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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像是穿著兩色的長裙,拖得老長。一群魔物圍著洛無煙,蹦蹦跳跳的樣子甚至有幾分溫馨。“是不是覺得和你們想象中的魔物不一樣?”雷迪爾看到季然看了洛無煙他們好一會兒,于是開口問道。季然搖頭:“可惜了,我們從來沒有想象過魔物是什么樣子的。”他們只是根據(jù)文獻,根據(jù)遇到的魔物來推算魔物會是什么樣子,會用什么攻擊,對什么無法抵御。對魔物平日的生活習性,從來不做想象,不做猜想。想象力,有時候是未知的敵人。致命的敵人,任何想象和想當然,都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看到雷迪爾那張殷虹的嘴唇勾起,一副“我什么都了解”的模樣季然就來氣。于是不由多加了一句:“誰讓你的手下穿得太風涼,我難得見到?jīng)]有阻擋的女性身體,自然要多看幾眼的。”話剛說完,腰眼上就被季子御掐了一把。季然回頭瞪他:瞎說的都來?。?/br>季子御嘴角帶著幾不可見的笑意,伸手捏捏季然被掐疼的腰眼:說就不行。季然笑瞇了眼睛,瞥他:小氣。不過看季然的表情,就知道他就喜歡季子御的小氣。喜歡季子御表現(xiàn)出占有欲,喜歡季子御任何過于重視他的行為。明明曾經(jīng)那么不安過,現(xiàn)在的那種被命運牽扯著走的感覺也沒有消失。季子御任何和季然心情的舉動,在讓季然覺得滿意之后卻是更多的未知和不安。這種未知和不安更加需要季子御來安撫……于是,這幾乎成了一個無解的死循環(huán)。季然心中隱隱的預(yù)感,得到真相的時候或許不遠了。季子御不知道是不是心中也清楚,與以前沒什么不同,然而看著季然的眼光又好像多了些什么。就算是雙生子,就算在許多時候都能隱約感受到對方心中的感覺。在對方故意隱藏的情況下,還是猜測不到任何東西的。相比于這里的四人思緒各異,沫兒和季子倫的表情就顯得自然的多——或者說,正常得多。他們臉上帶著詫異,沫兒臉上還有些驚懼。對于面前這個全是魔物的城市,沫兒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這個地底下的城市如果與地上完全連接通了,這些魔物在人類的領(lǐng)地橫行……光是想想,沫兒就忍不住發(fā)顫。季子倫用僅剩的那只手握住沫兒的手,給他安心。同時,他沒有什么掩飾地打量著四周。一路走來,他發(fā)現(xiàn)這里不僅僅是一個城市的殼子,而是有著普通城市該有的一切。這里有集市,有家庭,有紛爭……甚至,還有貧民。如果不是一眼看過去,有些魔物實在與人類有太明顯的的外貌差距,季子倫幾乎要以為,他們只是來到了一個生活在地底下的人類城市。他們其實都不了解,這些只在幾千年前才在澤雅大陸上出現(xiàn)過的種族。季然回憶了一下自己所看的書籍還有去學院學的課程,沒有任何直接提到千年以前的大戰(zhàn)到底是為什么發(fā)生的,也沒有提及當時各個種族之間的關(guān)系。這其實是不合理的,再混亂的情況,在有思維的生物如此眾多的情況下,不可能沒有留下一點點只字片語。只有一種可能解釋得通——當時,有人故意毀壞了所有的記錄。“請進?!崩椎蠣栆宦穾е麄兊竭_了自己的居所,非常大的房子。全都用整塊的石頭堆砌起來,不過里面并不奢華,看上去是普普通通的樣子,實用得甚至有幾分簡陋。季然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季子御在進來后看到眼前的場景,眉毛稍微動了一下。伸手捏住季子御的下巴:老實交代,有什么不對?季子御看著本就一臉不快的季然現(xiàn)在是滿臉兇悍,于是就捏住他的手腕子親了親:等會兒跟你說。于是季然瞇起眼睛:更加在意了。“咳咳!”木子沛在他們背后咳嗽了一聲,有些無奈地看這個這兩個兄弟總是旁若無人的模樣。這房間給木子沛一種熟悉而怪異的感覺,木子沛知道是那些記憶在作祟。于是,用眼神示意季然:等會兒有重要事情跟你們說,還有,試一試這個雷迪爾。170.共生眾人也沒什么事情做,雷迪爾本著地主之誼給眾人親自泡了茶。動作嫻熟,從黑袍中露出的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季然顯得興致缺缺,眼睛一真看著窗外。偶爾會走過幾個小魔物,有特別可愛的也就有特別可怕的。好像年紀小的東西,往往容易往兩個方向發(fā)展,不是看著特別討喜就是看著特別可怖。季然的眼神并沒有遮掩,大大方方的看過去。不少小魔物都敏銳得很,感受到季然的目光就會同樣轉(zhuǎn)眼過來。季然瞇著眼睛,懶洋洋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在笑。不知道為什么,那些小魔物都顯得很喜歡他。看到他漆黑的眼眸都忍不住看了又看。看上去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喜歡又稀罕,還異常珍惜。過了好一會兒,已經(jīng)有好一大堆的小魔物在季然靠著的窗口來來回回。好幾個索性就站在不遠處,有些著迷地看著季然。季然看著他們挺好玩兒的,于是心中的事稍微放下了些,撐著下巴笑瞇瞇地與那些小魔物對視。季子御看了看季然發(fā)觀他正玩得開心,于是他臉上的表情也稍微放松了點。淺金色的眸子就那么看著季然帶笑的倒臉,偶爾帶著幾分不經(jīng)意地看看雷迪爾泡茶。白炎可不喜歡喝茶,看到一旁有美酒早就已經(jīng)自顧自拿了一壇子。打開來聞了聞,感慨真是好酒。朝著木子沛舉了舉酒壇,示意:“要不要?”木子沛皺眉看他:“少喝點你?!?/br>白炎笑:“放心我有分寸的?!?/br>說完,他就靠著木子沛坐下,拿著酒壇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瓷先ミ€挺瀟灑氣派的。就是有時候,他喝了一口就故意把嘴巴湊到木子沛臉旁邊,往他臉上喝氣。nongnong的酒氣撲面而來,讓木子沛總是忍不住皺眉,抬腳踹他。另一邊,沫兒就顯得有些緊張。周圍都是魔物,想到夕照國皇宮里的夕照皇他就忍不住不自在。是季子倫握著他的手,有讓他沒那么緊張。于是,為了讓自己更加放松些,沫兒忍不住湊過去輕聲詢問季子倫的身體狀況。季子倫知道他緊張了找話題呢,于是相比于平日里對待沫兒的態(tài)度,更加溫柔,聲音輕和地回答沫兒的問題。雷迪爾期間一直沒有說話,雖然被斗蓬抵擋了視線,不過還是看得出低眉順眼的模樣