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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還將門把擰了擰,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 然而就在她轉(zhuǎn)身的一霎那,門突然開了。沈況從后面猛的抱住她,因為上次吃癟的經(jīng)驗,這回他第一時間就打掉了她手里的工具——事實證明,防狼工具對慣犯一點用都沒有。 姜月婭驚恐地驟然瞪大眼睛,第一時間掙扎起來。 但沈況拼命壓制著她,“別亂動!我來跟你談個事,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可以交給你,但是……” 可姜月婭豈是任由他拿捏的?必然猛烈的掙扎、抗拒,四肢并用地往他身上砸,她yingying的手肘往他狠狠臉上一頂,非常痛,沈況“嘶”的一聲,短暫地松開了她。 她又想跑到房間里拿防護工具,但沈況這回卻暴烈地又抓住了她。 她的襯衣在那種可怕的力道之下,從背后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沈況趁勢把她摁在地上,她額頭在地板磚上磕紅了。姜月婭艱難地扭過身,他兇狠的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沈況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女人現(xiàn)在見到他就跟發(fā)瘋一樣抵觸,這才是令他最厭惡的一點。他只能用這種手段壓制住她。 “我可不是來跟你談條件,你必須給我答應(yīng),否則……” 然而話還沒說完,被激怒的姜月婭就猛的抬起頭,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她咬的那么用力,好像對眼前這個人惱到骨子里,甚至還來回搖晃腦袋用力撕扯,恨不得把他那塊rou直接咬下來。 這種劇烈的疼痛令沈況發(fā)了瘋,他又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她嘴角當即出了血,整張臉都麻木了,凌亂的長發(fā)粘著她面頰。 她還沒有洗澡,身上還穿著下班回來的漂亮套裙,大腿裹在透明的絲襪里。因為掙扎和反抗,白皙的雙腿劇烈抽動著。 他看著這樣任人宰割的她,心頭不由得一陣狂跳。 這時候如果因為不想吵醒孩子,就不發(fā)出任何聲音,那就是愚蠢,姜月婭不會的,她瘋狂的叫了起來。 沈況大概是被近在咫尺的色,迷暈頭腦,全然不知身后有人靠近。 前幾晚黎湛從姜月婭這里離開時,把她的鑰匙多配了一把,他剛出電梯,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砬缶鹊穆曇?,大力推門進來,竟看到這樣的場景,黎湛簡直怒火滔天,那雙眼睛迸發(fā)出殺意,恨不得直接了斷了他。 黎湛當即就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對著沈況后腦勺就是一下,砸一次還不夠,他接二連三猛的好幾次,頻繁快到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四濺的鮮血,星星點點灑到姜月婭臉上。 她覺得自己像是聽到了,頭蓋骨裂開的“咔嚓”一聲,很明顯。 她覺得不妙,喘著氣出聲,“黎……湛,快……快停下!” 她艱難地從地上起來,黎湛立刻扶了她一把。 沈況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氣似的,整個人雕像一樣轟塌在地上,鮮血從他腦袋上瘋狂的涌出來,沒一會兒就把客廳的地面淌濕一大片,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血坑。 他一動不動,甚至連抽搐都沒有。 他死了,一定死了。姜月婭最先反應(yīng)過來。 黎湛喘著粗氣,半分鐘后意識到,頓時變得非常慌張,他驚呼了一聲! 姜月婭一把抱住他,“沒事沒事,不要慌,正當防衛(wèi)造成的殺人是不會判刑的。” 她聲音并不慌亂,還是那樣很有安撫里,黎湛聽完后,定了定神,用嘶啞顫抖的聲音問:“真的嗎?” 他有著強烈的恐懼。 姜月婭把他手里血糊糊的煙灰缸拿了下來,扔在地上。然后直起腰來,又不停的撫著他的臉,一再地安慰。 “不要怕,不要怕,有我在……黎湛相信我,你不會有事的?!?/br> “只要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你擔責?!?/br> 兩人分別行動,姜月婭報警,黎湛打電話告訴大哥。 萬幸姜月婭裝了監(jiān)控,關(guān)鍵時刻太有用!監(jiān)控能說明一切,很明顯先是沈況非法闖入民宅,談判不成就試圖侵犯她,她竭盡全力的反抗,但終究敵不過這個瘋子,然后黎湛出現(xiàn)了,開始拿煙灰缸猛砸。 沈況的尸體裝進袋子被抬走了。 奇異般的,姜月婭和黎湛都冷靜了下來,尤其是黎湛,在警察沒有用看待殺人嫌犯的眼光看著他時,他就疾速的恢復過來。黎曜成在電話里厲聲告訴他,不要說一個字,等律師到場! 警察問道:“兩下三下也就夠了,犯罪者會失去施暴能力,后續(xù)怎么還又砸了十幾下?腦漿都砸出來了,你知道嗎?” 對方這樣問,黎湛還是忍不住回道:“他侵犯我女朋友在先,難道還指望我手下留情嗎?!” 警察說:“正當防衛(wèi)是正確的,但不能防衛(wèi)過度。” 黎湛的怒氣又有點飆升,霍地站起來,走到警察面前。 “這個人渣在侵犯我女朋友,我最愛最重要的人,”黎湛大吼著,那咄咄逼人的樣子有些嚇人,眼睛紅紅的全是暴漲的血絲,“怎么防衛(wèi)都不過度,他就是該死!” 這話可說不得,一說可能就有謀殺動機。 姜月婭趕緊上前,把他拉回來。 她強行把黎湛摁到沙發(fā)上坐著,然后用力抱著他腦袋,不停的撫著他的背。 “已經(jīng)沒事,一切都過去,你冷靜一下。” 然后她走到警官身邊,紅紅的眼睛看著警官,一下就哭了出來。 “對不起,您不要把我男朋友說的話太當真,他實在是太氣了,請您理解他一下,因為沈況對我做這種事……”她哽咽的泣不成聲,十分逼真,“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 警官眉頭皺了起來,“你之前怎么不報警呢?” 哭可以演演,加強感染力,但任何供詞都是不能有虛假的,所以姜月婭一邊哭一邊如實相告。 “第一次是給我下了迷藥,我醒來后才察覺到,身上沒有掙扎的痕跡,我覺得報警應(yīng)該也沒有多大用,他很好好翻案的。第二次是這個門鎖還沒有換,沈況有之前的鑰匙,然后闖進來對我施暴,我也可以把監(jiān)控找給您。” “當然,都找出來吧?!?/br> “你男朋友得知先前幾次時,是什么反應(yīng)?他在第一次就說要殺了沈況嗎?” 姜月婭不懂刑偵和刑法,但她一聽這個也就知道警察還是在排查謀殺嫌疑,她當然要讓黎湛脫清責任。 “第一次我沒有說,默默忍了下來,我想讓它就這么過去,黎湛也并不知道?!?/br> “可我沒想到沈況是個變態(tài),是個瘋子!有第一次居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br> “第二次我仍舊沒有主動跟黎湛說,”反正姜月婭就是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推,“是黎湛看到我腿上有傷口,察覺了,主動問我,后來又給我買了防狼噴霧,但這些東西對沈況來說并沒有用。警官,這件事都怪我,是我不跟男朋友說,然后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