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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被碎玻璃割傷的后背,當(dāng)時流了很多血,立刻就被送去醫(yī)院了?!?/br> “去醫(yī)院檢查后,傷口很長,縫了八針,但好在沒有傷到筋骨,處理包扎后,川哥不喜歡待在醫(yī)院,就回酒店休息了?!?/br> 一路解釋著,程力將樂舒領(lǐng)到顧川的房間門外。 在門外停下腳步,程力將裝著新戲服的包遞給樂舒,“這衣服是川哥讓我去拿的,他晚上拍戲的時候穿,你給他吧,我就不進(jìn)去了?!?/br> 說完,程力沖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識趣地離開了。 樂舒抱著衣服站在門外,心中五味雜陳。 她敲了敲門,門里傳來顧川的聲音。 “進(jìn)來吧,門沒鎖?!?/br>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只是現(xiàn)在聽上去有些虛弱。 樂舒推開了門,見顧川正坐在床邊,背對著門,他身上穿著寬松的白襯衫,衣服遮擋住了后背,看不見傷勢,只是通過他的姿勢,能感覺出略微的不自然。 樂舒眸色黯然。 顧川沒有回頭,大概只以為是程力拿衣服來了,他指指旁邊的桌子,“先放到那邊吧?!?/br> 樂舒默不作聲地走過去,在他的身邊坐下。 “還疼嗎?” 顧川一下子愣住了。 每天都在腦海中朝思暮想的聲音,突出在身邊響起,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驀地轉(zhuǎn)頭,正對上樂舒滿是擔(dān)憂的雙眸。 “你……怎么來了……” 他這是在做夢嗎?上一秒還在想著她,下一秒她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我來看你,結(jié)果就看到你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樣子?!睒肥嫖⑽Ⅴ久嫉?。 看樣子,她已經(jīng)知道了。 顧川不想讓她擔(dān)心,便佯作輕松地笑笑,“別擔(dān)心,小傷口,養(yǎng)幾天就沒事了?!?/br> “小傷口?縫了八針叫小傷口?”樂舒莫名地有些生氣,這人真是讓人放不下心。 顧川被噎到?jīng)]話,乖巧地低下頭,不敢跟她頂嘴。 她看看他被衣服遮蓋住的后背,不看到他的傷勢如何了,她始終也放不下心。 可是,如果要看,就得要脫掉衣服……樂舒的臉突然一紅。 猶豫了幾秒,她實(shí)在忍不住心底的擔(dān)憂。 “我……可以看看嗎?你的傷?!彼p聲問道。 顧川微怔,但是沒有猶豫,輕輕地點(diǎn)了頭。 衣扣一顆顆被解開,精實(shí)的胸膛漸漸露了出來,顧川脫下白襯衫,赤.裸著上身,將后背呈現(xiàn)在她面前。 他的背上纏著厚厚地繃帶,靠近左肩胛部位,繃帶下貼著紗布,上面隱隱透著暗紅色的血跡。 然而,這卻并不是唯一一處傷口。 他的背上,肩上,胳膊上,還遍布著許多淤青和挫傷,觸目驚心,顯然是拍打戲時留下的痕跡。 看著他滿身的傷痕,樂舒的眼眶一下子紅了,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用力揪住,生生地疼。 想起之前生日時,他說他拍戲很累,她原本只以為是朋友間的小抱怨,卻根本沒想到會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 樂舒忍著眼淚,伸出手,輕輕地拂上他的傷痕,仿佛想要為他平緩傷痛。 她指尖溫柔的觸感讓顧川肌rou一緊,他抿緊唇角,面上微紅。 樂舒拿起襯衫給他披上,顧川接過,“……我自己來吧。” 想起顧川讓程力拿來的那件新戲服,樂舒心中又疼又急,“都傷成這樣了,晚上為什么還要去拍戲?休息幾天不行嗎?” “已經(jīng)耽誤一下午的時間了,臨近殺青,我不想拖累大家的進(jìn)程?!鳖櫞ù┥弦路贿呄悼圩?,一邊道,“而且傷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了,今天晚上只拍幾場文戲,不劇烈動作就不會有事的。” 看著他對自己的傷勢不在意的模樣,樂舒皺眉,心疼和焦急在心底交織翻騰。 她不由氣道,“打戲就不能用替身嗎,干嘛非要自己上,很危險(xiǎn)的你不知道?” 顧川一笑,道,“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過,你最討厭動不動就上替身、一點(diǎn)也不敬業(yè)的明星嗎?” 樂舒蹙眉,脫口道,“你不一樣,你在我心里和其他人不一樣!” 顧川系扣子的手一頓。 房間里安靜了幾秒,顧川喉結(jié)動了動,啞聲問道,“哪里……不一樣?”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透著幾分緊張與激動,像是在風(fēng)雪夜中經(jīng)歷了漫長等待旅人,終于等來了盼望已久的黎明。 樂舒微怔。 哪里不一樣? 心像是突然被打開了一道縫,有光照進(jìn)去,原本朦朧不清的東西,一下子清晰起來。 循著心底的那感覺,樂舒垂眸道,“……我不在乎你是否敬業(yè),就算你沒那么敬業(yè),沒那么成功,在我心里也沒有關(guān)系,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br> “自私也好,任性也罷,我管不了那么多,只想你好好地在我身邊。” 她抬眸望向他,眸中有星辰閃爍。 “你對我來說,不僅僅只是一個明星這么簡單,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后面的聲音就已被他的唇盡數(shù)封在口中。 顧川猛地吻上她的唇,心中的沖動已經(jīng)越過了理智。 他噙著她的唇瓣,輕柔的含吮,又深深地纏綿,溫柔中帶著隱忍與渴望,想要瘋狂的占有,又怕傷害到來之不易的珍寶。 炙熱的呼吸間,他微微抬唇,眸色中帶著欲望與懇求,殷切地望進(jìn)她的眼眸中。 “我……可以這么做嗎?” 他突如其來的吻,他近在咫尺的呼吸,他略帶沙啞的聲音,讓樂舒面紅耳赤。 這人……都已經(jīng)這么做了,還來問她…… 先斬后奏。 但是…… 樂舒紅著臉低下頭,輕輕地點(diǎn)了頭。 她想要。 顧川的眸中閃過狂喜。 他一把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一手緊緊地?cái)堊∷难?,另一只手撫上她的臉,熾熱的唇瓣急不可待地貼上她的粉嫩柔軟,唇齒輾轉(zhuǎn)廝磨,仍不滿足,他的舌尖撬開她的唇瓣,鉆進(jìn)她的口中,急切地找尋著她的小舌,纏住那柔嫩不停地摩挲吮吸,霸道地要讓他的味道充滿她的每一個味蕾。 “克制”早已被他拋到腦后,此時此刻,顧川吻著她,只剩下瘋狂的入侵和占有,仿佛要把這么多日子以來,苦苦等待的忍耐與渴望全部發(fā)泄出來。 樂舒抵擋不住他的攻勢,暈乎乎地倚靠在他的懷中。 他身上的白襯衫,衣扣還沒來得及全部系上,樂舒被他緊緊摟住,揉進(jìn)衣衫凌亂的胸膛間,貼著他的肌膚,guntang的觸感讓她也不由地渾身發(fā)熱,酥軟無力。 房間內(nèi)的溫度越來越高,兩個人的呼吸聲漸重。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伴著程力的聲音,“川哥,時間差不多了,該去片場了。” 聽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