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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面想做什么都沒可能了。“要脫掉衣服嗎?”查誠問他。阮真不說話,他摸了摸查誠臉上的小胡子,自覺地把沙灘褲和內(nèi)褲脫了下來,想用T恤下擺遮住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遮什么,我也脫了?!辈檎\倒是爽快,自己一股腦兒脫掉了所有衣服,光著身體,只有脖子上掛著吊墜,對阮真笑。于是阮真覺得的確是自己太小氣,他也脫掉了T恤,摸索著窩到了查誠的懷里。“你動作要輕,我這個身體還沒做過,會痛?!彼J真地告誡查誠。背后的人把他緊緊圈在懷里,伸手握住了前頭的性器。用比平時還要輕的力道給他擼。“其實不用這么輕……”阮真才說了一句,查誠就給他調(diào)整了力道,并在他耳邊吻了吻。為了讓他盡快放松,查誠放棄了所有偷襲的想法,只是用手觸摸阮真的肌膚,在肚子和側(cè)腹肩膀上來回移動,避開了他的胸乳。畢竟這個地方刺激性比較大,若是他不愿意,會直接把自己推開。查誠拿過紙巾,把手上的液體擦掉了。又和阮真接了一會兒吻,他說:“胸口,下面,哪邊可以繼續(xù)?”阮真摟上他的脖子,查誠感覺到他下半身又精神了,頂著自己胸膛,他說:“都行吧。我好些了?!?/br>查誠感激地吻了吻他的脖頸,把他放倒在床上,用比平時還輕的力氣去給他做擴張,連刺激胸口乳尖,也只是親一親,舔一舔,不敢用牙齒去咬弄。艱難地擴張到第三根手指時,阮真的眼淚下來了。他說自己是生理性淚水,查誠還是覺得心疼,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又親了他好久,親得阮真覺得自己是被當成小孩兒,打了查誠一巴掌,他才慢慢放進去。“不疼吧?”查誠覺得自己有點委屈,為了吃上這么口鮮rou,活生生要把自己憋死了。“不疼……你今天好慢,”阮真放下手小幅度拍了拍查誠的臀,“我沒事……”還不是怕你疼嗎!查誠內(nèi)心用力吐槽,腰上也用了力氣,對著阮真的敏感點撞過去,把啪啪聲撞出來了,還把阮真的“啊啊”聲給撞出來了。少年被撞得七葷八素,迫于無奈丟了理智,邊哭邊叫,爽得下半身亂射,可不過了一會兒又來了興致,下半身又抬起來了。他倆一個下午都耗在了床上,晚上查誠下去做了碗面條,端上來給他吃了,又抱著他去一起洗澡。做最后一輪的時候查誠沒戴套子,射在了里頭,少年羞得臉都紅了,趴在查誠的身上,讓他給自己弄了出來。晚上查誠吃完另一片藥,阮真本想這么睡了,可查誠還是暴露了色狼本性,撓他的咯吱窩,和他鬧了一會兒,又哄著他把他的衣服脫了下來,躺在被窩里,從背后側(cè)著他的身體搞了一回。阮真體力不支,射完就昏過去睡著了。至于查誠,他是真的沒精力去管,事后罰他跪榴蓮吧。不過,第二天早上榴蓮倒是沒有跪,阮真在醒來的一分鐘后就笑著原諒了查誠。他睜開眼,只覺得后xue里有什么在動,翻身一看,一個留著中長發(fā),手臂上有肌rou但骨頭還沒完全長完的男生正抱著自己的腰,下意識地動。查誠這是回到了多少歲……?十七?阮真驚呆了,他摸了一把少年的臉。很快少年查誠體力不夠了,他停下來喘氣,呼哧呼哧地,等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賣力耕耘。“我小時候吃得不好,上了技校第二輪發(fā)育時才長到一米八的。我我我,我十八了。”查誠偏偏還不肯示弱,一邊說話,一邊還在提速,看的阮真只想笑。“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小查誠翻了個白眼,趴倒在了阮真身上,身體抖了兩下。他年輕的時候體力是真的不太行吧……這樣,阮真就原諒了他。而且令他沒想到的是,少年查誠竟然是比成年的他要可愛得多。中午兩個人一起出門吃飯,查誠像是連思維都回到了他外表的年紀一樣,看到什么就想吃什么,阮真嫌他煩,不愿意給他買,查誠就一臉可憐巴巴地吊著阮真的手臂,還用裝嫩的語氣央求他:“阮叔叔,給我買嘛,我想吃可麗餅……”阮真乖乖掏了錢包。兩個人本是出門吃飯,被查誠這么一糾纏,硬生生變成了逛街。大概查小伙也明白自己體力不行,想避開床上運動了。這怎么成呢!阮真心想著自己不能吃虧。回去之后,他揪著查誠的衣領(lǐng),把他按在沙發(fā)上,自己坐上去動了老半天,差點把查誠給榨成人干。最后查誠也想哭了,他當年為了錢是當過小jiejie們的小白臉,可是jiejie們沒有阮真這樣的體力,他也樂得走溫柔的那一套。上了技校之后,他的體力上來了,又在男人圈里滾了一遭,這才算正式開葷,男女不忌的。阮真看他一副小可憐的表情,知道他是力不從心,也可憐他,于是拉著他的手去洗澡。這一回,是查誠躺在阮真的懷里,絮絮叨叨地說自己記憶中依舊鮮明的,那對父母的破事。阮真摸著他濕漉漉的頭發(fā),應(yīng)他,回答他,還給他吹了頭發(fā)。查誠說了一個晚上的話,累了,躺在阮真身邊睡著了。他看上去哪里有二十幾歲的狠勁?或許他那個時候,遇到了一個愿意對他好好的人,他也不會變成后來的人渣。可是他沒有,無論是誰,父母,親人,還是包養(yǎng)過他的大jiejie,都只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他們不斷拿走東西,不斷傷害他,最后讓他變成了極具占有欲的人。因為他沒有,所以他希望能擁有。阮真撐起一只手臂,側(cè)在他身邊,看他的睡臉。過完今晚,他又會變回去。變成那個滿嘴跑火車,時而低聲下氣時而自信無比的家伙。明天醒來的時候,他一定會要求阮真忘了昨天他的模樣,要是偶爾提起,他還會尷尬地咳嗽。可那是真實的他,是脫去了無數(shù)皮囊,最真實的他,也是他最不想讓別人看見的模樣。無以倫比的滿足感泛上阮真心頭,他湊過去親了親少年的側(cè)臉,在一天的最后時刻里笑了。希望你未來的每一天,每一刻,都能如今日般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