除了秦鈺和系統(tǒng)以外,沒有人發(fā)現(xiàn)此時的牧青呼吸突然微微加促。秦鈺勾了勾唇,用手撐起腦袋,青絲順著少年修長瑩白的手指滑了下來,一張小臉更被墨發(fā)襯得雪白。“徒兒,為師明天會正式教你引氣入體?!?/br>“謝謝師傅?!边@四個字中含著點點曖昧。少年妖冶的容貌映在男人的黑眸中,男人彎了唇角,眼神幽深。從秦鈺初次和牧哲開口說話時,他就知道秦鈺不會對他動手。仙人法力高深,若是想出手,他可能早就死在眨眼之間。看來,仙人和牧青之間的關系可能遠不如他想的那么親密。也許仙人和他一樣,心底也藏著秘密。這一次,秦鈺輕聲“嗯”了一下,作為回答。他將手放了下來,微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后,秦鈺的呼吸又漸漸趨于平緩。約莫一個時辰后了,秦鈺忽然覺得臉上有些癢癢的,冰涼的觸感隨著他的皮膚瞬間襲上腦海。他的身體忽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整個人都被男人緊緊錮在懷中。男人微尖的下巴抵在秦鈺的頭上,輕輕撫摸著秦鈺的發(fā)絲。“鈺鈺?!蹦腥怂貋頊貪櫟穆曇衾锞箮Я艘唤z委屈,“不知道為什么,我睡不著,還有一點難受。”隨后秦鈺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來。那吻的觸感很冰涼,甚至還帶了一點難以察覺的絕望。[牧青愛慕值+10]系統(tǒng):[牧青好像不是傻白甜了]秦鈺:[人總是要學會成長的]人總是要改變的。嫉妒是一種很奇怪的情緒,它可以把人變成相反的另一個模樣。如果說牧哲是黑,那牧青自然是白。牧青喜歡秦鈺嗎?可能是喜歡的吧,只是這種喜歡或許還并沒有到愛慕的地步。他太純白了,牧青對每一個初次遇見的人,態(tài)度都是友好的,他把每個人,都往好的地方想。他和牧哲明明長相一模一樣,原本為一體,性子卻是天差地別。牧哲初遇牧青時,他想殺了牧青,他想成為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人。牧青初遇牧哲時,興奮開心。他以為他找到了自己的親人,他以為他可以找到自己丟失的記憶。就算原本期待的結果,并未得到預想的答案時,他也并不失落,甚至還可以說出“以前的記憶,好像也沒有那么重要,其實現(xiàn)在就很好了。有你,有鈺鈺,還有我。”“你”是牧青認為的哥哥牧哲,他滿心歡喜地在感動,感動牧哲不顧危險要去救他。“鈺鈺”是他認為的伴侶,他也和秦鈺說過類似的話——“以前的記憶忘記了,但未來的記憶還在啊,我們可以一起創(chuàng)造以后的記憶?!?/br>只有將白紙染黑,讓牧青全身心都刻上秦鈺的印記,讓他自私冷酷,占有欲強到令人毛骨悚然。秦鈺才可能攻略成功。因此,他需要一個契機,需要一個將白紙染黑的契機。秦鈺知道牧哲想殺牧青,他也同樣知道牧青死亡后,對牧哲的好處是巨大的,因此牧哲肯定會鋌而走險。夜晚,人在睡夢時,便是最好的動手機會。這個機會是秦鈺故意留給牧哲的,也是秦鈺故意破壞的,秦鈺想要的是牧青發(fā)現(xiàn),他的戀人和他心底認為的兄長,其實并不那么簡單。打破他心中的美好,才能令他發(fā)生質(zhì)的改變。牧青學會嫉妒,才能知道什么才是他真正想要得到的。于是在牧哲動手以及秦鈺說完第一句話前,秦鈺施用法術,將牧青的五感屏蔽。但在秦鈺和牧青進行后來的談話時,秦鈺卻故意用法術將牧青弄醒。[牧哲愛慕值+10]系統(tǒng)的播報聲在秦鈺腦海內(nèi)響起。當然,同樣的事情,秦鈺自然不可能忘記牧哲。牧哲現(xiàn)在,也是醒著的。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