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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戀人一樣,早上分離,入夜相擁而眠。阮真搖了搖頭,他不想再思考這個問題了,那是他們的愛情,不是他阮真的,父母過年時回國打算給他介紹相親對象,他這次想過去看看,也是時候踏出這一步了。就算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和這第一二三位相親對象在一起,他也抱著僥幸心理,或許呢,或許到第五十個,他就不會這么抗拒了。或許能碰到一個做事爽快,笑容完美,帶有七分魅力三分颯爽的女強人,或許她能配合自己床上的趣味。整理完行李,他就出了宿舍,往公司走去。鐘聲還在響,他踏著節(jié)奏,迎面遇到了曾經(jīng)的同事。譚梓一臉驚喜:“這不是阮真嘛!這么巧,你也往這邊走???”阮真莫名其妙地拍開他的手:“你怎么在這兒?”“哎,你不是要調(diào)回濱海了么,上面就把我流放下來了,同行的還有另外兩個,一會兒你就能見到?!彼袷窃诳嘈?,又像是覺得無奈。“那邊一下調(diào)走那么多人,不會忙不過來么?!比钫骐S口問了一句。“不會不會。您不是和陸億一起回去么,寶劍雙鋒,所向披靡。不說這個了,您知道那件事了嗎?”譚梓的臉色忽然變得嚴(yán)肅了,他湊過來小聲問道。“什么?”阮真覺得他是要說哪個公司高管的八卦。“查誠呀。”從他嘴里冒出了一個許久不見的名字。“這小子,被判了強jian罪呀!”---35.-譚梓像是在說著玩兒,一臉不可思議,還有點嫌棄。“我記得終審是在七天后?公司這邊也有人想去看看……哦對了,阮真你是什么時候回濱海?”阮真的表情晦暗不明,他一時間沒有回答譚梓,而是一個勁兒往前走。得不到回答的譚梓摸索了一會兒氣氛,覺得自己似乎說錯話了,他是無心,以為阮真和查誠關(guān)系很差來著……他倆關(guān)系不是很差嗎?仔細回想一下,這兩個人在公司見了面就會避開對方,雖然是阮真主動避開為多,偶爾還能在走廊上看到訓(xùn)斥查誠的他,譚梓就和所有人一樣,認(rèn)為他倆關(guān)系惡劣了。等等。查誠曾經(jīng)和自己炫耀過搞上了公司中高層,還是個冷美人,外頭人模人樣,床上特別帶勁兒,把譚梓口水也饞出來了,還想讓他說是誰。結(jié)果這龜孫死活不肯說名字,搞得譚梓小郁悶了一段時間。難道說這個人是阮真?譚梓驚訝地?fù)狭藫项^。那他的確是說錯話了,沒想到這兩人居然能夠勾搭在一起。“那你要去嗎?你應(yīng)該能去旁聽……”譚梓閉嘴了,他發(fā)覺自己又說錯了一句話。“不去。年底太忙。我和他又沒有關(guān)系?!比钫孀叩迷絹碓娇炝?,脖子上的圍巾都被風(fēng)帶得飄了起來。“哦,哦……”譚梓說不了什么了,他木訥地走入公司,心里有點亂,思考著這兩人勾搭上的起因。他倆實在不配啊,怎么就跑一塊兒去了?而且從查誠的表現(xiàn)上來看,他應(yīng)該是很享受這段關(guān)系的,還有保護阮真的傾向,分明就有從良的可能,怎么就跑去強jian了,雖然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冤假錯案。唉算了,查誠那家伙,就喜歡來半強迫半引誘的,誰知道對方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沒力氣掙扎,搞不好他上了頭,自以為情趣,把人家強上了,也不是沒可能。他這個人渣,的確應(yīng)該去監(jiān)獄里改造一下,也算是造福社會了。譚梓堅定了一下想法,又為阮真擔(dān)心起來。“阮真,你千萬不要去看查誠啊,他是活該,是應(yīng)得,和你絕對無關(guān),這是他的果報,是他的惡習(xí)所致。你也是他惡習(xí)下受到影響的人之一,是受害者?!?/br>還有一句“你沒害他入獄”譚梓知道自己是怎么都不能說了。幾日之后,華燈初上的濱海。阮真走下了飛機,他感受到空氣中些微的暖意,知道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城市。熱島效應(yīng),濱海比蒲庵暖和不止一點,也熱鬧不止一點。這里就像是個發(fā)酵爐,龐大嚴(yán)酷,就像個機器人一樣大張著嘴巴,什么都往里面裝,有些變成了香噴噴的面包,有些就焦了糊了,甚至最后在爐底變成了黑炭。阮真推了推金邊眼鏡,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手機,沒有消息。今天就暫時去酒店住一晚,明天去公司交接工作。接下來會很忙。會非常忙,忙到?jīng)]時間和雙親團聚,也會忙到?jīng)]時間去公司以外的地方。說不定連睡眠時間都會減少。好了好了,不要想其他事情了,回來工作就是回來賣命,他的時間不屬于自己,屬于社會和公司。這時候突然來了個電話。他快速接了起來:“喂?我是阮真。”“哦,阮真?明天早上十點,這個地址見,我按你說的都準(zhǔn)備好了?!?/br>“好?!比钫婧喍痰鼗卮鹆怂?,隨后便切斷了電話。他望著手機上收到的地址,想起明天是周六,于是又快速確認(rèn)了一遍明日的行程。去公司,十點出來,下午回公司繼續(xù)處理工作,確認(rèn)好接下來為自己服務(wù)的家政人員,并入住中介介紹的高層公寓,晚上和陳叔叔吃飯,匯報蒲庵的公司情況。---36.-當(dāng)天是晴轉(zhuǎn)多云。剛出門的時候天氣很好,高樓間無半片云彩,寒冷的空氣使穹頂中的顏色分外澄澈。阮真怕冷,一條藍灰格子圍巾把自己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開車也戴一副里襯羊羔絨的皮手套。這皮手套是他媽給他的,上頭有名牌的紋路,特別貴婦,他拿到的時候就抱怨過,但扛不住品牌力量,特別暖和。把車停在露天停車場里,他步行到了法院門口。那里等著個人,留海中分,土棕色麂皮大衣,脖子上一條深色圍巾,露出里頭的襯衫馬甲,像是不怕冷似的。他一見著阮真,立刻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想要摟抱他:“哎喲大忙人,可算是見著了!”阮真推開他,客氣地打招呼說:“好久不見。我聽說你升職了,恭喜你?!?/br>吳雍撓了撓頭皮:“升什么職,不過是管轄范圍多了點。誒我說,你這是吹得打哪兒來的西北風(fēng),怎么想到要旁聽的?想接受點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思想教育?”阮真搖搖頭,他本來就不打算和吳雍解釋里面的來去,對方也不過是還他個人情,這背后的事情他不知道也沒啥關(guān)系,他不是個好奇的人。吳雍年輕時候是個小片兒警,因為好奇被個當(dāng)時的大騙子給騙了財還騙了色,現(xiàn)在據(jù)說還在追捕對方,十年過去了,他也不結(jié)婚不談對象,一有消息還像個小年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