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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br> 陸星微表情頓時微僵,本能地覺得不妙。 他這個動作……兩個人的下半身已經(jīng)貼在一起了。 “陶燃,陶燃?!彼⒖陶貑舅?。 “嗯?”他的唇瓣依舊在脖子周邊流連,可是一只手已經(jīng)悄悄溜到了她胸前,開始不動聲色地解扣子。 他的動作熟練而輕緩,折騰得陸星微身子軟綿綿的。 簡直像是喝了酒的是她才對。 她強撐著最后一抹意識喊:“陶燃!” 陶燃低著頭,小聲呢喃:“沒關(guān)系,又不是第一次了?!?/br> 陸星微瞪眼:“……???” 什么叫不是第一次??? 然后就聽到陶燃繼續(xù)咕噥:“……反正是在我自己的夢里,就讓我再為所欲為一次吧?!?/br> 陸星微:“……”靠,根本沒清醒! 瞬間吸收了他話里的信息量,她努力撇開爆紅的臉蛋,微喘著發(fā)出求救信號:“星輝……弄暈他!” 話音剛落,一支裝滿了安眠劑的針快速地射入他的后背。 陶燃隨即身體一僵。 高大的身體緩緩地朝著陸星微栽倒下來。 陸星微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星輝默默問:“主人,需要扶您起來嗎?” 沒臉見人了,居然當著自己的人工智能上演這種戲碼。 陸星微飛快地捂臉:“不用了,你出去吧。還有,今晚的所有資料都不準保存!” ☆、第 62 章 兩人直接就著這個姿勢睡了一夜。 二月中旬的天氣,春寒料峭。 所幸房間內(nèi)有系統(tǒng)控制室溫,即便不蓋被子只靠體溫取暖,對于兩個每天鍛煉的青年軍人來說,也沒有什么差別。 只不過陸星微醒的時候,反倒覺得有點熱了。 她撐起眼皮睜眼一看,壓在自己身上的陶燃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換成了一床柔軟的被子。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轉(zhuǎn)眼,就看見悶不吭聲跪在床邊,耷拉著腦袋,臉色不太好看的陶燃。 陸星微:“……” 她啞著嗓子問:“你干什么呢?” 陶燃滿臉懺悔地低垂著頭,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 “……星微,我錯了,我必須跟你道歉。” 態(tài)度倒是很誠懇。 陸星微沒應(yīng)聲,而是慢慢地坐起來。 因為是在家,她從昨晚就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還被陶燃解了大半,連內(nèi)衣也松了。 此時如果沒有被子遮著,只怕她已經(jīng)走光了。 她不回應(yīng),陶燃心中七上八下的。 老老實實跪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我、我昨晚喝多了,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br> 陸星微偏頭看他:“所以?” 陶燃絞著手指,一副比她還委屈的樣子,自責(zé)地說:“我肯定強迫你了對不對?都是我不好。明明你情我愿的事情,我都想好了就算是哄著你答應(yīng)也行,但是我絕對不會作出強迫你的事情?!?/br> 其實回顧他們之間的進展—— 陶燃看起來天真年輕,卻是個很熱情很有行動力的人。 每次親吻、擁抱,幾乎都是他在掌握主控權(quán)。 但他也總能拿捏好分寸,不會讓她覺得有半點被強迫的感受。 陸星微不露聲色地打量他沮喪的表情。 心想昨晚真是喝多了,別說霸王硬上弓這種事都能做出來,他竟然還直言不諱地說自己生氣了。 這心聲吐露得真是令陸星微生不起半點氣來。 但看他這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她又忍不住逗他。 故意板著臉地“嗯”了一聲。 陶燃悄悄地抬眼看她。 視線所及之處,是她布滿了淡淡紅痕的頸項。 完蛋了,陸星微肯定生氣了。他望著她并不算緩和的表情,心頭拔涼拔涼的。 今早醒來的時候,她一臉毫無防備地睡在他身下,脖子上、胸前卻全是一副被他肆虐過的痕跡。 登時睡意就嚇沒了,沒來得及細想就慌里慌張給她蓋上被子。 隨后他思來想去半天,死活想不起昨晚干了什么。 只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在床邊跪好懺悔。 沉默了很久。 陸星微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癟著嘴,居然有淚光在眼眶里一點一點積聚。 陶燃吸吸鼻子:“星微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再也不喝酒了,我保證。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br> 她頓時心軟得不像話。 臉上冷淡的表情也繃不住了。 她明明知道這小子就是故意的,可看著他這樣委屈巴巴的表情,她偏就無法抵抗,只能乖乖繳械投降。 于是她嘆氣,朝他招招手:“你過來?!?/br> 小奶狗蹭到床邊。 “再過來點。” 于是小奶狗小心翼翼地貼到她面前來。 陸星微伸手直接勾住他臉頰,對著嘴就是一口:“行了,我沒生氣?!?/br> 陶燃是多容易蹬鼻子上臉、順桿爬的人啊??醋蛲砭椭懒?。 一看陸星微一副心軟又溫柔的樣子,很明顯沒有在生氣,他立刻悄悄抱住她:“昨晚痛嗎?” 陸星微腦子也沒怎么轉(zhuǎn)過來,直覺以為他問的是脖子上這些紅痕痛不痛,“唔”了一聲,順口咬了咬他唇瓣,輕聲說:“就這么痛吧?!?/br> 清晨都是年輕人最血氣方剛的時候,這一咬就著了火。 陶燃眼神亮晶晶的,像是藏了小太陽。 他深深地吻住她嘴巴,勇敢地再次發(fā)出熱情的邀約。 “昨晚什么都不記得了,星微,讓我再復(fù)習(xí)一次?” “?。俊?/br> 這一次可不比喝醉時的霸道和懵懂。 已經(jīng)在腦中和夢里模擬了好多次的大尾巴狼火力全開,沒多久就折騰得陸星微手軟腳軟。 這回她連星輝是什么東西都想不起來了,只能由著他在她身上點火。 這是真正的攻城略地。 更是干柴烈火。 平日里嗷嗷撒歡的小奶狗變了身,在她身上又點火又撒野。 陸星微閉緊了眼,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兩人的關(guān)系在一道道熱浪中無聲地跨越了一堵高墻,陶燃偷偷盼了成千上萬次的這一刻終于如愿以償。 火樹銀花般的燦爛后,他喘息著用力地抱緊她,熱情又真摯地宣布:“老婆,我現(xiàn)在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zé)?!?/br> 稱呼悄悄地又變了。 已經(jīng)被炸得頭腦一片空白的陸星微,此時此刻也只能這么想著。 從師姐到星微,再到現(xiàn)如今的老婆,總覺得每次稱呼上發(fā)生變化之后,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會隨之瞬間突飛猛進。 可這一聲老婆喊得她實在是身心愉悅。 “老婆,你聽到了沒?你今后可一定要對我負責(zé)。” 她早已經(jīng)累癱在他懷里。 聞言只好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