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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shè)想的有所偏差,她媚、艷、甚至浪,但正經(jīng)事情上她不會出錯的,看起來腦子清醒得很。不過也未必,或許只是她欲擒故縱吸引人的一種手段。 黎湛氣勢洶洶地推開他房門,“大哥,你有病吧!” 這一來的語氣可就夠沖,但黎曜成沒怎么生氣,只是淡漠地瞥他一眼,然后繼續(xù)抽煙。 他大步走到大哥面前,“我喜歡誰關(guān)你什么事?哪怕我要娶她又怎樣?我已經(jīng)成年,所有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退一萬步講,你又不是我的監(jiān)護人,你只是我哥罷了,成天拿著雞毛當令箭!” 面對這番控訴,黎曜成輕飄飄地拋出一句,“她不適合你?!?/br> “要你管!我說適合就適合。” “她比你大了一輪,整整12歲?!?/br> “我知道!我不在乎!” 黎曜成那副冷淡的模樣令黎湛格外來氣,沒遮沒攔地吼道:“你自己不還是玩小明星嗎?別以為我沒見過,你市中心的那幾套房子,個個金屋藏嬌呢!” 黎曜成眉頭一皺,“別胡扯。”可旋即他又冷了下來,“你要是也像我這樣,隨便玩玩,我不攔你。當你明顯動了真心思,為什么找我要戶口本?你還真想跟她領(lǐng)證?黎湛,我看有病的人是你?!?/br> 黎湛猛地拍桌,“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 “原本我以為她故意勾引你,盯上了黎家的財產(chǎn),所以才說要領(lǐng)證?!?/br> 他幽幽地吐出一口煙,“那你去,看她會不會跟你走,她根本看不上你這種毛頭小子?!?/br> “黎曜成,”他直呼大哥其名,“不管找什么罪受,那都是我黎湛自愿的,我樂意我心甘情愿!別的你獨/裁慣了現(xiàn)在我也懶得說,但在戀愛這種事情上,你不準干涉我!這是我應(yīng)得的權(quán)利!” “談戀愛?”這個詞匯讓黎曜成感到好笑,“你要是談了,我還真不管你?!?/br> 黎湛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媽的,你什么意思……” 黎曜成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無謂的爭執(zhí)上,為了讓黎湛徹底死心,他殘忍地拋出一枚重磅炸/彈,“斷了你的念想,我看上她了。” 這話一出,周遭一片寂靜,簡直靜的有點可怕。 黎曜成把煙掐滅,拿起車鑰匙出去。 黎湛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姜月婭在浴室清洗,想到待會兒孩子要含,她著意洗了好幾遍,后來都有些疼痛。保姆明天回來,意味著她再也不用帶著小豆丁跑來跑去了,真好。 穿著睡衣出來,抱起寶寶喂過一遍還有多余的汁水,她把工具拿過來,全都擠到瓶子里,然后塞進冰箱冷藏。這樣保姆喂孩子的時候,直接拿到微波爐里一熱就可以。 她是個負責(zé)的好mama。 ☆、第9章 9 那天的單子成功簽下來,異常順利,圓滑的上司立刻就知道姜月婭是那邊某位領(lǐng)導(dǎo)的菜,秀色可餐嘛,簽起來才會格外順利。 而后的單獨會談,談價格和各種合作細節(jié),但姜月婭卻不樂意去。 “王主管,我要回去照顧孩子,保姆七點鐘離開?!?/br> “你讓保姆多待兩小時就行,差價我給你補,好嗎?” 姜月婭在心底皺眉,但面上還是保持客氣,“那天晚上已經(jīng)給足他們好處,現(xiàn)在字簽了,買賣成了,后續(xù)的瑣事怎么還要讓我去料理?主管,你說我是殺手锏,雞毛蒜皮的從來不用我管,怎么這回就例外?” 主管干脆挑明跟她講:“對方從一開始就指名要你,我們也沒辦法啊?!?/br> 姜月婭輕飄飄地眨了下眼睛,頗不在意的樣子。 “去吧月婭,這個月給你發(fā)雙薪?!?/br> 她一聲不吭。 主管拿起座機的話筒,“月婭,你家電話是8573……” 等待接通的過程中,他又對她說:“我來說服保姆多待兩小時,這部分酬勞我也會給她,你只要負責(zé)下班后去華庭酒店五樓,保證耗不了一小時,你九點之前能趕到家?!?/br> 一小時后,她穿著一件水藍色的無袖連衣裙出現(xiàn)在華庭酒店。她把頭發(fā)盤了起來,沒有散著,瑩潤的耳垂上墜著兩只藍色的耳環(huán),優(yōu)美典雅;頸項上戴的鏈子也是一套的。她無時無刻不是精致的。 她以為會是黎曜成,結(jié)果黎總并沒有來,是總監(jiān)跟董秘,身后的兩個助理捧著一大摞文書。 “今晚要辛苦姜小姐了,我們要把這些全都談好?!?/br> “沒問題,”她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請坐。” 如果只是這樣,她還當真松一口氣。她確信自己沒有穿錯衣服,今晚適合端莊點。 黎湛知道她的行程,所以開車來等,他沒有貿(mào)然闖入破壞她的工作,而是塞了錢讓服務(wù)員送餐進去時,稍微把門開著。他得以從外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大哥并沒有在。 黎湛笑了一下,稍微放下心。 他去大廳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然后隨便點些東西,就坐在那兒慢慢等她。 八點事情完畢,姜月婭以為結(jié)束,正想跟他們握手告別。 黎曜成這時候殺出來。 總監(jiān)、董秘、助理全都識趣地退了。 里面只剩他跟她。 黎曜成也沒怎么打量她,一坐下就開始審閱那些文件,甚至沒有抬頭看她。 十分鐘后,她站起身,“黎總,您慢慢看,我先走了。” “還沒弄完,你怎么能走?坐下?!?/br> 她才懶得聽,客客氣氣地說了聲“再見”,挎起包轉(zhuǎn)身離開。 但一打開門她卻嚇到了,外面竟站了三個不知是助理還是保鏢的男人,反正人高馬大的,把她的出路堵死。 她剛想往外走,那人上前一步,“姜小姐,今日事今日畢,您還是回去跟我們黎總把事情談完吧。” 說話雖客客氣氣,但本質(zhì)是紋絲不讓,甚至有一絲威脅的成分。 她回過頭,瞪著黎曜成,“黎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還是那句話,“月婭,過來坐下?!?/br> 姜月婭皺起眉。 但半分鐘后,她那纖細的眉頭一松,換上一副嬌媚的表情。 她從里面走出來,那男人巋然不動,死死堵在她面前,可她絲毫不怕,就這么貼了上去。抬起左手隔著西裝撫摸他胸膛,那男人哪料到她會這樣,正常女人不都被嚇回去么?她還敢往上貼。 “我想去趟廁所,尿急呢,”她故意撩撥,“上完就回來,你要監(jiān)督嗎?” 那人身型一僵,沖里頭問道:“黎總?” “帶她去?!崩桕壮烧f。這時他終于抬起了頭,正盯著月婭。 她沖他挑釁一笑。 五分鐘后,她重新坐到黎曜成面前。 他把她抓過來,她起先抵抗著,后來就放棄,被他摁在他腿上坐著。 他捏著她下頜,眼神冷厲,“以后離黎湛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