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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切。他看看景榮,想問問他聽沒聽到,卻發(fā)現(xiàn)景榮盯著床上的曼陀羅和鉤吻,臉色嚴峻。“怎么了?”景榮回過神,答道:“她……”還沒說完,那邊突然傳來一道悶哼,孟頔看見鉤吻面部扭曲,似乎極力抗爭著什么,曼陀羅看起來也不太好,兩個人好像在互相較勁。不覺有點緊張,孟頔下意識抓住景榮的衣角。景榮也看著他們,眉頭越皺越緊。半晌,就在景榮看不下去想出手的時候,鉤吻似乎終于放棄了掙扎,然后他們看到,曼陀羅手下的男人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黃色的花。捧著花來到孟頔面前,曼陀羅:“交給你了?!?/br>孟頔剛打算伸手去接,景榮攔住他,“等等,你怎么保證他恢復(fù)之后不會傷人?”“鉤吻……”曼陀羅看著手里的花,輕聲道:“是個好人?!?/br>“他對你好,對別人可不一定。”景榮的聲音顯得有點冷漠。靜默片刻,曼陀羅:“我沒有辦法保證?!?/br>孟頔有點心軟,拽了拽景榮的衣服,道:“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拉住他的手,景榮看向曼陀羅,“把他放在我這,反正我最近一段時間都要和孟頔在一起,就算分開也不會離太遠?!?/br>呵呵。絡(luò)石心里冷笑,以為我看不透你那點小心思?幼稚。見他似乎不會退讓,曼陀羅道:“隨你們安排吧,我也沒有別的選擇?!?/br>景榮接過鉤吻遞給孟頔,囑咐了句:“小心,他有毒的?!?/br>說完想起來上次孟頔中了絡(luò)石的毒,睡一覺就好的事,默默閉了嘴。看向曼陀羅,景榮:“好了,現(xiàn)在是時候說說你的事了?!?/br>視線一直在鉤吻身上,聽他這么說,曼陀羅抬眼看了看他,淡淡道:“我有什么事?!?/br>“你占著人家的身體,準備什么時候還?”身子一抖,曼陀羅:“就快了?!?/br>“我勸你最好早點出來,找個別的去處,強行控制人類的身體對你沒有好處?!?/br>看了景榮一眼,曼陀羅輕聲道:“謝謝,我相信你們,會照顧好他的?!?/br>“呀!”孟頔突然想起來,“都快七點了!我們消失這么久,節(jié)目組的人估計在找我們了!”“沒事,我讓那個女孩子回去告訴他們,你們已經(jīng)找到地方睡覺了?!甭恿_道。“……”什么鬼說辭?孟頔有點擔心:“等會怎么和他們解釋?”“不用擔心,其實也沒多久,就說我們找到地方之后本來想回去,結(jié)果迷路了唄。信號這么差又沒辦法聯(lián)系。”景榮無所謂道。“……”真的行么?“曼陀羅,你剛才說孟頔靈力充沛,你知道原因么?”景榮道。說到這個問題,孟頔也看向她,眉目間隱隱有些期待的神色。“他靈力充沛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甭恿_看一眼孟頔,淡淡道。景榮眉頭又皺起來,還沒來得及說話,曼陀羅繼續(xù)道:“不過我能感受到,他體內(nèi)有某種非常強大的生命力,按照常理,這么強盛的生命力,普通人類是無法承受的,大概率每天發(fā)燒上火,甚至可能直接爆體而亡?!?/br>“可是我從來沒有覺得難受過,發(fā)燒也不是常有的事……”孟頔奇怪道。“所以你不是普通人?!甭恿_聲音依舊淡淡的,完全不見之前因為鉤吻而情緒失常的表現(xiàn)。不過這話聽在孟頔耳朵里就不是那么簡單了。當了十八年的普通人,現(xiàn)在突然有人來告訴他,你不是普通人。可怕。之前景榮和他說的時候,因為樣本數(shù)量太少,他一度不相信是自己特殊,只以為存在某種氣場玄學(xué)一類的東西,讓他對絡(luò)石有別樣的吸引力。低頭看看手中的鉤吻,如果到時候他真的在自己身邊痊愈……難道他真像景榮說的一樣,是一顆藥?“我斗膽猜測一下,可能是某種強大……”曼陀羅開口,話沒說完,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叫聲,是節(jié)目組的人來找他們了。“孟頔!”劉石第一個闖進來,之前找不到也聯(lián)系不上他們的時候,他都要嚇哭了。剛才聽到他們的聲音,景榮就放開孟頔,退到一邊。節(jié)目組其他嘉賓和工作人員也都跟著過來了,除了唐橙,都面露擔心。“怎么回事?要和大家保持聯(lián)系?。偛拍銈凔湺缄P(guān)了!”張云有點著急地說。“啊?”孟頔假裝才發(fā)現(xiàn),拿出自己特意關(guān)掉的麥,不好意思地笑兩聲,“可能是不小心給碰掉線了……”導(dǎo)演也過來說了幾句,看到他們沒事才放下心來。孟頔本來還擔心曼陀羅的事情怎么說,結(jié)果人家三句兩句打發(fā)了導(dǎo)演組的人,一點不慌。“這就是你們找的地方?”張云溪看了看光禿禿的屋子,小聲和孟頔道:“這里似乎不太干凈,村民們都不敢進來!你們別住這了!”說著又指了指床,“連被子都沒有,可不能住這里!”之前帶血的被子早被絡(luò)石偷偷處理掉了,這房間一眼看過去就更是什么都沒有。順勢點頭,孟頔:“我們也就是隨便看看,確實不太合適……”當晚,重新回到節(jié)目組大部隊的孟頔和景榮跟著大家找了好心的村民收留自己。村民家挺大,足夠孟頔和景榮各自一張床。睡前,孟頔把鉤吻放到自己枕頭邊,正準備脫衣服,想想鉤吻前不久還是個人形的躺在那里,覺得有點怪,拿被子把他蓋上才留了貼身的衣服準備睡覺,他平時在家習(xí)慣裸睡,只穿一條小內(nèi)褲,瀟灑自在。不過現(xiàn)在在外面,而且旁邊還有……人,孟頔決定還是穿嚴實一點。剛躺下來,孟頔就聽見有人敲門,這么晚了,天氣又冷,他實在想不到誰會過來,一萬個不樂意從床上爬起來。不大高興地問了一聲:“誰???”孟頔打定主意沒什么事就不去給他開門。“是我,景榮。”門外的人回答。榮哥?“有事么?”孟頔問。他心里在動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